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乔控制不住喉咙哽了一下,她清澈的眼瞳里瞬间被汽雾蒙蔽,但为了不让自己在腾祈慎的面前这样的柔弱,她极力将汽雾控制在眼眶里,又一次,她问,“既然如此,我们在一起,已经没有意义。”
“如果你真心觉得没有意义,你可以做你想要做的任何事,但绅绅,他必须留在腾家。”
夏楚乔咬住了唇,因为这样才不至于让眼泪从眼眶里滑出,然而她还是没有控制住,终究还是让两颗晶莹的泪液坠了地,所幸的是,她前一秒已经低垂眼帘,没有让腾祈慎看到她如此柔弱的样子。
最后,她用自己听得见的声音道,“我不会主动离你而去,因为你对我说过‘你爱我’,我相信你说的时候和我一样,都视这为一辈子的承诺。”
腾祈慎没有回应夏楚乔,迈开步伐,他兀自掠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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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楚乔去了绅绅的房间,她准备今晚在儿童房里跟绅绅一起睡,但她没有想到,她走到走廊的时候,整个人突然被人腾空抱了起来……
是腾祈慎。
她被甩在了房间的大床上,他像只发了疯的野兽,褪去了自己身上的睡袍,而后狠狠地吻住了她。
她的唇齿被他粗鲁的冲撞弄破,立即血腥味在他们的口腔里散开……
他的双手迫不及待地将她身上的衣服解开,因为他的动作太用力,她感觉她的衣服是被他撕掉的。
“慎……”
他吻得实在用力,感觉根本就像是惩罚一般,她疼的跟他求饶,并用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试图阻止他这激狂的动作。
但此刻的他哪里还有理智,根本连必要的前戏都没有给她,他的大手就已经伸到她的大腿间,扒除她下身最后的那层衣料。
她惧怕这样的他,但根本无法开口说一句话,然后她感觉到一股灼烫抵住了她的双-腿间……
三年没有过这样的接触,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适应……
“慎……”
她再度无助地唤他,但是没有任何的用处,他径直将她的双-腿分开,没有任何的犹豫和迟疑……
他是在太巨大。
在他冲撞进来的那一刻,她感觉身体都已经撕裂……
然而,没有始终没有停缓动作,他就像一只永不满足的饕餮,他将她的双手牢牢地禁锢在床上,身体剧烈地动作着……
……
她不知道整个过程持续了多久,她只知道,在他结束的时候,她感觉她的身体已经瘫痪了,全身就像是失去了知觉一般……
腾祈慎似乎直到此刻才满意,他依然停止在她的退内没有退去,他俊逸的面庞上充满着刚才剧烈活动所留下的汗水,但已静止下来,在黑暗光线下的漆黑眼眸深深地凝注她。
她把脸撇向了一旁,脸颊和眼角都残余着未干的泪痕。
腾祈慎倏地把她的脸转了过来,他要她虚弱的双眸正视着他。
但她已经连看着他的气力都没有。
他却并没有放弃,捧住她的双颊,要她的目光一定对准着她。
在黑暗里,他幽暗的黑眸有着伤痛一般的落寞,他沙哑的喉咙,低嗄地问她,“你爱我吗?夏楚乔。”
夏楚乔眼睛里噙着水光,努力很久,她才用身体仅剩的气力反问他,“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爱你?”
“如果你爱我,为什么能够这么轻易的就说我们不合适?为什么能够这么轻易的就要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
“你可知道我有多生气?”腾祈慎颤抖的手指,压抑着此刻内心所有激狂的情绪,“我以为经历过生死,再没有什么事能够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可是夏楚乔,你却轻易就把那样的话说出口了。”
“慎……”
腾祈慎的黑眸在夜光中仿佛闪耀着水光,他那样伤痛地盯着她,“与你分开的这十多天,我一直在想,是否就如同你说的,我们不合适,可是我做不到……夏楚乔,我做不到像你这样的残忍,轻易就把放弃的话说出口……”
“不是这样……”夏楚乔很艰难的,她伸出双手,慢慢地攀上腾祈慎的背,因为刚刚无法承受他的动作,他的背上有很多道她留下的抓痕,她一点一点地将他抱紧,在黑夜中,她闪烁的眸光直直地凝望他深情的愠怒,“我爱你,这个世界,再没有比我更在乎你……”
“继续说。”
腾祈慎埋首进了夏楚乔的脖颈,吻着她的颈部敏感肌肤。
夏楚乔紧紧地抱着他,她哽咽着,一字一句地吐出,“对不起,我知道我给你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但我不得不那样做,因为如果我不那样做,不以感情来要挟你,你根本就不可能放过我的生母……”
腾祈慎继续在听夏楚乔说着,但刚刚冷却下来的身体,却再度灼烫了起来,而后,他没有听夏楚乔继续说下去,被情-欲所控制的他再度攫住了她的唇……
“唔……”
夏楚乔想说的话顿时全都被他吞回了腹里,她原本只是抱着他的背,但随着他吻的深入,她渐渐地攀住了他的脖颈,用身体仅剩的气力去配合他……
……
接近天亮的时候,这一夜才平静了下来。
身无寸缕,夏楚乔枕在腾祈慎的胸膛上,手环在他的腰间。
腾祈慎并没有睡去,他吻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将她牢牢地锁在自己的怀里。
夏楚乔已经连睁开眼睛的气力都没有,困意沉沉,在迷糊中,她还是不忘对他说,“慎,永远都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
腾祈慎低头去看她,处于睡梦中的她,眼睫上还有未干的泪渍,柔弱无助的脸庞,惹人怜惜。
她自言自语,颤颤地道,“不要离开我,慎……没有你的日子,我一个人真的过得好辛苦……”
腾祈慎低头轻轻吻住了她的湿漉漉的发,在她的耳际,他疼惜的声音沙哑地道,“对不起,我答应你不会再让你流泪,却还是让你在睡梦中都这样无助。”
她仿似听到他说的话,含糊地应答,“不要跟我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对她的无限爱怜,让他无法再听她继续说下去,他吻住了她轻启的唇,不再让她在睡梦中继续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