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与凤同时惊愕道,他们来之前了解的很清楚,周御有一个谈及婚嫁的女友了,而且一直同居在一起,现在他又要与文静结婚这是为什么?
要说两人的有感情,那是不大可能的,就算他们同意,估计周御的女友也不同事,这中间难道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吗?
安安与凤心中充满了疑惑,但是看周御的表情,也知道,如果他们主动问,肯定什么也问不了来,除非他自己愿意说,否则要从一个警察口中问出题答案,那是不大可能的。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周御笑了笑道。
“话是这么说,但是……”
安安怎么也问不出来,还是凤作为女人比较好说一点,她看了看身侧的老公,又观察了周御好一会才道。
“周警官,实不相瞒,我们在回来之前,已经找人查过,得知周警官有个论及婚嫁的女友,这会怎么会又与……”
“既然你们都查过了,那还有什么要问的。”
周御恼怒道。
他早应该想到,这些人都不是一般的人物,肯定一早将他们查得清清楚楚,只是又有一点让他疑惑。
既然查过,那应该知道文静怀孕的事,可是现在看他们,好像一点都不知情似的。
“非常抱歉,我们只是希望能帮上一点忙,我与阿哲有十几年的交情,这十几年来,他从未谈过恋爱,更不曾为女人折磨自己,所以,真的,非常抱歉……”
看周御的表情,安安知道他生气了,但是现在这个世界,有很多都是必要的手段,就像调查,他不相信周御没调查过龙,没调查过他。
只不过这些都是不能说出来的,凤之所以说出来,也是太紧张了,但是安安经过刚才的观察,已经看出了些端倪,他几乎可以确定,周御娶文静是个幌子,只是不知道这幌子背后是要隐藏什么。
不管怎么样,今天的谈话很失败,不过幸好他们并不急着回纽约,可以留在北京慢慢的搜寻信息。
“温先生,这是第一次,我也希望是最后一次,请你们以后不要再骚扰我的未婚妻,如果你们不能忘记文静与轩辕哲之间曾经发生的,那么非常抱歉,我们的婚礼不会邀请你们参加。”
周御沉着脸道。
本来要吃饭的,但是因为聊得不愉快,周御甩袖提前离去,一桌子的菜只有文静夫妇享用。
“老公,对不起,都是我太心急了。”
看着一桌子的菜,凤向安安道歉。
“这只是迟早的事,况且,从周御的言词看,就算你不说,这也是必然的结局,看来我们的功课本还是做的不够。”
安安拍着老婆的手柔声安慰,说实话,媒人真的不好做,尤其是在现代。
不过一桌子的饭菜总不能浪费,安安打电话给父母,好在他们这会也还没吃饭,于是这顿饭就变成了家宴。
吃饭的时候,安安的父亲温逸斐,不解的问儿子,媳妇。
“安安,凤,你们老实说这次回北京是做什么的?”
“老公,那有人这样怀疑儿子的。”
何小婉在一旁边笑着道,儿子是她生的,而且从小就很乖很懂事,只是与温逸斐这个爸有些说不到一块。
“爸,你别这么小心眼,我与凤是真的回来看你。”
安安看了眼不爽的老爸,笑着回应。
“臭小子,才不坦白交代,小心回家晚上大刑侍候。”
温逸斐瞪着儿子,越说越过分。他并不是觉得儿子不孝,只是儿子无端端的这么大老远的,又如此突然的叫他们出来吃饭,很不像他会做的,肯定是有什么事。
“爸,你别怪安,其实这次我们是真的回来看您与妈,只是正好,阿哲的前女友好像生病住院了,所以我们今天出来探病。”
哄长辈还是女孩子比较在行,凤这么一说,温逸斐果然脸色好多了。
“分手还是朋友?”
何小婉突然冒出一句。
“妈,当然是了,你与干爹现在难道不是朋友吗?”
安安看着老爸,故意道。
果然,他话音还没落就换来温逸斐狠狠一瞪。
“那不一样,而且,你干爹这么多年,都没联系过了,除了能看从电影上看到他的名字,真的找不到。”
一说到赵凯,何小婉有些伤感,感情的事,总是那么不尽人意,还以为,赵凯结婚了,就放开了,但是从他离开后,她就知道,有些事情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臭小子,你存心想让我老婆不高兴是不,不吃了,老婆我们走。”
温逸斐也生气了,站起身就要带老婆离开,这个儿子太气人了。
“爸,妈,你们别生气,其实我们这次来是想帮帮阿哲他们,他们因为一些误会而分开,但是两人脾气都倔,所以我们想帮他们一把。”
凤也没想到老公几句话就让公公这么生气,本来也只是想请教两位长辈一些问题,不曾想弄得如此尴尬。
“原来是这样,老公,坐下吧,难得儿子想做媒人,你同他呕什么气。”
何小婉听后,硬着拽着温逸斐坐下。
“臭小子,什么不好做,做什么媒人,如果两个感情真的好,不管有什么误会都能解开的,像我与你妈妈,当年几次分开,一分开就是几年,我们最终不还是在一起。”
温逸斐自豪道。
“那不一样,那是因为有我与晴儿,要不然你以为你能娶到妈妈。”
安安立即泼冷水道。
“好了,你们两个都难我闭嘴,好好吃饭,有什么吃过饭再说。”
何小婉见温逸斐父子两人没完没了,不得不拿出威严。
“妈,我没有要与爸吵,是爸他……”
“你给我闭嘴。”
温逸斐也开吼了,惹他老婆不高兴,他就不高兴。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要吵架你们回家吵。”
何小婉瞪着两人,这两父子像仇人一样,见面总是这样,有时她都头痛,两人真的不应该做父子。
“妈,您别生气,其实我也就是与爸爸斗斗嘴,今天实在很郁闷,本来去医院,但是结果被拒之门外,然后好不容易进去了,还是被轰出来了,真是一肚子的气。”
安安低首,一口气就将杯中酒喝光了,但是心里的那口气还是堵的难受。
“你被人轰出来?儿子,你几时变得这么没用了?”
温逸斐一听儿子被轰出来,心里老大不爽,虽然这小子气人,但怎么说也是他儿子,要轰也只有他这个做爸的才能轰。
“没用的,文静出生在军人世家,他爷爷是某军的军长,虽然现在退了,但是威信仍然在,说不让见,就是不能见的。”
安安摇首,这也是他自出生以来受过的最窝囊的气,不过没办法,严格的说也是他自找的。
“军人,你一直在国外,怎么会与军人扯上关系,就算谈恋爱,也得了解一下对方的家世吧。”
温逸斐一听是军人,眉头都锁起来了。
“缘分的事,不是人为能控制的,而且感情说来就来,想避也避不了的,你与我妈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只是我有些不懂,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因为一点小小的误会就分开了,现在,她就要结婚了,感觉好突然。”
安安郁闷道。
“儿子,不是妈妈说你,感情的事,尤其是爱情,除了当事人,谁也无法明白,我看,你还是不要插手了。”
何小婉看儿子为别人的事如此烦心,不由担心的劝道。
“妈,不一样的,阿哲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我从西西里岛回来后就认识了他,这么多年了,我不能不管。”
安安摇首,如果是别人,或许能放下,但是阿哲不行,就算不是阿哲,绝杀的任何一个成员,他都不能不管。
“那就去问清楚,弄清楚,他们为什么分手?还有两人之间的隔阂,找出症结所在,如果两人真有感情,就不难解决。”
何小婉看着儿子与媳妇,觉得这两人有点笨,真不知道他们当初是怎么谈恋爱的。
“妈,问题找出来了,可是我没见过像他们这个固执的,明知道是误会,可就是死不认错,而且……算了,还是等我再想想办法。”
安安头痛的要命,一天里连着被人赶几次,又被周御放鸽子,这会那还有心情。
“其实我倒有个主意,我们可以去找周御的女友,或许能从哪里知道一些真相。,”
凤这个时候,脑袋终于好使了。
温逸斐夫妇被他们越说越糊涂,最后,凤不得不将整个事情的原委说清楚,因为讲了龙的故事,这顿饭,就从中午一直吃到了傍晚,好在,经过长辈的分析,安安已经有了头绪了。
之后,安安并不着急,反而带着老婆玩了几天,见见在国内的老同学,老朋友,过了一星期,知道文静出院后,安安与凤才去找周御的‘前’女友。
“老公,要不我一个人去吧,看到男人,女人多少会有点防备心。”
到了玲玲的公司楼下,凤看着身侧的安安道。
看看时间,她应该快下班了,不过她担心玲玲像周御一样,对他们不理不睬,上次安安可是郁闷了好多天。
“也好,那我在车里等你,有需要你招手就可以。”
安安点首,他也觉得女人与女人沟通会好一点,如果他在,恐怕有很多话不方便说。
安安回到车内,凤则一直在玲玲办公室楼下等着。
他们已经查过了,中午他们这些办公室人员一般都会到外面来吃饭,因为他们单位并没有餐厅。
大约等了半小时,才看到玲玲,凤并没有立即上前,而是等着她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