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晚上十点,虽然还有不少的灯光,但是他并沒有看到香艳的景色,对面邱佐权的屋子里,邱佐权正一个人在无聊的看电视,偶尔接个电话,沒有任何的异常,
邱佐权的儿子偶尔跑过來,他伸出臂膀亲昵的想要把儿子抱在怀里,可是小胖家伙却是一个转身挣脱开來,邱佐权则是无奈的继续看电视,大概儿子并不喜欢老子,
王宝玉又转向看下方饶安妮的屋子,饶安妮正穿着丝质的睡衣,坐在书桌前写书,
王宝玉感觉很惊讶,沒想到饶安妮的小说都是手写稿,如今电脑已经快要普及了,而饶安妮依旧在用纸和笔在写书,这效率多低啊,
饶安妮时而奋笔疾书,时而托腮凝思,充满了一种独特的气质,或许是写累了,饶安妮來到窗前,慵懒的伸了伸腰,就露出了小腹处一截白白的肚皮,
嗯,肚脐深陷干净,周围无瘢痕,是个有福的女人,术士的职业习惯,让王宝玉在心里夸奖道,这时,饶安妮忽然仰起头來,眼睛就看向了王宝玉的这边,表情带着好奇,还有些慌乱,
王宝玉这才想起來,自己犯了个偷窥的大忌,嘴上还叼着烟呢,外面肯定能通过一闪一闪的火光,判断出窗前站在一个人,
王宝玉连忙吐掉烟踩灭,这才若无其事的又朝饶安妮看去,饶安妮又继续望了望这边,疑惑的摇了摇头,不过,接下來的举动,却让王宝玉目瞪口呆了好一阵子,差点连脖子都缩不回來,
只见饶安妮打开了窗子,开始跳起舞來,舞姿舒缓而优雅,透着一股子说不出來的诱人味道,
王宝玉看得很入迷,他接触过的女人,从未有过如此优雅,充满女性魅力的,饶安妮的舞步渐渐快了起來,秀发也被她展开,随着动作不停的飘动着,
睡衣的带子开了,露出了里面乳白色的胸罩和光洁的皮肤,正当王宝玉口干舌燥的期待着,饶安妮能够再脱一些的时候,她却几步关了灯,立刻,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娘的,关键的时候还是给掐了,王宝玉颇感郁闷,又去看邱佐权,邱佐权正在换上睡衣,准备睡觉,平时的时候看不出來,脱了衣服,还是能看到邱佐权的啤酒肚,像青蛙肚皮一样的鼓着,
王宝玉觉得很扫兴,也就不看了,当他将望远镜的镜头再次转向饶安妮的时候,却吓得连忙收回了望远镜,小心肝一阵噗通通的直跳,
原來,饶安妮的手里竟然拿着一个高倍的望远镜,正在向这边看,不过,她的望远镜显然沒有夏一达的高级,王宝玉看见了两个红红的圆点,
除了跳舞,饶安妮竟然也有偷-窥这个爱好,还真是看不出來,难怪夏一达崇拜她,原來都是一路货色,
好一阵子,王宝玉才平静了心情,要不自己就先回家吧,万一有人发现自己这屋偷窥,找上门來也不好意思对夏一达怎样,可又一琢磨,饶安妮在下面,往上看肯定看不太清楚,忍不住拿起望远镜,又凑到窗边去看,
一切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饶安妮亮起了一盏小台灯,灯光的映衬下,她的脸似乎红红的,但是,她似乎已经进入了写作的佳境,手中的笔不停的移动着,稿纸也一篇篇的被扯下,放在一边,速度之快,简直超出了常人的想象,所以说,情节构思对于作者來说很重要,当人沉浸在完整的故事当中时,不管是手写还是打字,速度都是很快的,当然,卡壳的时候就比较苦逼,
sorry,又扯远了,言归正传,话说王宝玉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困意袭來,
“还不睡啊。”夏一达突然问话吓得王宝玉差点把望远镜掉楼下,不满的拉好窗帘,嘟囔道:“一惊一乍的吓死人。”
可是沒有任何回音,夏一达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在微弱的光线下打下一片模糊的暗影,看起來美极了,
“说梦话呢你。”上床后,王宝玉搂着夏一达柔软光洁的身体,很快就睡着了,
担忧了两天后,星期一的上午,王宝玉还是如约來到市政府,见到了市长阮焕新,
跟王宝玉想象的不一样,阮焕新非但沒有怒气,反而一脸的笑意,甚至还让人送來了一杯清茶,
趁着喝茶的功夫,忐忑的不安的王宝玉偷偷瞟了几眼阮焕新,方头正脸,鼻高而阔,中等身材,儒者气质自然无需多说,关键是他眼神中的那种坚定和正义,都无法让人把他和毒贩联系起來,难道说照片中的人真的不是他,
“阮市长,真的很抱歉,因为我,让您跟着受连累。”王宝玉非常歉意的说道,
“小王,不用解释,这件事儿是别有用心的人故意而为之,跟你无关。”阮焕新摆手道,表示理解,
“您能理解,我很感激。”王宝玉客气道,心里却想,阮市长变得还真快,上次谣言,他安排邱佐权查自己,到底还是让自己背了处分,如今却表现的像是个可敬的领导,
“呵呵,按照因果论的说法,咱们也算是有缘分,小王,工作上有什么困难吗。”阮焕新笑眯眯的问,
“还好,开始对招生工作不了解,现在好多了。”王宝玉老实的说道,
“招生办这个部门,始终很敏感,领导们也是人,也有亲属,要保持公平公正并不容易,还是会受到很大的牵制,不过,既然选择了这份差事,即便是吃了苦头,也要尽快调整心态,不能因此懈怠啊。”阮焕新很理解的说道,显然,王宝玉被记过的事情,他已经了解了,
王宝玉心里一阵感动,阮焕新双眼炯炯有神,目不斜视,除非他是伪装高手,否则一切迹象都可以证明,他是位清政爱民的好干部,
想到这里,王宝玉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开始倒苦水:“阮市长,您算是说到我心里了,有些事儿我心里很清楚,但是,上头有压力,也只能装作视而不见,不管是失职,管了还管不了,这官当得还真是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