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用鼻子吸了一口的大炮.被浓烟呛的剧烈咳嗽了起來.鼻孔肉眼可见的张合着.剧烈的喘着粗气..
我默然的看着他.歇了不到一分钟.随后再次将皮管子.插进他的鼻子.随后再次死死掐住鼻子和嘴..
大炮强憋了能有不到一分钟.脸涨的通红.浑身颤抖.大脑急需氧气.迫使他在明知道这是毒品的情况下.再次用鼻子狠狠吸了一口..雾气升腾的玻璃壶.再次被抽的干干静静..
很快.四五克毒品.除了被我抽沒了不到三分以外.其它的都化作浓烟.吸进了大炮的肺里.当他抽到一克多的时候.已经开始顶烟儿..到量了..
何为顶烟儿.
其实就跟大家平常抽烟一样.心烦意乱.一根接一根的.抽到身体承受不住的时候.再继续抽的话.肺部会传出剧烈并且酸麻的疼痛.越抽痛感越强.这说明肺部已经被刺激道量了.会本能的排斥.会打嗝.放屁.鼻孔窜烟儿..
大炮喉咙发出干呕的声音.身体一动不动.全身都是汗水的躺在床上.我站了起來.收拾好床上和桌子上的东西.给大炮后背的绳子解开.随后推门走了出去.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天色擦黑了.
“这次的事儿.有多棘手.我心里有数.咱们之间不用聊太多..你们明白.我跟段大伟.不再一个层次.就行..”我扫了一眼.坐在客厅的高东和福新.缓缓说了一句.
当初.段大伟要坑我两百万.随后带着齐齐要单独离开沈阳.并且借我的手.想弄死他自认为是累赘.并且不想分给他们钱的.高东和福新.所以后來也就有了烧烤摊.轩轩带队的血案.
高东和福新.身上背着的大案要案自己可能都数不清.一旦抓住.用迫击炮轰十个來回.都富裕.所以这种亡命徒.弄消失他们.并且处理干净.后期并不会有啥麻烦.
但段大伟这个B养的.本身就是个谁看见谁用的破枪.完了他还好死不死的要拿我当枪使.并且是在沈阳……这犊子扯的稍微有点大.我脾气再好.也不能惯着他这毛病啊..
所以.当初砍玩高东和福新以后.大康和轩轩单独开车.拉他们出了市区.在临近市找了一家私人医院.并且给他们安排了一个住所.伤好以后.一切顺其自然.我要想继续玩下去.他们这种人必不可少.而他们想要继续潇洒下去.我这样一个肯掏钱.麻烦少的冤大头.也是他们目前迫切需要的.所以我们一拍即合.
“呵呵.我不认识段大伟.”高东就是之前.副驾驶的那个壮汉.这人评价他不能说是聪明.只能说是经验丰富的鬼才.也是之前段大伟四人组的大脑.他们干了这么多起案子.沒被抓住.他功不可沒.
“BOSS.一种水养百种人.段大伟这个人.我沒法评说他.在一起一回.再对不起我们.他也死了.苍天在上.死者为大.以后我不想再提他了.说实话.我们这种人.被混子称之为奢侈品.钱不少在我们身上花.而且容易出事儿.但能用我们地方的时候也少.所以大多数都JB是沒用的摆设.但你既然愿意花钱.鼓动我们俩这个摆设.那你以后看.这俩摆设放在家里.给不给你长脸就完了..”福新托着下巴.认真的冲我说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先走.里面的人不用管.十分钟以后你们出去.”
“好..”高东看着我点了点头.
“先找个地方呆着.等我电话.最近事儿多.”我再次说了一句.
“能Jb给换个车不.奥拓我实在受不了了..他妈B的.从辽阳干回來.开了一半.剩下一半.让人帮忙.拖回來的..”福新龇牙冲我说道.
“我知道了.”我答应了一声.随后推门走了出去.十分钟以后.高东.福新.也同样推门走了出去.
……
6个小时以后.深夜.凌晨2点..
大炮迷迷糊糊的从客房醒來.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嗡嗡嗡响个不停.摘下眼罩.四周天旋地转.他眼睛中透着惊恐.四处的扫视着..
“这是哪儿...”大炮站在房间里.大声的喊了一句.随后滚下了床.刚站起.噗通一声又摔倒在地上..
“这是哪儿...对..我被抓了..肯定是孟飞..他要杀我..我该怎么办.”足足四五克毒品的量.彻底让大炮神志不清.思维特别敏感和恐惧.
“嘀铃铃...”
突兀间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大炮惊慌失措的愣了一下.随后哆嗦着接通了电话.
“大炮有人要杀你..快跑..”我坐在楼下的车里.怒吼着冲着电话喊道.
“你是谁..谁要杀我..”大炮扑棱一下.从地上起來.随后脑袋不停扫视着四周.慌张的问道.
“嘟嘟…….”
我电话直接挂断.随后同一时间.王木木的电话再次拨打了过去.五秒以后电话接通.大炮嚎叫着问道:“你是谁.你们他妈的到底是谁...”
“大炮.你在大台北宾馆对不对...”王木木面无表情的说道.
“孟飞..你是孟飞!!.”
“嘟嘟…….”
王木木的电话,也在此挂断.大炮彻底蒙圈了.他冲着电话愣了半天.随后快速的说道:“我电话肯定被定位了.他们很快就能找到我..我得跑..孟飞马上就來杀我..”
“啪..”
大炮将电话扔在地上.光着脚丫子.咣咣咣的一阵猛跺.碎裂的塑料壳.扎的满脚都是鲜血.他却浑然不知的撒丫子.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客房..一步一个血脚印的跑下了楼.四周看着他的服务员和顾客.都吓的靠在一边.
外面.零下二十多度.天寒地冻.大炮光着脚丫子.穿着单衣.在大街上疯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