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桥回到酒店套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看到床上那个穿着婚纱,安静睡着的祝筱菀,他慢慢抬步走过去。
被子下面的身子,明显已经开始紧张到发抖。
下午的时候南桥就会套房说要看看筱菀,却被拒之门外。
晚上想请她下去吃饭,但是还是没有回应,倒是鱼幼茸说帮他送饭上来。
他知道或许自己真的伤害了她,所以才一直顺从她,想着只要过了今晚酒就好了。可此刻看到床上的身子一直在发抖,才知道她是有多么的害怕。
她的连一只埋在被窝里,南桥只能伸手摸着她的发顶:“筱菀,你知道我有多么害怕失去你吗?”
回答他的只是房间里的安静。
“今天我们终于在一起了。以前的那些事情我陪着你一起忘记吧!”南桥说着轻轻的拉开她身上的被子。
只是在拉开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镇住了。
那张侧颜,他太过于熟悉了。即使不用看整张脸,也知道那就是鱼幼茸的脸。
顿时,心中的那团怒火不断往上冒。
嗜血的眼神似乎下一刻鱼幼茸就会死在他的眼神之下。
“筱菀呢?”看到鱼幼茸身上的婚纱,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他还是不心死的问着。
“筱菀姐现在应该已经在回Z市的飞机上了吧!”鱼幼茸知道此时的南桥早已怒发冲天,她知道自己一定免不了被惩罚,甚至严重到被赶出南家。
鱼幼茸坐起身想要下床,却被南桥伸手捏住了脖子,那力道慢慢的开始加重。
突然被捏住脖子的她用力挣扎,可是感觉越反抗,他的力道越来越加重。脸上慢慢的爬上红色,染满整张脸。
眼眸里的血丝似乎都快要爆炸开。
她双手掰着南桥的手,想要挣脱开,却发现自己的行为完全是以卵击石。
“你想杀了我?”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已经是她肺部里面仅存的氧气。眼泪顺着眼角慢慢的流下来。
那滴泪水打在南桥的手上,滚烫的热度慢慢拉回他的怒火。就在鱼幼茸感觉自己快要昏厥的时候,却突然得到了自由。
柔软的身子无力从床上摔到地上,而南桥却没有去扶住。她从来没有想过南桥居然会有想杀她的念头。
看到躺在地上大口呼吸的鱼幼茸,南桥冷眼看着:“人是你放走的?”
“是。”虽然现在她潜意识的有点怕他,可不得不回答。
“你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吗?”南桥蹲下身,用力提起鱼幼茸的身子,使劲儿地摇晃着。
鱼幼茸感觉自己刚呼吸进去的氧气还没有让自己好好的恢复体力,这下又被他这样摇晃着,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
“筱菀姐爱得不是你,她爱的是韩先生。她哭着求我,我就知道她一定知道她不爱你。”
“爱?”南桥此时脸上挂着笑容,可在鱼幼茸眼中看着是那么的可怕:“我知道了,你千方百计让我对筱菀放手,不就是你没有得到我的爱,所以才这么冠冕堂皇的找借口放走她。”
“你知道我爱你?”鱼幼茸有点震惊,她一直以为南桥不知道。
“当然知道。你也不掂量掂量一下你的身份。你以为我宠溺就是爱你?你错了,宠你不过是奶奶把你带回来的而已。一个没人要的孩子居然还想喜欢我,太自不量力了。”南桥已经被自己的怒火掌握了意识,早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鱼幼茸握紧的拳头,指关节都已经开始泛白了。
这是她二十多年以来第一次听到这么难听的话。她是孤儿的身份早已在南家成了禁忌,没人敢提起。
在学校打架都惧怕南家势力,也没有人敢这么说她。
但是从南桥口中被提起事实,她还是难以承受。
用力的推开南桥想要朝门口冲去,却被他拉住了手腕,并且重重的摔在床上。
南桥邪魅而嗜血的嗓音慢慢响起:“既然你那么爱我,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爱我的重要性。”
看到南桥已经开始变脸的表情,她有种不祥的预感:“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哈哈……”南桥已经开始在脱自己的西装外套了:“你不是那么爱装我新娘吗?那今晚洞房的主角也由你来装吧!”
她终于知道南桥的目的了,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以为最坏就是被赶出南家,却没有想到南桥居然还有这样的报复手段。
奋力挣扎,可是男女力气悬殊太大。
“南桥,你别让我恨你。”
“恨吧!从你放走祝筱菀那一刻开始你就应该预料一下你的结果。”南桥说着就直接亲吻在她的脖子上。
那不是亲/吻更上的啃咬。
南桥身上带着浓烈的酒味,即便是这样,他依旧有足够的力气按住身/下挣扎的鱼幼茸。
即便她哭泣着祈求他放过自己,南桥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一直对她下手。
南桥的吻每走过一个地方都是那么疼痛。
“嘶。”纯白色的婚纱被他用力撕开,她的身子就无力暴lu在南桥身下。
她想要用手遮住,却被南桥单手抓住放在头顶,另外一只手没有休闲,把她身上仅存的内衣物全部脱掉。任凭她再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拿的手掌。
她的挣扎对于南桥更像是挑/逗,身体更加的兴奋。
南桥快速的脱掉自己自己身上的防碍物。
赤luo的两具身子就这样面对面的贴在一起。
曾经鱼幼茸想过自己有一天可能成为南桥的女人,但是没有想过是这样的情况下。
南桥在没有任何前戏之下,直接闯入。
身下的鱼幼茸疼得眼泪止不住往外流下。南桥是一点都没有估计她的感受。
对于南桥来讲,他也不见的很好,感觉shen下被她紧紧抱住也是很疼痛,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断chou动身子。
他每动一下对鱼幼茸来讲就是一种折磨,感觉【那里】都快要脱皮了。
一室的暧昧在男人的喘气声和女人的哭泣声中蔓延开来。
对于鱼幼茸来讲那就是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才得到了释放。南桥醉酒加上劳累终于倒在一边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