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每次来的都这般巧,又这么热闹?”楚悠萝一进山庄便看见下人们都是一片其乐融融的样子,到处也没看到他们人,便直接去了饭厅,果然大家又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吃着晚饭。
顾江月扭过头看见楚悠萝,笑眯眯的对她招手:“快过来快过来!”
楚悠萝看了看顾江月身边的楚吟钰,识相的摆了摆手:“不了不了,我坐我师父旁边!”楚悠萝走到易岚身边坐着,隔在了楚萧麟和易岚的中间,扭过头发现自家大哥似乎神情不太对:“大哥你怎么了?谁惹你了,本郡主让他好受!”
看着楚悠萝无辜的样子,楚萧麟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没有!唉……”
顾江月看着挠着脑袋的楚悠萝和一脸无奈的楚萧麟,笑了笑凑近楚吟钰在他耳边耳语:“看来这山庄得热闹好一阵了,这一个个的都开窍了!”
楚吟钰若有所思的扫了一眼大家:“毕竟……春天到了嘛。”然后轻柔的在顾江月耳边落下一个吻,弄得顾江月面红耳赤的低着头小声说:“大家都在,你干嘛?”
“我们什么都没看到!”楚悠萝捂着眼睛从缝隙里看着顾江月和楚吟钰率先说着,然后大家都笑着跟着说什么也没看到。
“鬼机灵!”楚吟钰笑着看着楚悠萝。
宣凝笑了笑,偷偷的瞄了一眼青梅,然后快速的低下头装作在吃饭,不一会又重复之前的动作。坐在她身边的青梅实在是受不了了,对着宣凝小声的询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什……什么干什么?”被抓包的宣凝吓了一跳,故作镇定的问:“你一个人在自说自话什么?”
“行行我是自说自话!”青梅一脸严肃的看着宣凝,然后叹了口气起身离开了。
顾江月看着这边的两人,收到了宣凝求助的眼神示意她快跟上去!宣凝疑惑的看着顾江月表示自己要追过去吗?可是追过去干嘛?说什么?
“你快去吧!别磨叽了!”顾江月一时没忍住,站起来对着宣凝说。
接受到众人的眼神全投向自己,宣凝脸红的抬不起来,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觉得还有些胆怯,便又倒了几杯,在宣凝认为,自己这是去向青梅挑明,问他为什么生气,为什么捉弄自己,但是青梅最近的气场太强了,自己太怕怕……不过好像到了这里之后,是什么时候呢?青梅就突然变得莫名其妙,有时候总是有些喜怒无常的。
宣凝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一脸壮士慷慨赴义的样子起身离开了。
“咦?今天又有酒喝吗?”随风打了个酒嗝看着离开的宣凝,又看着桌子上的酒坛子,拿起一坛子酒就坐在了宣凝的座位上,打开酒坛子:“好酒!”
易岚看了看楚萧麟,楚萧麟轻轻的皱了皱眉,眼神似乎并不像以前那样的……说不上来,可能是终于看开了吧。想到这里,易岚有些欣慰的笑了笑把头转了回来。
“你……”顾江月指着随风,叹了口气:“你酒就没有醒过,还喝,小心酒精中毒!”本来是看到这样的随风想要训斥,可是一想到流影的事情,便语气软了几分。然后看了看桌子上,疑惑的问:“公孙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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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宣凝看着青梅走进林子里,待她走进林子,就没有了青梅的踪影,宣凝打了个冷战,本来快要起来的酒劲全然消失,她看着周围黑漆漆的有些害怕:“青……青梅?”
周围什么声音也没有,偶尔会有几声鸟叫声,宣凝更加害怕了,后退着想要回去,却撞上个人。
“啊!!”宣凝转过头看着面前的人慢慢的睁开眼睛:“公……公孙卫?你怎么在这?”
公孙卫阴冷的笑了笑,看着宣凝没有说话。
宣凝咽了咽口水:“你……你怎么不说话?”
“我好冷啊!这里好黑……小丫头,你来陪我吗?来啊来吧!”公孙卫阴阳怪气的说着,时不时还冷笑几声。宣凝被吓得捂着耳朵连连后退:“呜呜呜,你不是公孙卫,你是谁?青梅!青梅!!你在哪?”说着又撞上了一个人,宣凝吓的弹开,不小心被石头绊倒,然后摔在了地上,脚踝磕破了皮。
“不要找我……我没干过坏事!”宣凝把眼睛捂着,摇了摇头语气里有些哭腔。
青梅疑惑的看着地上的宣凝:“怎么了?”
听到声音,宣凝松开手,看着面前的人有些可怜兮兮的瘪着嘴:“你去哪里了……刚刚……”宣凝指着公孙卫的方向发现那里已经没有人了,更加害怕的打了个冷颤。
青梅皱着眉看着宣凝亮晶晶的双眼和脚踝,叹了口气蹲下来查看她的伤口。害怕的宣凝一把扑进青梅的胸膛:“呜呜呜……刚刚有鬼!”
青梅想要甩开,但是无奈宣凝的力气挺大的,便叹了口气,摸着她的头安慰道:“什么鬼啊,我在这里没事没事!乖啊!”
宣凝松开青梅的脖子,可怜兮兮的看着青梅,眼泪一颗一颗的砸在地上:“你为什么最近生我的气,为什么之前捉弄我……刚刚过来找你你还不见了,我以为你生气故意躲着不出来……”
听着宣凝委屈的语气,青梅的气全消了,本来就是不值得生气的小事,但是看着宣凝的模样就是忍不住,明明上次喝醉了自己和她表名了心迹,可是酒醒了却什么也不记得了。自己也只能无奈的生闷气。
“没有……我没有生闷气,也没有不理你。”青梅轻轻的给宣凝擦着眼泪,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你是真的不记得了吗?上次明明对你说了的,我很喜欢你,宣凝我很喜欢你,我不是生气,我只是无奈罢了,你就一点都感觉不到吗?”青梅还准备说什么,没听见宣凝的回应,便看了看宣凝,发现后者闭上了眼睛,慢慢的往地上倒去,青梅手疾眼快的接住了宣凝,凑近闻到了她一身的酒气,和她吧嗒嘴巴的样子,无奈的忍住额头的青筋:“好吧,我又是白说了!”
“果然是一个笨蛋!”青梅说着脱下自己的外衫给宣凝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