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亚锡的出现对于祝筱菀来说那就真的是一杯咖啡的记忆,那篇翻过就没有谁再去触碰。韩辰赫也不再她记忆的恢复与否。
祝陈馨说要伤害祝筱菀的话却一直都没有见到行动,杰克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老板多虑了。
王梦搬去韩母那个小区,两亲家每天都一起去买菜,一起去跳舞。
筱菀似乎也发现自己快要步入她们老年生活了。因为她也让韩辰赫去那边买了一套房子,然后一家人在一个小区。
祝筱菀很无聊的时候也陪着他们去买菜,虽然不是经常去,但是杀价还不错。她模糊的记忆中记得自己似乎也这样杀价过。
晚上吃完饭和韩辰赫出去散步,看到婆婆他们在跳舞,她便把安安给韩辰赫抱,自己去跳舞。
这样的生活没有波澜,没有吵架。他很享受这样的生活。那个无忧无虑的祝筱菀即便是失去记忆一样为他节省,一样爱钱,一样会杀价。
只是那天祝筱菀安静的生活被打破,那个在她记忆不存在的父亲出现。
王梦说安安快要到周岁了,所以一大家子人都去商场买东西。只是到小区分别不久之后,一个男人站在她们母女俩面前。
那个男人大概有一米八的身高,中庸身材,西装革履,皮鞋蹭亮。聪明然自然都能猜到来人不是泛泛之辈。
王梦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然后拉着筱菀与他擦肩而过。
筱菀不懂,看男人的眼神,全在他们母女俩身上。明显是来找她们的啊!但是王梦既然说不认识,她自然也不会过问。
其实她就在想,是不是他和妈妈之间曾经是恋人关系。
“王梦。”
筱菀还在幻想,男人就已经开口叫她了。
王梦停下脚步,身子明显一颤。
和祝方言断绝关系后,这么久以来,他都不曾找过自己。
王梦一直以为他们不会有见面的机会。而自己对那个人似乎已经心死。现在再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那个声音居然还能让自己的心颤抖。
筱菀看了一下身子僵硬的母亲,再回过头看看身后的男人。果然有过关系。
王梦深呼吸,不打算就这样过去了。面带微笑的回过头,只是那微笑,让祝方言觉得多么的陌生:“不知道祝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
“你非要那么说话吗?”王梦疏离的话让祝方言有些不舒服,即便当初是自己亲手赶走他们母女俩,但是他也算有过自责吧!
不过作为商人的他看得更多的是利益。
如果当初知道韩辰赫是这么有用的人,他自然不会和祝筱菀撕破脸。
“我怎么说话了?当初我们不是讲好了吗?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以后谁也不干涉谁。”
王梦的话很决绝,不想给他留一丝机会。
“是,当初是这样说过。我也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拉下面子来求你们。”
徐源和祝陈馨闹翻,他无意间知道。他还想说劝劝他们小两口,什么都床头吵架超为何的。
不劝不知道,一劝祝陈馨才吐出徐源一直爱得是祝筱菀。那个名字是有多久没有出现在他生活中了。
上次记得还是祝陈馨去闹了之后的事儿吧!
他想要兴师问罪,结果才发现公司已经被徐源坑陷了。公司变得摇摇欲坠,只要徐源撤资,公司必定会倒闭。
他去兴师问罪,结果徐源只是淡淡的吐出几句:“你当初赶出祝筱菀他们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你有一天会有这样的下场。
我不是在报复你,我是在为筱菀感到委屈。我从来就没有爱过祝陈馨。我只是很享受她伤心痛苦的模样,因为她当初捉弄筱菀的时候也一定是这样的心态吧!”
他知道只要徐源爱着筱菀,只要筱菀开口让徐源放过自己,徐源一定会放手,不再对付他们。
“祝方言,你还有没有脸?这么久没有见面,见面说的话依旧是那么的自私。我们有什么让你求的?”王梦还真没有想到祝方言有一天会这般低声下气。
“我求筱菀,帮我久久公司。”祝方言看着一直未说话的筱菀:“筱菀,看着我是你爸爸的面子上,看在我养育你长大,供你读书。你就帮我这一回吧!”
“爸爸?”虽然刚刚在王梦叫他名字的时候,她就猜到可能那个男人还给自己有关系。但是当真的听到男人说出来身份以后,她还是难以接受。
曾经她以为自己没有爸爸,所以也一直没有问过王梦。
可是现在这个男人站在眼前。她更好奇自己的爸爸是什么样的,是和王梦离婚了吗?
为什么妈妈对他那么仇恨。
“我知道你的记忆中我是一个不好的爸爸。没有给你想要的童年,没有给你足够的爱。但是我能说我去参加过你的婚礼。我知道你幸福,却拉不下面子,不肯与你说声恭喜,或许现在我这般模样真的是如徐源所说报应。
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一手创立的公司就这样败落。所以我求求你,帮帮忙吧!”
韩辰赫拿着请柬到他公司来,他第一次认真的看韩辰赫。
韩辰赫没有多讲什么。只是放下请柬,然后简单说了几句:“我希望你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虽然筱菀和您总是吵架,但是心里也很苦。每次和您吵架完,回家总会心情不好。
虽然你不喜欢我,但是我在决定娶筱菀为妻那一刻,我就承诺过,这辈子会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不用为钱财而忧愁。
希望那天你能到来,她一定会很高兴。”
说完韩辰赫便转身就走了,他拿过那张粉色的请柬,上面的突然有他们俩的照片。韩辰赫看着筱菀的眼神全是爱。
他去参加婚礼,只是他站在大门口,看着筱菀身边缺少父亲角色。她挽着朋友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个新郎。
她的脸上很幸福,笑得很开心。
韩辰赫和说了他是如何爱上祝筱菀,将来要如何对这个女孩好。
只是他却拉不下面子走进大门,因为当初他把话说得太决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