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啥时候梅开二度。”王宝玉坏笑道,
“多多都大了,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快给我算算。”钱美凤不满的催促道,
“你有什么好算的,无事不占卜,否则就是亵渎神灵。”被钱美凤打断了思路,王宝玉不满的说道,
“我有事儿,就是想让你算一算我养牛能不能赚大钱。”钱美凤认真的问道,
“家里也不指望你赚钱,还是好好看孩子吧。”王宝玉道,
“新社会的女人也要独立,别啰嗦,快给我算算。”钱美凤夺过王宝玉手里的铜钱,也沒洗手,就装模作样的摇起卦來,跟着王宝玉混久了,多少也懂点占卜规矩,自己就把卦象随手画出來了,递给王宝玉跟前,说道:“快看看,到底有沒有财运。”
王宝玉一看钱美凤摇出的这一卦,真是羡慕又嫉妒,不能不说“傻人有傻福”,
主卦是《火天大有》,上爻发动,变为《雷天大壮》,一个是大有收获之意,另外一个则是壮大之意,主卦变卦都不错,
而《火天大有》的上爻爻辞明确的写着:“自天佑之,吉无不利。”意思就是,有上天保佑,干什么都顺利,
综合起來说,如果应在养牛上,应该是前景十分美好,指定能发大财,嘿嘿,到时候如果钱不够花了,说不定还可以跟美凤借两个,王宝玉喜滋滋的幻想着,但却又想不明白,养牛怎么就能发财呢,难道说过两年,牛肉的价格会一路攀升,
“宝玉,到底是啥意思。”钱美凤见王宝玉不说话,催促的问道,
王宝玉当然不会跟钱美凤说实话,现在都如此嚣张,以后还不得仰着脸走路,于是坏笑着打趣道:“这是个好卦,寓意你今年能怀个孩子,还是个儿子。”
“瞎说,我就是想再要一个,也得有种子才行啊。”钱美凤不以为然的说道,
“嫁人不就有了吗。”王宝玉继续说道,
“嫁个屁,这天底下的男人沒一个好东西。”钱美凤道,
“也不能这么说,只要仔细寻找,好男人还是有的。”王宝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那好啊,今天咱俩就去登记。”钱美凤笑嘻嘻的说道,
“民政局要是今天能开门办手续,我立刻就跟你去。”王宝玉坏笑道,
“呸,你最坏了,头顶长疮,脚底流脓,一肚子坏水。”钱美凤咬牙道,
“不许这么骂人的,今年可是大年初一,说这话不吉利。”王宝玉不悦的说道,
“谁让你不老老实实的给我算卦,快说,这卦到底是什么意思。”钱美凤又问,
“养头牛而已,还能怎样,只要别让它得病,顺当的卖了就算是赚钱。”王宝玉随口胡诌,还是不肯说实话,
“不是养牛的问題,是我的事业你懂不懂,我还想扩大规模呢,就是现在牛的价格也天天涨,下不了这个决心,卦上到底怎么说的啊。”钱美凤等着急了,
“就是要怀孕的意思,沒说其他的。”王宝玉继续摇头晃脑的说道,
钱美凤猛地就把王宝玉推倒在床上,整个人的身子就贴了上去,骂道:“看我不撕你这张嘴,不说我要怀孕吗,我这就跟你借种子。”
“别闹,大家都在呢。”王宝玉冲着门口努了努嘴,连忙推着身上的钱美凤,
“怕什么,我早就把门锁上了。”钱美凤笑道,
“咱们是姐弟。”
“又不是亲的,这也是不头一次。”
钱美凤的红唇贴了上來,气息就打在王宝玉的脸上,突然,王宝玉感觉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很想彻底释放一下,
不行,不能再跟美凤扯不清楚,王宝玉伸手想推开钱美凤,却碰住了那两团大而柔软的肉肉,顿时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下去,手就变化了动作,由推改为了握,
钱美凤满足的嗯了一声,身体更是在王宝玉的身上蹭个不停,两人的火都是蹭蹭的往上冒,最后,谁也沒脱衣服,只是褪下了一截裤子,彼此占有和容纳了,
火热的激情终于冷却,钱美凤满足的靠在王宝玉的怀里,扒拉着手指头道:“从今天起,到阴历十月份,咱儿子就能出世了。”
“美凤,不许胡说。”王宝玉不高兴的说道,他当然不相信有这事儿,自己好歹也当过妇女主任,前天美凤还在來例假,现在正是安全期,
“你难道就不想跟我要个孩子。”钱美凤失望的说道,
“美凤,你脑子沒毛病吧,我们现在是一家人,这事儿传出去多不好听啊。”王宝玉道,
“不好听你还搂着我。”
“是你主动的,还赖我。”
“谁让你忽悠我怀孕,你不提这茬,我还沒这个想法呢,就是你勾引我在先。”钱美凤借口很充分,
“你不洗手就占卜,怎么能算准呢,就是怀孕的意思。”
两个人正在吵嚷,突然,一个小小的童音传來:“妈妈,妈妈,在哪。”原來是多多醒了,还爬下了床,正在四处寻找钱美凤,
钱美凤吓得连忙提裤子下床,顾不得跟王宝玉吵架了,王宝玉则拉过被子盖住了屁股,生怕多多看出來异样,这时,多多进來了,
多多小脸茫然,好奇的打量着一脸窘色的二人,钱美凤连忙抱起多多,轻声的说道:“多多是不是有尿了,我正跟舅舅说话呢。”
“瞎说。”多多随口说道,这两字已经成了孩子的口头语,
钱美凤领着多多回去睡了,王宝玉还是睡不着,反复思量着自己《泽风大过》那一卦,究竟问題出现在哪里呢,
上卦泽代表少女,下卦风代表长女,也就是熟女,看样子,问題很有可能还是出现在女人的问題上,
其实,王宝玉还是将卦象理解的狭隘了,毕竟他觉得自己的问題,就是收敛不住跟女人胡闹,其实,八卦寓意深刻,衍生而出的表象很多,泽卦并不光代表少女,还代表口舌是非,正所谓祸从口出,
干爹干妈到底还是住不惯城里,更何况跟李可人住一屋,让贾正道颇感不方便,初二刚过,便嚷嚷着要回去,钱美凤虽然不想走,又怕两个老人不认路,也只好无奈的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