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泽渊一下一下的吻上去,像是要把她的眼泪吮干。才有些降下来的温度,一下子又涨了上去。
郁静曦带着几分未消散的怒意,轻轻的推着宋泽渊:“你走开,我不想和你说话。你这个人太过分了,你让我觉得很失望!”
宋泽渊不管不问,像是完全没有把自己妻子的话放在心上。他双手加快了动作,不到几秒钟的时间,本来还在抱怨的郁静曦,却只有低声求饶的份了。
他最爱的,就是自己小妻子求饶的可爱声音。宋泽渊眯了眼睛,加快了举动,一时之间,两个人的叫声,此起彼伏。
.
没有任何意外,第二天郁静曦又是扶着腰起的床。她不满的瞪着宋泽渊:“你就不会轻一点么?”这人到底是什么做的?一夜七次郎?
每天都这样下去,她身体都要垮了,怎么宋泽渊还那么精神奕奕的?
郁静曦想到这里,顿时瞪大了眼睛,狐疑的看着宋泽渊:“你该不会是什么妖精,专门吸食女人的元气吧?不然你怎么可能这么精神?”
宋泽渊被自己小妻子的脑洞深深折服了,他脸上露出几分无奈的表情,耸耸肩开口道:“如果不是你这个妖精,每次都让我欲罢不能,我能要你那么多次么?”
郁静曦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来,跟着下意识的点了头:“你说的好像是有一点道理……”
郁静曦洗了脸,还没有化妆。两个人走到餐厅要吃早饭,说起来这个话题,郁静曦露出来的表情看起来异常的可爱。
宋泽渊一时没有忍住,心里一软,立刻就吻了上去。
这不由分说的吻,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郁静曦身子发软的瘫倒在宋泽渊的怀抱里,宋泽渊才舍得放开她。
郁静曦嗔怪的瞪着宋泽渊,正要埋怨他不分时间场合时,看到白佑衡出现在他们的身边。
在见到白佑衡的瞬间,宋泽渊恢复了平日里那一张阴沉的面容。这副神情,倒是真的像是在警告别人,不要轻易的靠近他,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郁静曦开始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跟着释怀,挽住宋泽渊的手臂,旁若无人的坐在了餐厅上。
白秀芬抱着孩子,手忙脚乱走进来的瞬间就开始发火:“你那老婆是做什么的?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了是不是?她人呢,马上给我叫回来,我要好好的教训她。孩子昨天晚上到半夜里一直在哭,真的是头疼死了。”
白佑衡眉头紧锁,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妈,一大早的,能不能不要大呼小叫。”
“你这是开始嫌弃我了么?自从你娶了郁宁沁这臭丫头,我就觉得不一样了。你看看你现在,胡子拉碴的,哪里像是白家的少爷。就算是要和郁宁沁离婚又怎么样,孩子是我们的,你还是你。女人离过婚的就不值钱了,可是你还是你,想要嫁给你的女人,还是数不胜数的。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很显然,白秀芬是把自己儿子的失魂落魄怪罪在了郁宁沁的身上。
不过白秀芬这一番惊世骇俗的理论,却还是让郁静曦胆战心寒。这个世界上,到底是对女人十分的不公平。郁静曦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她觉得十分烦躁也十分无奈。
郁静曦皱眉看了一眼白秀芬,她把自己想要说的话,还是跟着忍了下来。
宋泽渊只当做没有看到白秀芬这个表姐,低着头继续吃早餐。
可郁静曦不招惹白秀芬,不代表白秀芬不会主动招惹她。见自己儿子像是块木头一样无动于衷,白秀芬不满的走到郁静曦面前,带有长辈独有的教训口吻:“郁宁沁是你妹妹,你也该抽时间教她学一下规矩。我们白家,可不是为这种人开放的。如果她要离婚也可以,现在立刻来见我。你通知她,离婚可以,但是财产绝对没有,连孩子也是我们的。”
郁静曦安宁的早晨被打搅,脸上情难自己的露出几分厌倦的神情。她不满的看向白秀芬,见对方站着自己坐着,像是有点低人一等。她迟疑了瞬间,跟着还是开口:“表姐,麻烦您分清楚家事私事。您对自己的儿媳妇儿不满我可以明白,但是您儿子是真的要离婚吗?逼着自己儿子和郁宁沁分手,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我想您可能也要跟着颜面无存吧?”
郁静曦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望向白秀芬。
只要她老公在身边,她就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有靠山的人嘛,开口时总是要硬气一些。
白秀芬听郁静曦叫自己一声表妹,当即愣在了原地。她脸上露出几分羞恼:“你少胡说八道,谁是你表姐……你这人不要太……”
“您是我老公的表姐,当然就是我的表姐。哦,这样的说法好像是也不对呢。我嫁给了泽渊,是泽渊的妻子,也就是完全的宋家妻子。表姐您呢?已经嫁给了白佑衡的丈夫,按道理不能算作是我们宋家人了。可您现在这么颐指气使的指挥着我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才是我们宋家的女主人呢。表姐,您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您好像有些越俎代庖了呢。”
她以前被打压,说出去的话也不会被人重视。如果有了靠山就是不一样,开口都变得伶俐许多。
活在爱里的女人,眉眼灵动。
白秀芬僵在原地,被郁静曦气的手发抖。
郁静曦见状,跟着站起来,像是打算去扶住白秀芬。白秀芬理所当然的露出厌恶的神情,要和郁静曦保持一定的距离。
早就知道会有这样发展的郁静曦,其实也就是随意的摆了摆手,根本没有打算上前。
她脸上露出几分关切:“表姐,虽说你是我的表姐。可您到底是上了年纪的,您这手一直在抖,该不会是中风的前兆吧?不是我说您,人上了年纪呢,就该好好的照顾好自己。我这里有一张优惠券,您要不要去看看医生?对了,我认识他们神经科的医生……”
“郁静曦,你不要欺人太甚!”向来都只有自己欺负郁静曦的份,哪里轮到郁静曦在这里对自己胡说八道?
“老公?”郁静曦可怜巴巴的望向宋泽渊:“我说错了吗?我是在关心表姐,为什么表姐要这么生气呢?”她被折磨的久了,现在找到机会反击,当然要演戏演的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