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脏了你的手。”花初七徐徐走近瘫倒在地的女人,再出手时手心多了一粒白色的丹。
花梦裳因为恐惧,眼里噙满了阴沉:“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未来的王妃,皇……咳咳。”话没说完,就被直接喂了进去。
“知道你刚才吃了什么吗?不是毒药,而且蛊。准确的说,是只指甲大的小虫子。”
她刚解释到一半,花梦裳已然花容失色,连忙用手扣着膻口想吐出来,却只狼狈的吐出酸水。头顶一撮鸡毛顶在头上。
“没用的,外面我裹了一层蜜,入口即化,只怕此时可爱的小蛊虫已经游啊游,游到你的五脏六腑了。啊对,最近可别惹我哦。每当我不开心了,小可爱就会啃噬你的内脏,直到你的内脏被它啃个干净。你也最好保佑我最近活的好好的。”
惊恐的看着低头贴近自己的花初七,她樱花般娇艳的唇缓缓吐出冰冷:“我若有个好歹,你也无法逃出生天。”
“你!你为何不杀了我!”花梦裳此时才真正感受到何为绝望,干脆破罐子破摔的问道。
“嫌你脏。还不快滚?我可要生气咯?”
她话音刚落,花梦裳的身体就像听了咒语一样,无法自制的疼痛起来。她最后看了眼花初七,踉跄着离去,和之前气势汹汹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希望以后能安分点。花初七盯着她的背影想着,身后贴上一个温热得怀抱,带着责备:“你升入极品药师何时学会的蛊毒。这个过分阴邪,你最好尽快舍弃。形象日后飞升可不是小事。”
“噗嗤——”
花初七见他一脸认真,不由破功:“我怎会有那种东西。不过是骗她玩的拉肚子的药罢了。她死了倒不要紧,我就怕秦少秋会察觉。所以暂时饶她一命吧。”
“嗯,乖。那下面我要做正事了。”
正事?
此时月华正好,微风轻轻的拂过轻纱,透过衣缝掠上浅淡的肌肤,如此撩人。
面前的男人一双眸如冷月般迫人,分明如此不可接近,却自带一股魅惑。花前月下,是个吃干抹净的好时机。
“关于……我快不快的问题。”抵着她的耳朵,鸿蒙咬牙切齿道。
咳,如果忽略地上那些尸体,今夜倒不失为一个良辰美景。欣赏美男之际,花初七不禁有些神游,只听耳边响起他低沉的声音。
“冷语,处理了。”他指的是满地尸体。
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冷语应声。
“禹儿呢?”鸿蒙又问,沙哑的声线似扣在琴弦上。
同为男人的冷语恍惚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咳,脸上微躁,助攻道:“由绿柯带了睡着了。要不要……”
“不用,今夜不需要任何人再打扰。”
花初七脸上一下子浮上了红晕。虽然两个人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么暗示性潜台词还能再明显点嘛!噗——她的清白啊。
“是,少主。”
冷语话音刚落,只见面前一道劲风扫过,脆弱的木门“啪嗒——”一声关了,宣誓着此时某男的急迫和蓬勃的欲望。
“哎哎,”身上的外衣一进去就被扯下,花初七抓了他上手防不住下手,没几下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被扔到了床上。
鸿蒙高大的身子欺身而上,眼里火光四下,斜襟落下露出他精壮的体格。某女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想到了过去几个缠绵的晚上,这具身体怎么撩拨的她欲罢不能……
完了,脸更红了。
“别害羞,今晚还长着呢。我有很多机会让你知道,我快慢的问题。嗯?”
“我没说……”
她想反驳,红唇俨然被他啜在口中,反复的舔舐,舌尖由唇边滑倒膻口,勾缠之中令两人早就熟稔的身体更是战栗的不能自已。
他的衣衫不知何时也已除尽,薄被覆上身体还沁着夜的薄凉,她忍不住又是一个抖落,在他怀里蜷缩的更紧了。
“乖,放开一点。”鸿蒙的手带着火热一寸寸摸过她的身子,她婴咛一声,本来紧绷的身体不由放松下来。
撩拨的差不多了,某处正蓄势待发。
突然。
“娘亲你在里面吗,禹儿怕怕~”
嗫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本来进行的如火如荼的两具身体顷刻之间顿住。
“该死的!”月华清晰的映在鸿蒙清冷无双的脸上,欲火烧的他心痒难耐。恨不得将外面那个兔崽子拎到后山去。
门外脚步声临近,花初七被鸿蒙裹蒙在被子里,只探出一双美眸。
遭了个糕的,“完了完了,偷情被抓包了。”花初七呢喃道。
下一秒额头一下轻拍,鸿蒙挑眉,如玉的肌肤衬的他整个人俊美无双:“和我怎说得上偷情二字,那你和谁……”
话没说完,门“咯吱——”一声轻启开,与此同时传来的还有某人心里兔崽子的声音,“娘亲,你在里面吗?咦,怎么黑漆漆的,未曾点灯呀。”
干咳一声,花初七连忙开口应道:“那什么,禹,禹儿啊,娘亲已经睡了,你去找绿柯姐姐吧。”
妈诶,刚才是谁说儿子睡了来着?等下她该怎么解释自己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的事……
鸿蒙皱眉,温香软玉在怀,儿子顶个什么用。一个“滚”字要出口,被花初七堵住了。
此时门被推开,一个小小得身影披着月光而来:“娘亲骗人,睡着了怎还会和我说话。”
花初七:……
说完,门口的小身影就走了过来。
“等等。”一道阴沉的男声起,透着未尽的魅惑。
禹儿果然停下,一脸惊喜道:“咦,爹爹怎么也在这儿?太好啦,禹儿好久没有和爹爹娘亲一起睡觉了。”
“禹儿?”“嗯?”
正当花初七纠结着要不要给儿子喂个失忆的药,就听鸿蒙淡定从容的将衣服给她塞进来,开口:“你多大了?”
问这干嘛,花初七没管那么多,抓紧时间穿衣服。匆忙间竟然有种被“捉奸在床”的错觉?噗——
“禹儿三岁了。”
“嗯,那就是个小男子汉了。”
呸,不要脸。才三岁算的什么男子汉,那花毅然岂不是算壮汉了吗?花初七一边穿衣服一边在心里吐槽。
只听禹儿沉思了半会,肯定的点点头:“没错!我是男子汉了!”说着,还听到他拍胸脯的声音。
“那既然是男子汉,是不是应该自己睡觉呢。”某男淡定下套,顺便睨了眼正在穿衣的女子,以他的角度正看到她穿衣时不小心露出的肩头,锁骨,还有……
“可是……禹儿的亲爹亲娘自一出生就不曾见过,禹儿想,哪怕就一次,想和爹爹娘亲一起睡觉。”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
“还是说……因为禹儿是捡来的,所以爹爹娘亲嫌弃我,不愿和禹儿一起……”
刚说完,被子被忽的掀开,纤细的女子着一身长衣长群的内衬,将地上散发着哀伤气息的孩子抱在怀里。
素手拍拍他的背,“既然你唤我娘亲,我又怎会嫌弃你。乖,今晚禹儿便和娘亲爹爹一起睡吧。”
“真的吗!”禹儿开心道,一脸璀璨。抱紧了花初七脸深深的埋在她的颈窝。
鸿蒙:……这兔崽子脸上哪有什么哀伤难过!看来,以后不能生儿子。他心里暗自打定主意。
认命的将被子铺上,看着光着脚的两人,他一脸责备:“鞋子也不穿,快上来。”
上床的时候禹儿不小心摸到鸿蒙,还惊了下:“爹爹怎么睡觉不穿衣服,咦,羞羞~原来爹爹喜欢裸睡啊。”
裸睡……他这是没时间穿衣服!花初七囧囧有神的想着,将被子给两人盖上。
此时,门外才想起绿柯和冷言偷偷摸摸的声音。
“完了,小公子找不到了,要不要告诉小姐啊!都怪你!非要给我什么惊喜,害得我出门没注意小公子不见了。”
“我……我以为他睡着了啊。”
“怎么办,到处都找不到,该不会,不会被蒋氏派人掳走了吧!我要去告诉小姐!”
“别!少主和主母正在造第二个儿子呢!话说,你刚才都答应我了,什么时候你给我生个儿子……”
紧接着,就是一声女子的娇羞。
花初七,鸿蒙同时默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一向最冷情的冷语竟然是个这么闷骚的人。
“娘亲,他们说娘亲要给我生弟弟是真的嘛?那你们现在快生吧。”
这哪是说生就生的,又不是下蛋……
想着再让这两个人闹腾下去,今晚就不用睡了,于是乎花初七果断扬声开口。
“禹儿在我这儿,今晚随我睡。你们刚才准备干什么就继续吧。要是过几个月造不出个娃娃,那我就要想想怎么治理你们今晚失察的罪了。”
门外静默了几息,先是松了口气紧接着就是局促。
“冷语,两个月。”
“少主说什么?”
“两个月造个出来。不然,我让你生。”
……
于是冷语对今晚最大的收获不是成功娶到了老婆,而是……两个月后他将要有个儿子,十月怀胎,也就是说一年内他将有个白白胖胖得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