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人已经被搁到了餐桌上。
背部磕到坚硬的大理石台面,让她禁不住嗷了一声。
可惜腾祈慎在这方面似乎天生就喜欢粗暴的方式……
一只手钳制住她出于本能抵着他胸膛的双手,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扒掉她身上所有的布料,而后身子倾了下来,吻在她浑圆俏挺的顶峰上……
她承认,她惧怕腾祈慎这方面过于粗暴的爱好。
只要想到他那晚完全没有顾及她是一个新手,居然用最让一个新手害怕的方式给她破了处,她的心就在战栗。
那一刻的感受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紧致被过分巨大的肿胀窜入,感觉身子在一点一点地撕开,她痛得竭力想要离开,却被他紧紧地掐着腰。
她用力捶打在他的肩膀上,嘴里什么都不顾忌地骂他。
他却没有因此缓下动作,而是稳固住她,坚毅的,不带半点怜惜的,刺入。
膜破裂的时候,她痛得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吻了一下她的背,似乎给予她安慰,然,在接下去的时间里,他所做的活塞运动却没有停歇,而是愈演愈烈……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她已经成熟的女性身体,也有着隐藏的生理需要,渐渐的,痛楚麻木,她隐约记得他攀附着他的身体,随着他的引领,渐渐沉沦……第一次体会到了男女间那被形容得********的欢愉。
这也是她此刻虽然惧怕,却又忍不住期待的原因。
的确,那欢愉……让人惦记和难忘。
他在她小小的蓓蕾上吸吮、拉扯,她的头仰了起来,渐渐禁不住吟哦出那些害羞的字眼……
她被他撩拨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完全跟随着他的引领,保持住呼吸。
感觉他在她的胸前和脖颈啃咬,感觉他在狂放肆意地揉弄很是生疼,感觉他的吻得越来越往下……
连露台上的风都吹不散这越来越灼热的空气,她已浑浑噩噩,脑海里忘记了疼这个字眼,只剩嘴巴里的娇吟,忽地,她腰下一凉,她套装的短裙被她撩起。
这一刻,她身体紧绷得好像连指尖都在颤抖。
他迷离地看着她,身上的衬衫已经乱七八糟,露出他精壮的胸膛,不稳的呼吸中,他炙热的目光紧紧地锁着她。
她已六神无主……
慌乱,无措,惶然,害怕,羞涩,期盼……
然后,他抓住她的手,带向他腰间的皮带。她的手就像是触电了一般,立即想要缩回去,他却强硬地按住她,俯低头,含住她的耳垂,护着热气黯哑地道,“拿出你那晚勾人的本事,就算经验不足,我也喜欢……”
……
处在暗夜中的露台,飘荡着残余的****气息……
她弯腰拾起落在地面上的衣物时,腾祈慎已经穿好衣服。
她沉默地扣着内衣的扣子。
腾祈慎从后面抱住她,在她光洁漂亮的后背上轻轻吻了一下,磁性低沉道,“你真是让我越来越着迷,如果不是今晚还有事,我真的很想跟你共度一夜良宵……”
夏楚乔把衬衫拉了上来,在扣好衬衫扣子后,她侧头看着他在晦暗光线下英俊的面容,美目含春,柔柔地道,“腾总喜欢就好。”
“钱我会打在你的户头上……如果累了,你可以选择在下面休息。”
“嗯。”
腾祈慎准备走。
她忽地拉住腾祈慎,似乎看到他衬衫的领子有些没有理好,她伸手温柔地替他整理着衬衫领子,温婉交代道,“不准忘了我。”
“当然。”
腾祈慎再在夏楚乔的颊上落下一吻,这才俊肆非凡的离去。
夏楚乔久久地凝视着腾祈慎已经消失的身影,此时的脸上已再没有了刚才的娇柔妩媚。
……
把衣服全部穿好后,夏楚乔走到了露台的玻璃护栏前。
Y市的夜景美不胜收,她的目光却是微微滞怔的。
她知道她不该有这样的情绪,既然已经选择走这一条路,就该有这样的心理准备。
可是刚刚顺着他说的,对他竭尽魅惑,她真的觉得他就是一个妓女。
尽管她选择了这条路,换句话说也就是这个身份,但……
她的心里还是很难受。
要知道,她一直认为她这辈子都做一个好女孩,会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丈夫,她也憧憬美好的未来的。
而现在……如果有一天她从腾祈慎那里把妈妈需要治病的钱全部赚到了,她还会有美好的未来吗?
眼眶隐隐湿润了起来,霓虹闪耀的Y市在她的眼中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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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楚乔没有在腾祈慎的总统套房里过夜。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她去了夏母的房间。
夏母已经熟睡,双手交叠放在身上,睡得很是平和安然。
夏楚乔坐在床沿,看着母亲慈爱的睡庞,蓦地,她把脸轻轻地趴在母亲的身上。
母亲的安然宽慰着她此刻悲落的心,她很小声地对母亲道,“妈,只要你身体能好起来,叫我做什么都无所谓。”
闭上眼,一滴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慢慢地滑落。
这时,“夏小姐。”
门传来的李婶的声音。
夏楚乔立即挥去颊上的泪水,温声应对门外的人,“李婶,什么事?”
“是催债的那些人来了。”李婶言语里带着些许恐惧道。
夏楚乔听闻,体贴地将母亲的手放进被子里,这才去开门。
听着门外那雷响的拍门声,李婶惶恐地道,“这个月这么来得这么早……”
“没事的。”
跟李婶说了一句,夏楚乔随即打开了房门。
没有意外,门外站着她熟悉的四个凶神恶煞的黑社会人士。
“夏楚乔,你爸爸欠的钱,可不再是之前偿还利息那么简单了,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三天后,如果你筹不到五百万还了我们老大,你自己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抓着门把微微颤抖的双手说明夏楚乔此刻的恐惧,她的脸上却是沉着镇定,冷冷地道,“三天的时间不是还没到吗?”
四人中的一人讪讪地笑,“是没到,但我必须来提醒你……你妈妈就算了,你还这样年轻,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就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