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菀和小然看完电影出来已经是晚上接近九点了。
探头往往周边,人来人往。
安安在电影院里的里面全场一睡到底,还以为他会被电影声吵醒。筱菀还以为这场电影会看得不清净,没想到安安居然这么带劲儿。
小然也在旁边不断感叹的说:“没想到儿子居然这么能睡。你说以后我们女儿也这么能睡,他们俩在一起岂不是睡神一家。”
“我看他们生的孩子那才是睡神降临。”
“对哦!他们的孩子一定会更能睡。”
安安躺在婴儿车上,嘴里叼着奶嘴。争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外面五彩霓虹灯。
圆鼓鼓的身子,时不时翻身扭动,小脚踢来踢去。
筱菀之前接到韩辰赫的电话,说在事务所加班,晚点完了就直接过来接他们。
看现在这个样子还没有来,应该是还没有忙忘吧!
和小然约到商场里的咖啡馆,环境好也热闹。而且考虑到小然身子现在已经大肚,行动方面有点不方便。去咖啡馆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们前脚刚踏进咖啡馆,还是如之前一样,没有点咖啡而是两杯鲜榨橙汁便是。
“今晚电影真煞风景。之前宣传广告做的那么足,弄得我这么期待。没想到情节居然那么差,新演员们的演技也不是很好,没有演出那种韵味。”小然喝着果汁,吐槽着影片。
她真该去弄一个专门吐槽的影片视频。
每次她的眼光都很独到,不好的影片她都要吐槽一大段。
筱菀只是微微一笑:“不是都说了吗?这电影不能当真,这当真了你就输了。”
“真的只是烂的不能再烂了,让我去演估计都会比他们演得好。”
“呵呵,算了,总裁什么时候来接你啊?”
“不知道,管他呢!就算她留了我也要等你离开了我才放心。”
小然说完依旧继续吐槽着电影里面的情节。
这话才刚讲到一半,一本穿着大红色裙子的女人,踩着黑色高跟鞋站在她们面前。
顺着女人的身子,她们眼眸慢慢往上看去。
何欣一脸浓妆艳抹,早已没有前两天从谭家出来的狼狈模样。
筱菀看着她,美貌紧促,很是不高兴。记得上次见到何欣还是一年多以前,而且还是凶神恶煞的模样,说什么不许跟她抢男人。
本来就不喜欢何欣的她,此时看到看到她站在自己面前更是不爽。
“你来做什么?”筱菀语气不是太好,冷眸看着她。
“怎么,这休闲吧难不成是你家开的?”何欣高傲自大,嘲讽的笑着。花枝招展的手指指向筱菀。
小然愣是一拍桌子,很是生气:“你这jian手是在指谁呢?信不信我掰断你的手指。”
“我又和你说话吗?”看到冷小然大声怒吼自己,何欣更是怒火。看着只不是一个大肚子女人居然还敢如此嚣张。
“我还不想和你说话呢!整天狐媚劲儿。到处去抢别人的男人。你以为我愿意和你说话。”
“你说谁狐狸精?”
“我可没有说你是狐狸精,既然你自己就承认,我也懒得说了。”小然得意的笑着,
筱菀也在一边偷偷的笑着。
看到她们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何欣恼凶成怒,生气的跺着脚:“你们以为我不敢对你们怎么样吗?”
刚刚抬起来的手说要向小然打去,结果后面的保镖站起身立即抓住她的手腕:“你想做什么?”
这时何欣才发现她们后面还有两个黑衣保镖。这下她还真的大意了才会没有发现保镖们的存在。
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
她用力的把自己的手收回,恶狠狠的看着她们,大吼着筱菀:“祝筱菀,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今天会有如此下场也是怪你。”
“怪我?当初可是你自己非要从我手中夺走谭亚锡,还很自豪的拿着婚纱照在我眼前晃悠,还说什么我争不过你。好了,我不和你争了,你居然还说是我抢你男人。这能说什么,还不是你自己看不住你的男人,现在居然有脸来找我对骂,真是人穷怪屋基,屋漏怪个子小。”
筱菀很是看不起她,还真以为自己好欺负呢!
“你还好意思说,你都已经和师兄在一起了,居然还勾搭谭亚锡,你敢说你婚后没有和他见面。”想起那一天早上谭亚锡喝醉了,还让自己不许找祝筱菀的麻烦,分明心里就还是有祝筱菀。
她之前虽然爱和那些男人玩暧昧,亲亲我我,但从来不会到达最后一点防线。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保证身子干净,要是有一天被别人发现,被谭亚锡发现,她就在谭家呆不下去。
可是发现谭亚锡依旧心系祝筱菀后,她更加放荡自己,最后在某天晚上终于防不胜防,被人下药,与一个男人一夜情。后面她便没有那么大的勇气找祝筱菀。
或许是心虚,她没有那么多心思去寻仇。她对谭亚锡早已没有那些所谓的感情了,只是每天都是继续风花雪月,每天畅游在酒吧!
几乎每晚都是回到迷酊大醉才回到谭家。
因为结婚三年都不曾为谭家诞下一子半女,谭母早就对她心存怨念,更多的时候还直言不讳地骂她不守妇道。整天就知道和那些男人鬼魂。
她也不想看到谭母,但是也不能回到娘家。她虽然再疯再野至少也不想让家人担心自己。
与谭亚锡夫妻感情更是不复存在,每次见面除了吵架更别说那些夫妻之间的生活,她生不出孩子能怪她吗?谭亚锡都不与她同枕共眠。
她的心变得越来越扭曲,只要看到谭亚锡没有回来她就开始幻想着他是不是还想着祝筱菀。
那晚被谭亚锡捉jian在床也是被谭母设计的。
之前因为谭母再次刁钻刻薄的骂她是不会生孩子的铁树,她一气之下就扇了谭母一耳光。而且下手有点重,脸瞬间肿起来。
晚上谭亚锡就被谭母一个电话召唤回来,让谭亚锡给自己做主,说他娶了一个什么媳妇,居然现在打起婆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