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只要抓住唐蔷薇,我一定给你记个头功,将你期间损失的钱补回來。”范金强道,他说得当然是公安局的奖励,
“挺好的一个女人,怎么就成了毒贩子呢。”王宝玉不禁叹气道,
“以我们目前掌握的线索,唐蔷薇跟白牡丹不同,白牡丹出身寒微,遭遇也过于坎坷,而唐蔷薇却是家境殷实,她的父亲还是省里的一位退休领导,母亲是某大学的教授,唐蔷薇个人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曾经办过一个有些规模的蔷薇会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至于为什么走上了贩毒之路,还是一个谜。”范金强详细道,
“你把她的蔷薇会馆给封了,她成为了通缉犯,只能选择这条路。”王宝玉道,
“不是那么简单,蔷薇会馆提供毒品在先,唐蔷薇早就是个毒贩子了。”范金强纠正了王宝玉的说法,
王宝玉琢磨了一会儿,只能理解为唐蔷薇是个喜欢挑战的人,又极其自负,或许在她的心里,认为凭借她的智商,警察是万难抓到她的,
按照范金强的安排,王宝玉装作沒事儿的人一样,继续在网上邀请纯洁女神出來玩,可惜的是,唐蔷薇似乎嗅到了风声一般,从此销声匿迹,再也沒有上过线,
范金强根据王宝玉提供的线索,查了那辆跑车的车牌,结果是假的,而且,那辆跑车再也沒有从街道上出现过,听风茶楼也沒了这个客人,唐蔷薇再次从人间蒸发,显示了她不凡的反侦察能力,
沒了雪茄,只能抽国产的香烟,一时间还真是适应不了,很快就茶饭不思,精神萎靡,烟瘾上來之时,更是觉得浑身奇痒,如同有小蚂蚁在爬,
狗日的唐蔷薇,蛇蝎心肠的恶妇,王宝玉不停咒骂着唐蔷薇,勉强挺过了两天,第三天王宝玉便有气无力的给范金强打了电话,问道:“大哥,我已经挨过两天了是不是就算成功了。”
“只是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只要你能保证三个月之内身体沒有不良反应,才是真的成功。”范金强说道,
我倒,三个月,现在才两天,万里长征第一步啊,王宝玉似乎就快要疯了一般,胸口中抓心挠肝的难受,不停的喝水,但依旧口干舌燥,很想砸东西,而且似乎总能听见白牡丹跟他说话,大概营养不良造成了幻听,
王宝玉终于领教了毒品的厉害,他的毒瘾尚且不大,还如此的难受,难怪那些染上毒瘾的人,甘心于受人摆布,目的只是为了能吸上一口,
毒瘾极其顽固,真的感染,能戒掉的恐怕万分之一的成功率都沒有,大家常说靠着亲友的关怀和自身强大的毅力就行,殊不知毒瘾发作之时,人已经沒有意志可言,何來的坚强和脆弱,所以,远离毒品,珍爱生命,
王宝玉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尽管困难重重,还是咬牙坚持,必须要尽快戒了毒瘾,长此以往,怕是连工作都要丢了,王宝玉暗自下定了决心,可是如何戒毒,他心里还是沒有好办法,唉,要是白牡丹在就好了,至少可以请教她,想到了白牡丹,王宝玉突然眼前一亮,有了个好办法,
“呆子,最近忙不忙啊。”王宝玉打电话给代萌,很客气的问候,
“正在准备一个会议资料,有话快说。”代萌道,
“晚上请你吃饭,住宿,什么标准你尽管提。”王宝玉道,
“都什么火候了,大家可都在盯着咱们呢,不去。”代萌断然拒绝,说得也不无道理,这时候跟王宝玉见面,不是越发说明那封举报信是真的,
“萌萌,其实我请你出去,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那次在宾馆里,我打了你的屁股,至今非常歉意。”王宝玉换了个亲昵的称呼,认真的道歉,
“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还提这个干什么,你是不是打人癖犯了,有什么居心,又想打我啊。”代萌不解的问道,
“你这么漂亮可爱,我怎么舍得呢,这一次,是让你打我一顿,彻底出出气,抹去心底的阴影。”王宝玉道,
“我才不打你的臭屁股呢。”代萌一愣,随即说道,
“打其他地方也行啊,胳膊腿随便你挑,只要你解恨,怎样都行。”王宝玉激动的说道,
“臭小子,你沒毛病吧,我总觉得你沒安好心,过几天再说吧。”代萌还是觉得王宝玉居心叵测,断然不肯答应,
王宝玉失望的放下电话,他给代萌打电话,就是想起白牡丹犯毒瘾的时候,被人折磨能够缓解症状,真的想让代萌打他一顿,沒想到呆子就是呆子,给她机会也不懂得抓住,
想了想去,还是要找深谙此道的行家,那就是夏一达,自从夏一达说解除恋爱关系之后,赌气的王宝玉就沒有再搭理她,现在危机來了,不搭理也不行啊,
“小夏同志,工作忙吗。”王宝玉嬉皮笑脸的又给夏一达打去了电话,
“忙,怎么想起我來了。”夏一达沒好气的说道,但是心里应该是很欣慰的,因为接电话的速度很快,大概一直盼着王宝玉能和她尽快联系,其实女孩子不就这样嘛,口是心非,
“一直都很想你,想的夜不能寐,茶饭不思,经常以泪洗面。”王宝玉无比深情的说道,
“切,扯淡,有事儿就快说,声明一下,我暂时找不到更好的房子,你朋友的房子先住着,等有钱的时候给你房租,小区里租金多少我就一分不少的给你。”夏一达道,
“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又从來沒提过。”王宝玉有些恼了,声调提高了不少,
“还是算清楚比较好,反正都分了。”夏一达愤愤的说道,
“那是你一厢情愿,但是在我心里,一直都有你的位置。”王宝玉压住火气,嘿嘿干笑着说道,
“你到底有什么事儿啊,有话就直接说。”夏一达道,
如果不是身上有毒瘾,王宝玉肯定就摔了电话,从此不搭理她了,可是现在不行,那是有求于人,他只能耐着性子说道:“小夏,我最近病了,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