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奕,现在你已经是顺天,兴元两府总督,自然是要修一座总督衙门的,此事你可与工部商议,然后由户部拨银子去修建。手机端”
“是。”
原来的总督是有专门的兵营办公和居住,但是如今的总督已经大为不同,不可能再待在兵营内。
一府衙门自然还是以知府为首的,监察使又有单独的衙门,那么唯有重新修一座总督衙门才行,至于总督衙门是专门给总督用的,所以只需要再调遣一些普通官员过来即可,这个只需要在吏部记录行。
“诸位爱卿,朕刚才还说过,现在边境的问题是重之重,光靠将士们驻防并不是一件稳妥的事情,特别是有些将领,仗着麾下的军队不把敌军放在眼里,所以朕认为有必要在这个基础增加一名巡察的官员,当然这个巡察并不是一段时间,而是将固定下来。”
“设立这样一个官职的主要作用是随时汇报边境最新的情况,顺便可以监察边境的将领,现在的监察院虽然有监察武将的官员,但是他们监察的范围并不是很大,像边境这样的地方肯定会疏忽的,此事交给吏部和兵部,尽快报给朕。”
两位尚书同时拱手道:“是。”
随后董高逸又说了一些关于内臣的事情,增加的都是一些不是太重要的官职,只不过是将一些较模糊的清晰化了而已,在意的人并不是很多。
解决完这件事情后,董高逸没有继续提及其他官员的调动,让大臣们以为不会再进行调整。
谁知道接下来董高逸又提出了重新划分一些目前的府州县治理的范围,大臣们这时候才明白,梁奕的调整仅仅只是开始而已,等到重新划分之后才会有一次更大的变动。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依照南齐原来的府州县规划是较合理的,但是现在从西凉以及东汉占据了很多的城池,以前都是将着,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调整。
这会儿没有战事,可以在重新划分之后,再确定这些城池驻守的将士人数,防止敌军突然来袭,导致城守军不足的情况出现,守城容易攻城难,总不能再被占据回去,那时候想要再夺回来不是一件容易事。
重新划分府州县的治理并不是一件容易事,需要各部的共同协调,还在要变动的仅仅只是边境的城池而已,否则算是花几天几夜恐怕都做不完。
接下来的时间,说是划分,其实并没有做太大的变动,反而是发现东汉朝的变动是较大的。
原先东汉挨着汉州的只是一座县城,而如今根据传回来的消息已经成了天州,并且派有重兵把守,想必是防止南齐的再次进攻,至于攻占的两座北魏城池,根据探子传回来的消息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大臣们还是觉得如今的南齐朝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府城由之前的六座变成八座不说,算州城现在都有三十二座之多,县城更是接近三百余座,这样快速的扩张意味着朝廷的官员着实不够。
说这攻占的雷州,治下有青县,庄县,西湾,大滩,禾池,南湾和田七县,先不说州衙所需要的官员,光是这七县的官员全部配齐的话至少也需要五十人,虽说品阶都不高,所需要的能力也不是太强,但至少不能是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经过魏启德的统计,光是和丰十年的时候,那会儿大军才刚刚出征,按理说国土面积不大,城池也并不是很多,所需要的官员还是足够的,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当时泾阳府的吉州,因为知州年龄大了,已经是七十多岁,加身体不行和手事情繁多的原因想要连夜看看报的情况,结果第二日被发现的时候身体已经是冰冷的。
那会儿本来吉州没有配有州同知,而知州也因为劳累去世,最后还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从邻县调了一名同知过去暂时稳定局面,后面的结果是吉州知州一直从三月份空置到九月份。
在这期间,泾阳知府多次奏请求尽快补这个空缺,吏部很是为难,因为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要说从附近提拔,但大多数都是刚任不久的,而且这些官员本来品阶低,很少有人愿意去外地任职的,一来二去一直拖了下去,最后还是看在同知矜矜业业没有出现大的问题方才提拔的。
这也是较无奈的事情,近些年战事不断,科举考试都断了两次,原本三年一考的科举拖延了整整两年时间,到最后考进士的不足三十人,更别说这些人还要先学习一番。
算全部都派出去,那最快也要从知县做起才行,再有是总不能全都派出去,那么都城的部门又该怎么办。
董高逸正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总管走到一旁小声道:“陛下,已经是用午膳的时间了。”
他是皇帝,每日的早膳,午膳和晚膳都有着明确的时间规定,连吃什么东西都是御膳房专门安排的,只要手的事情不是太重要,都必须要按时按点用膳,这也是董高逸给自己定下的规矩。
董高逸也没有想到,解决这点儿事情居然花费了一午的时间,到目前为止仅仅算是解决了一件事情而已,还有其他几件事情没有得到解决,然而今日肯定是没有机会继续解决的。
一般来说,早朝并不会花费这么多的时间,只是今日情况较特使,按照他给自己的安排,下午午休过后要处理奏折不会再继续,随后想了想,反正又不是太重要的事情,而且一次性说的太对,不一定可以将所有的都做好,那先给大臣们一日的思考时间。
“诸位爱卿,今日没有说完的事情,明日再说,现在已经是用午膳的时间,朕自己定下来的规矩肯定不能破坏,否则定下这规矩又有何用。”
说完起身离开。
总管在董高逸离开大殿后,方才大声宣布道:“退朝。”随后跟了董高逸的脚步。
大臣们等待皇离开后,都才慢慢的背对着门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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