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浪咧嘴一笑：谁是老板不重要，我和他谈的内容你不满意？
满意是满意，但我却感觉不大对劲，好像你成了老板，什么都替我做主了。柳叶子有些郁闷。
我是你男朋友，替你做主理所当然，这有什么不对劲的？
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许了。柳叶子哼了一声，幸亏这次乔小浪的大包大揽附和自己的心意，以后如果他要是再这样，万一替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主，那会给集团带来损失的。
柳叶子想不出乔小浪天马行空的大脑里还会有什么不着天地的主意，这时又觉得奇怪：乔小浪，听你和顾子航的谈话，好像顾子航早就确定了要和我们合作，好像你早就知道了，这是咋回事？
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我和顾子航默契的程度太高了，所以他那么一说，我就立刻意会了，而他也当即心领神会。乔小浪道。
不会吧，你们怎么能默契到这个程度？我还是怀疑你早就知道他确定了合作对象，而他对你也不避讳。柳叶子道。
嘿嘿，你似乎想地太多了。乔小浪模棱两可道。
莫非你俩成了好基友？说完柳叶子忍不住笑起来。
你看我像是有那爱好的人吗？你看顾子航像吗？乔小浪一瞪眼。
柳叶子点点头，的确，乔小浪最喜欢美女了，怎么会有那爱好呢？而顾子航，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似乎也不像有那爱好的人。
既然顾子航确定要和四海集团合作这个100亿的大项目，既然顾子航邀请自己去莱国考察共商合作大计，那么这事就该摆上日程了。
柳叶子思忖起来。
片刻乔小浪道：叶子，顾子航邀请我们去莱国，你看我们何时动身合适呢？
柳叶子看着乔小浪：你也要去？
乔小浪点点头：当然，你没听到，顾子航在电话里邀请的是你和我呢。
柳叶子一想，这倒也是。
你想跟我去莱国？
想啊。
你去了莱国能做啥呢？
做你的贴身助理啊。
你这助理在集团分管的是保安和车队，到了莱国还有这些活吗？
车子不需要考虑，但保安我可以的，做你的贴身保镖好了。
做我的贴身保镖？是我保护你呢还是你来保护我？柳叶子哑然失笑。
互相保护好不好？乔小浪笑起来。
柳叶子苦笑，就乔小浪这瘦弱的小身板，还保护自己？能保护好自己就不错了。不过既然顾子航亲口邀请乔小浪和自己同去，那也只有带他去了。希望他去了莱国不出洋相不给自己惹事就好。
想到这里柳叶子道：好吧，到时你跟我去莱国。
太好了，可以去南洋耍耍了。乔小浪欢呼。
柳叶子皱皱眉头：我们是去考察谈大生意，可不是去游山玩水。
乔小浪忙点头：对对，是去办正事的，玩只是附带。
柳叶子又道：最近集团里事不少，我需要安排稳妥之后，才能确定去莱国的日程。
不会很久吧？
不会，我也希望尽快成行，尽早谈妥这个100亿的大项目。想到集团又要增加一个100亿的大项目，柳叶子又开心起来。
乔小浪看柳叶子高兴的样子，很受用，接着道：这个项目顾子航确定和我们合作，许文正那边倒没事，只是冯鹤年和霍秉义知道后肯定气死了。
柳叶子哼了一声：这事的主动权在顾子航手里，他们生气也没用，大家是公平竞争。
但冯鹤年和霍秉义却不会这么想的。
那也没办法，有本事他们去找顾子航啊。
乔小浪眨眨眼：你就不担心他们搞破坏？
柳叶子不以为然道：只要我们和顾子航诚意合作，不为外界干扰所动，他们即使再怎么想破坏也不会得逞的。
乔小浪笑笑继续开车。
路上柳叶子来了精神，嘴里不停念叨着：嗯，最近几天，要抓紧把手头的事情都安排稳妥，然后就可以放心去莱国了……去莱国，带不带兰姐呢？不行，此去莱国，时间不会很短，要留兰姐在集团看家主持……还有，走之前要回家看看养母……
乔小浪心里也在念叨，听柳叶子这话的意思，这次去莱国看来只有他俩了。上次去澳城是三人行，这次要变成二人行。
哎，二人行好，二人小世界啊。乔小浪越想越开心。
此时，在市医院精神科主任办公室，宁宁正坐在主任跟前，忧心忡忡眼神恍惚。
主任安静地看着宁宁：宁律师，你什么时候开始发觉自己精神不正常的？
宁宁叹了口气：昨晚开始的。
昨晚？也就是说才刚刚发觉？主任道。
宁宁点点头。
那你是因何发觉的呢？主任又问。
宁宁又叹了口气：因为乔小浪。
主任笑了：是因为你首先感觉乔小浪不正常是吗？
是的。
那你觉得乔小浪到底正常不正常呢？
宁宁定定神：主任，我真的觉得乔小浪很不正常，真的精神有问题，你想想，他整天像个疯子，说话胡言乱语不着边际，昨晚他竟然说要得到全世界的美女，不，全宇宙，连外星美女都不放过。这难道不是典型精神妄想分裂症的表现吗？
你由此断定他精神有问题？
对，还有啊，他天天自称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第一盖世英雄，第一大好人，哎，说不完的第一，反正在他眼里，满世界只有他是最牛的人了。他给叶子姐开车，我很担心会把车子开成火箭呢。有这样一个疯子整天跟着叶子姐姐左右，我实在是不放心的。宁宁又道。
主任点点头，一时没说话。
主任，到底我有没有问题？宁宁问道。
主任看着宁宁笑笑，还是不表态。
主任，我是没有问题的吧，有问题的一定是乔小浪，对吧？宁宁道。
主任缓缓摇摇头：宁律师，依你刚才的话，我可以断定，你精神不但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轻。
啊——宁宁吃了一惊，惶惶起来，主任是华夏精神学科的权威专家，他的话自然是不容怀疑的。原来自己真的有问题，可怕，太可怕了。
主任，我的问题在哪里呢？
主任伸手敲敲脑门：就在这里。
主任快帮我治治吧，我是大律师，可不能精神有问题啊，不然怎么帮客户打官司呢？要是客户知道我是精神病，谁还会来找我啊。宁宁很着急。
主任叹了口气：宁律师，你的病我治不了。
什么？你治不了？宁宁又是一惊，自己难道病得如此严重，连权威专家都治不了了？越想心里越害怕，艾玛，难道自己病入膏肓无药可治了？
宁宁抓住主任的手摇晃着，急切道：主任，你是权威专家，你一定有办法的，你一定要帮帮我。
主任安慰道：宁律师不要着急，莫要惊慌，你的病我治不了，但不代表不能治。
哦，那有谁可以给我治呢？给我治好的专家在哪里？帝都？上海？米国？宁宁眼巴巴看着主任。
主任笑了：此人就在你身边。
在我身边？宁宁一时没听懂主任的意思。
是的。
谁？
主任轻轻呼了口气：乔小浪。
乔小浪？宁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听错了，乔小浪啥时成了治疗精神病的专家了？这家伙除了会开车啥都不会啊。
是的，乔小浪。主任道。
主任，我实在不懂你这话的意思。
主任严肃道：根据我多年的临床实践经验，凡是怀疑乔小浪精神有问题的，基本都是自己精神出了问题，怀疑地越厉害，说明自己的病情越重。你对乔小浪的怀疑如此深重，所以我断言你病得实在不轻。
宁宁怔怔看着主任，一时精神恍惚起来。
主任继续道：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这病是因乔小浪而生的，那么要彻底治好，就需要找乔小浪，治病要治本嘛。所以我建议，你抽空找乔小浪好好谈谈，只要你能彻底打消对乔小浪的怀疑，真正感觉他一切都很正常，那你的病自然就好了。我说的这个办法是有科学依据的，是严肃的科学问题。你可以怀疑我怀疑乔小浪，但不能怀疑科学。
看主任说的有板有眼，宁宁不由觉得有道理，是的，自己这病确实是因乔小浪而起的，看来要治好，还真的要接受主任的建议，去找乔小浪，解铃还须系铃人嘛。
虽然主任没有办法治好自己的病，但却提出了解决问题的办法，还是让自己看到了一线光亮。
从主任办公室出来，宁宁仰脸看着蓝蓝的天空，深深呼了口气，决定去找乔小浪。
如果换了别人说乔小浪能治好自己的病，宁宁一定嗤之以鼻，但现在主任这么说了，还是要认真对待，不能怀疑权威砖家啊。
乔小浪这个疯子，自己唯恐避之不及，现在却要主动去找他，唉，这都什么事啊。
不对，不能再说乔小浪是疯子了，不然病情会更加重的。宁宁忙提醒自己，边走边摸出手机打给米兰。
表姐，是我。
宁宁，找我有事？米兰正在办公室忙。
嗯，有事。宁宁闷闷道。
啥事呢？听宁宁口气不大开心，米兰觉得奇怪。
乔小浪现在哪里？
乔小浪……米兰站到窗口往下看了看，他正在集团门前和几个保安闲聊呢，你问这个干吗？
我要去找他。
你找乔小浪？米兰一愣，宁宁平时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乔小浪，怎么这会儿要找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