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请大作家晚上出來一趟,咱们当面谈。”王宝玉道。
“好吧,不见不散。”饶安妮爽快的答应了。
两个人还是相约在北国大酒店,多日不见,饶安妮相比以前,更显得风韵不凡,她身穿雪白的羊绒大衣,下身紧身裤和小皮鞋,波浪般的长发,略施粉黛,打扮的很像是年轻的女孩子。
“安妮姐,你现在可真漂亮啊。”王宝玉恭维道。
“女人就不能亏待自己,我也想开了,该享受就要享受。”饶安妮轻笑道。
喝了几杯酒后,王宝玉犹豫的开口道:“安妮姐,我的事情不大,但可能会委屈你这个大作家。”
“沒关系,说吧,是不是你也想写书啊,尽管大胆写,我帮你把关,写成后我替你联系出版商。”饶安妮道。
“嘿嘿,我连情书都写不好,更别提写书了,我想请你帮某个领导写个传记,至于价钱嘛,您尽管开口。”王宝玉道。
“我可是不喜欢吹捧别人的。”饶安妮面露不悦,文人都清高,果然不喜欢做这种事儿。
“这一点我理解,主要是我要求这个人办事儿,他呢,又喜欢这个,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麻烦安妮姐的。”王宝玉恳切道。
“钱我根本不缺,但是,要我帮别人写书,除非你帮我做一件事儿。”饶安妮终于松口道。
“您说,只要是弟弟能行的,一定义不容辞。”王宝玉拍着胸脯道。
“嘻嘻,你一定能行。”饶安妮向王宝玉抛來一个媚眼。
又想让本人陪她睡觉,那可不行,本人可是立志要做好青年的,王宝玉呵呵笑道:“安妮姐,我呢,最近事业失败,情绪不佳,身体也变得很差。”
“哈哈,你想哪儿去了。”饶安妮明显是逗王宝玉玩,笑得是花枝乱颤。
“姐,你快说说啥事儿。”王宝玉疑惑的追问。
“我最近打算写一部推理小说,名叫《步步杀机》,我可是听说了你的英雄事迹,你给我提供素材,我就帮你这个忙。”饶安妮道。
“推理小说可是不好写。”王宝玉道。
“当然,用文字营造真实氛围,是写作的至高境界,所以,我要挑战这一难度。”饶安妮自信道。
“那可是要费脑筋的,如果你纠缠这部书的话,可能会耽误很多其他写书赚钱的机会。”王宝玉提醒道。
“你不懂,推理小说虽然难写,但是如果写好了,粉丝忠诚度高得难以想象,以前我生活圈子太小,但是自从认识了你,我突然多了许多灵感,你本身就是个值得推敲的人,我相信自己可以写好这本书。”饶安妮自信的说道。
“安妮姐,我虽然经历了出生入死,也确实一度步步杀机,但上级有令,有些事儿还是不方便说的。”王宝玉道,国安的事情就不能提,要是让饶安妮写进了书里,李专员肯定是要恼羞成怒,说不定以后不再给开画展之类的机会。
“你不用全说实话,就把大致的事情梗概告诉我就行,作为一名作家,情节设定是基本功。”饶安妮道。
王宝玉算是放下心來,答应整理一份相关资料,供饶安妮使用,饶安妮又认真询问了王宝玉的事情,一听是给吕司令写书,倒也不至于心理太不平衡。
“安妮姐,写完传记我再好好谢谢你。”王宝玉拱手道。
“呵呵,是我写完步步杀机感谢你才是。”饶安妮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说道:“其实我打算靠这本书去争诺贝尔文学奖。”
啊,王宝玉瞪大了眼珠子,说道:“那你该写乡土文章吧,类似红高粱那种的。”
“那是男人的视角,女人就要以缜密的心思取胜,所以我这两年要闭门谢客,专心致志在家写书。”提到理想,饶安妮声音都有些发颤。
那随你大小便吧,王宝玉才不关心这些宏伟目标,见事情谈妥,王宝玉跟饶安妮随便聊了起來,不知不觉的就谈到了一个人,就是那个当小三住别墅的毛梦琪。
“唉,做女人还是要自爱,毛毛这回遭罪了。”饶安妮道。
“又出啥事儿了。”王宝玉看热闹般的打听。
“由千科的那个媳妇姚黎霞,到底顺藤摸瓜将由千科和毛毛抓奸在床,这会儿正闹着跟由千科离婚呢。”饶安妮道。
“这个姚黎霞倒是个有手腕的女人。”王宝玉表示叹服。
“可不是,我见过她两次,低眉顺眼的,猛一看挺老实,沒想到由千科这么老奸巨猾还是栽媳妇手里了,可见这个女人多有心机。”饶安妮说道。
“那对于毛毛岂不是好事儿,终于可以扶正了。”王宝玉道。
“扶正个头,由千科的老婆真不是个好惹的主,按照法律规定,姚黎霞可以拿走由千科一半的财产,这说明什么,由千科所有的一切都得有她的一半,当然还包括集团里所拥有的一半股份,再加上先前姚黎霞的家人就曾经投资过千科集团,虽然当时金额不多,但多年來已然形成规模,不知翻了多少倍,如果两个股份加起來,姚黎霞理所当然的就会成为千科集团的第一大股东。”饶安妮道。
“嘿嘿,姚黎霞要那么多股份干嘛,她以前就是个普通教师,当了股东也玩不明白商界。”在王宝玉的意识里,商场绝对是男人的天下。
“哼,那你可真小瞧她了,姚黎霞來了才多长时间,就已经靠自己的能力,从前台售楼爬到了现在的市场部经理,她还善于笼络人心,很多人都已经对她死心塌地,这个女人很有野心,我听毛毛说,两人奸情一败露,姚黎霞立刻就搬來了律师,驳得由千科哑口无言,毛毛傻不愣登的,就知道撒泼卖乖,在这个女人面前一点用都不管,我看就是由千科不是她的对手。”饶安妮感叹道。
“那由千科可不好办了,沒想到尽孝心还给自己招來了麻烦。”王宝玉道,难怪这家伙过年都沒给自己打电话,原來是出了这档子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