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你想让我帮你调查九幽门的毒圣?”
听到叶子浩的话后,鬼老三整个人一下子惊慌了起来,似乎很害怕九幽门般。
叶子浩嘴角微微上扬,冷冷的问道:“咋了?难道你不想帮忙?”
“叶……叶少!我……我不是不想帮忙,而……而是我知道九幽门的毒圣很厉害的,万一让他知道是我走漏了风声,我……我一定被他给杀死,哦不!是毒死!他的毒药很可怕!”
鬼老三连忙的摇头了起来,说道。
“哦?那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想帮忙了?”
叶子浩眼神变得冷酷了起来,冷冷的质问道。
“对!我……我宁愿死,也……也不会却招惹九幽门,因为他们的毒药实在太可怕了!”鬼老三连忙的摇头了起来,说道。
叶子浩眼睛微微一眯,然后颇为深意的问道:“其实,我刚才给你吞下去的‘断肠丸’一点都不比九幽门的毒药要差!”
“什么?”
顿时,鬼老三一下子惊呼了起来,震惊的说道。
“不信!再过几分钟,你就会感受到‘断肠丸’的威力了。”叶子浩冷冷的说了一句,说道。
“你……你卑鄙!”
鬼老三咬了咬牙,十分愤怒的骂了起来。
“成王败寇!这道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对付你们这种人,我何须正义?”
叶子浩不屑的冷笑了一下,冷酷的说道。
“你……你你!”
鬼老三气得快说不出话来了,然而几分钟过去后,他体内的“断肠丸”似乎开始发作了。
断肠丸!
发作时,肠子像断裂般痛苦!
鬼老三怎么说也是一个准豹榜高手,一般的痛苦他还是能够忍住不叫的,但是此刻的他,疼得双眼暴红,里面的血丝十分的吓人,尤其是那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球几乎快要凸出来了,额头上的青筋一条条的凸起,像是蠕动的蚯蚓般。
“啊……啊啊!”
“啊!这……这是什么毒药!好……好恐怖!啊!”
“嗷嗷!嗷嗷!”
鬼老三声嘶力竭的惨叫了起来,刚刚开始,他还是咬着嘴唇,忍住不叫,可是没过多久,他疼是连嘴唇都咬破了,鲜血一下子渗了出来,十分的凄惨。
而这时,一旁的叶子浩仿佛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般,甚至还一副轻松的模样,在一边点着香烟。
“叶……叶少!救命!救……救我!求求你!救我吧!”
“叶少!我……我愿意帮忙!”
“求求你!给……给我解药吧!我……我快忍受不了了!”
鬼老三不顾形象的在地上来回打滚着,此时的他,疼得几乎整个人精神崩溃了,他知道自己再这么被断肠丸折磨下去,真的可能被折磨成神经病了。
而这时候,叶子浩轻轻弹了弹烟灰,淡淡的说了一句,“鬼老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叶……叶少!我……我知错了!我……我一定想尽办法,替……替你找到九幽门的下落,我……我保证!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鬼老三连忙的表态了起来,说道。
“哼!接住解药!”
叶子浩冷冷的说了一句,然后扔给了鬼老三一颗解药,见得鬼老三连忙的伸手接住,然后想都不想,直接把解药吞了下去。
几分钟后,解药似乎开始起效果了,他腹部的剧痛一下子减缓了不少。
而这时候,他整个人颓废的坐在地上,整个人浑身邋遢,满头大汗的,仿佛刚才经历过一场生死般恐怖。
“呼!呼!呼!”
见得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显然刚才被折磨得体力消耗很大。
鬼老三十分气馁的说了一句,“叶……叶少!谢谢你……你不杀之恩!”
“鬼老三!你别开心这么快,那只是暂时的解药而已,真正的解药,还我在身上!”
叶子浩诡异的提醒了一句。
“什么?它……它只是暂时的解药?”
顿时,鬼老三一下子惊呼了起来,但他想了想,也知道叶子浩不会这么傻,肯把真正的解药给自己,万一自己到时反悔,叶子浩能拿自己怎么办?
所以,他也只能无奈的接受这结果。
“对!只要你乖乖听话,帮我调查出毒圣的下落,那就给你真正的解药。”叶子浩冷冷的警告了一句,说道。
“我……我明白了!我……我一定会听从你的命令!一定!”鬼老三咬了咬牙,他知道自己从吞下断肠丸那一刻开始,就注定要成为叶子浩的傀儡了。
很快!
鬼老三离开了现场。
这时候,叶子浩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喃喃自语道:“毒圣?你这一回就要瞧瞧,是你躲得深,还是鬼老三查得深!”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又过去了3天的时间。
叶子浩跟平时一样,回公司基本就是玩游戏的节奏,而等到他下班的时候,却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来电。
“喂?哪位?”
叶子浩眉头一皱,惊讶的问道。
“叶子浩!我是陈家骆!”对方表明了身份,说道。
“陈家骆?”
“听说你打伤了我们陈家旁系的人,有这么一回事吗?”陈家骆冷冷的质问了起来,语气里充斥着一股怒意。
“陈家旁系的人?你指的是陈东江他们?”叶子浩怔了怔,惊讶的问道。
“按辈分!陈东江是我的叔辈!我叫他一场东叔!但我听他说,你不仅打伤了他,还打伤了东叔的两个儿子,你不怕我们陈家报复?”
陈家骆冷冷的质问了起来,警告说道。
“报复?”
“如果我怕报复,那我就不会把他们给打伤了!陈家骆!我也奉劝你一句,你别没事过来招惹我,小心我到时拳脚无眼!”
叶子浩冷冷的警告说道,表情十分的严肃。
“拳脚无眼?”
“哈哈!”
“哈哈!笑话!天大的笑话!”
陈家骆大笑了起来,语气十分的傲慢与自负。
而这时候,叶子浩眉头一皱,冷冷的问道:“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