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鹤涵的黑眸冷冽的看着她,浑身的戾气在散发着,捏着水翎羽的手因为水翎羽的话而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声音更是像来自地狱:“找死么?”
“你那么聪明……为什么就没有想到呢?我只想告诉你,就算你杀了我,该存在的症结没有解开,就只有痛苦……”水翎羽克制着自己站立着,而不是因为恐惧滑倒在地。
须臾,水翎羽就像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唐鹤涵松开了手,冷鸷:“走。”
水翎羽的下颚留下深红色的指印,她看着那伟岸孤立的背影,什么都没有说,转身打开门就离开。
她一口气跑出了唐氏集团。
站在大街上,眼泪扑簌簌地坠落。
她就像是劫后余生的喜极而泣,又像是被那绝望的仇恨压得痛不欲生。
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们变成了谁都不能怨谁的关系,却又各自带着恨意的症结所在。
呼吸难受,她只好跪坐在地上,手捂着肚子一遍遍地喘息,使它更能顺畅些。
“你没事吧?”关切的女音从头上落下来。
水翎羽抬起头,上方的阳光被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漂亮脸蛋所遮盖,是个陌生人,眼里有着关心。
水翎羽从地上站起身:“我没事,谢谢。”
脸上挂着泪,显然不像是没事的。
但是水翎羽说完,转身就走了。
那女人若有所思地看着水翎羽离去的方向,然后就往唐氏集团去了。
唐鹤涵坐在黑色椅子里,手上点着雪茄,身体沉重的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那眼线就显得更狭长锋利了。
他从不抽烟,雪茄更是少之又少,就别说在办公室里抽雪茄了。
那不是他的习惯。
可是现在他却抽了起来……
办公室的门敲响,唐鹤涵没有应。
门打开,是刚才大街上关心水翎羽的女人。
不过一进门,看到正在抽雪茄的男人微愣了下。
“我怎么不知道,你现在有烟瘾了?”费雪关上门笑看着说。
唐鹤涵睁开眼睛,黑眸尽显。
坐起身,看着来人。
费雪气质超群地站在那里任他看。
唐鹤涵将指间的雪茄摁灭在烟灰缸里。
“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唐鹤涵开腔。
费雪在沙发上坐下来:“虽然我以前救过你的命,但也不要一见面就像是我来讨债的样子吧?”
唐鹤涵一言不发,不置可否,深沉的气质。
对于那冷淡,费雪不甚在意地笑笑:“我刚才快到这里的时候,看到一女孩跪在地上哭,哭得很伤心。”
唐鹤涵的眸光微凝,但表面还是面不改色的。
深沉的他从来不会让人看出来他在想什么。
“你现在……还是单身一人?”费雪问。
唐鹤涵没有说话,甚至有些走神。
“那么多年了,我在你心里……还不可以么?”费雪伤心地问。
然后她就站起身,朝唐鹤涵走去,在他面前蹲下的姿势。
手摸上唐鹤涵的大腿,那大腿肌肉的硕实让她的手心发颤。
贴着高档布料的裤子往那腿根处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