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登机处。
…………
清吧里。
章朗闷闷地喝着酒。
欧子耀撞了一下他,“你看你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
章朗淡淡喝口酒,神色由点黯然,“我被韦文博暗算了。现在玛帆对我恨之入骨。”
“说实话,玛帆跟余丝彤这对姐妹花真是两块难啃的骨头,稍微一不小心都会被咔死。”
“你除了余丝彤外,不是所向披靡吗,过两招来用用。”
“好吧,告诉你我以前是如何获得成功的。”
“洗耳恭听。”
欧子耀喝了口酒,伸起五个手指,“五个字——正确的决定。”
章朗弯了弯眉,“怎样获得正确的决定?”
欧子耀又竖起两只手指,“两个字——经验。”
“那怎么获得经验?”
欧子耀又伸出五个手指,“五个字——错误的决定。”
章朗瞪了他一眼,“你信不信我一口酒喷死你,这不是等于没说吗?”
“怎么是没说?你碰的壁,就是经验。”
“可现在我要知道,我如何才能不碰壁?”
“你碰的次数多了,就会知道哪个壁不能碰了?”
“这样我还用你教,我都能反过来教你了。”
欧子耀把手搭在章朗的肩膀上,认真问到:“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实施的不了,所以烦心?”
“玛帆快生日了,韦文博不在,我想帮她过生日。可是她现在肯定不愿意见我。”
“这个好办,我叫余丝彤帮忙搞定。”
………………
“丝彤,”一束白的如雪一样的百合,出现在余丝彤眼前。
欧子耀眨着眼,笑眯眯到:“今天的花,喜欢吗?”
余丝彤扫了一眼那束花,不痛不痒吩咐员工,:“国际惯例,小丽,每张桌面插一支。”
欧子耀有点悲凉,“我说丝彤,我送花送了几年了,你是不是应该心软一下,把花带回家,好好欣赏一翻。”
余丝彤头也不抬,只顾研制她的咖啡,“几年了,你还好意思说送了几年。天天都对着花,我都快成花痴了。”
“你有点良心好不好。人家花店老板都忍不住说我,我老是每天都买花,为什么自己不开一间花店。”
“对啊。你反正你一天肯定不止送一个人,为什么自己不开一间?”
“余丝彤,几年了,水滴也石穿了。难不成你的心是钢铁做的?”
“我没心没肺,哪来钢铁做的?”
欧子耀定定地望着余丝彤,忽然诡异地闪了闪眼睛,“不要到现在才告诉我,你不喜欢男人。”
余丝彤抬起头来,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你还真是迟钝,居然现在才知道。”
欧子耀狂倒,故作喷血姿态,“你怎么不早说?”
“你怎么不早问?”
欧子耀一副郁闷的姿态,“可我明明听玛帆说过你以前有过男朋友。难不成……”
他顿了顿,靠近她,低声问到:“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对,全中了。”
欧子耀无奈地坐到她身旁去,一本正经说到:“我说丝彤,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改,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