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好奇里面的人,没有人注意力放在陈宝莲身上,看着他的样子,陈宝莲不顾陈椿花的搀扶,向他走去,大颗的眼泪滚落下来,苏玉华忙接住她的双手,两人无声的哭起来。
而就在这时,一个好事的村民,上前将房门打开,屋内的情形就赤裸的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刺鼻欢好后的气息流窜出来,更引来一片骂声。
只见苗婷儿正骑在一名男子的身上,男子的脸看不清楚,嘴里流出痛苦而快乐的闷哼,让在场的男子都忍不住夹紧下体,这女子太彪悍了,这是要做死的节奏啊,纷纷后退一步,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苗婷儿的母亲则快步走上前,将女儿从男子的身上强制拉下来,苗婷儿的嘴里不断喊着还要,看着苗婷儿那意犹未尽的样子,苗母直接一巴掌狠狠打在她的脸上,苗婷儿爬在地上,半天没能爬起来,嘴脸有一条鲜血流了下来,苗婷儿有些迷蒙的双眼,这才清明了起来。
婷儿的母亲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披在她身上,看着围着她的人对她指指点点,她半点没回过神来,“娘,我这是怎么了?”全身的骨头都像散架一般,疼痛遍布全身,提不起半点力气。
“你还有脸叫我娘,我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儿。”说完就大哭起来,她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当初说好了只要女儿嫁给苏玉华,那城里的铺子就分他们家一半,现在倒好,女儿在她苗氏家里做出这等丑事,想嫁给苏玉华根本就不可能,以后还怎么做人,越想越觉得这事因苗氏而起,要不是她的唆使,自己根本就不会起那样的心思。
“苗氏,现在我女儿在你家里被人糟蹋了,你得负全责,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今天绝饶不了你。”苗氏的这个嫂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再加上女儿已经这样了,怎么着也得扒她苗氏一张皮下来,不然难消她心头的恨。
“嫂子,你这是说哪的话,婷儿嫁给我儿子要来是件喜事,谁曾想她自己不守妇道,竟学着偷人,这样的儿媳妇,就是送给我我也不能要。”苗氏将话说的这样绝,直接将她给惹毛了。
“好你个苗氏,当初可是你求着我们家婷儿来你们家做儿媳妇的,我好好的黄花大闺女送到你们家,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你就想翻脸不认人,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今儿你要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去县老爷那告你,让你那宝贝儿子去坐牢,看你到时候还有什么能耐。”
“就你家闺女这样的残花败柳就是白送我儿子,我儿子都不稀罕,要不是她自己不检点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还有之前说的事,都作废,想都别想。”苗氏嫂子一听直接暴走,向前就跟苗氏掐起架来,苗氏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人很快扭打成一团,街坊都围在一起,竟没有一个人上前将两人拉开,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陈宝莲看着婆婆被压在身上,刚想上前劝说几句,就被身边的苏玉华拉了回来,苏玉华平静的看着被欺负在地的娘,想着是该给她一个教训了,不然以后还不定会再做出什么事来。
苗氏的头发都被撕扯下一屡,左边脸也被她嫂子打了一巴掌,疼的苗氏直‘嗷嗷’,“儿子,华儿,快来救救你娘啊,娘就要被这个疯婆子给打死了,你真的不要娘了吗?娘独自将你养这么大不容易,娘不逼着你娶你表妹了,你快救救我啊。”苗氏终于忍不住出声向苏玉华求饶,苏玉华看着苗氏狼狈的样子,一抹心疼从脸上划过,又看看站在身边的陈宝莲,仍狠心的没有出声,陈宝莲本就是心善之人,更何况被欺负的人还是她婆婆,忙让她两个弟弟出手相救。
陈宝国两人看着老陈氏几不可见的点了下头,这才出手将苗氏从妇人身底下拉出来,苗氏的衣服被撕扯开了一个窟窿,头发也七零八落,左边脸上红肿的跟馒头似的,嘴角还破了皮,看起来像街边的乞丐,小粟子忙上前扶住,很快将她带进后院。
苗婷儿看着自己半裸的样子,再加上她娘的举动,这才明白在她身上发生的事,忙将身上的衣服拉扯起来,试图用少得可怜的布料将露在外面白花花的肉遮住,她的动作引来更多人的注意。
当她看见人群中的柳月烟时,像是受到了大的刺激,直接跳走来向人群里冲来,“都是你这个贱人害我,你不得好死,我要亲手杀了你。”说完将头上的银簪拿在手里,向着柳月烟的身上刺去。
可还没等她近前,就被身边的北冥辰一脚给踢了回去,苗婷儿的身体就像个破布偶,重重的砸在地上,激起地上片片灰尘。
“不自量力。”柳月烟理理身上的衣服,又重新站在柳月烟身边,身上的寒气也在一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恢复了翩翩佳公子的形象,要不是看在柳月烟的份上,刚刚他这一脚,苗婷儿就已经死的彻底了,哪里还有生还的可能,他已经相当脚下留情了。
苏玉华不认识柳月烟两人,看着他刚刚的样子,也被震慑在当场。
苏玉华看着人群里的苗森,他的大舅,走了过去,“大舅,今天这件事已经闹到现在这个地步,我跟表妹的婚事也不可能成,就按之前说好的,城里的铺子分大舅一半,我昏迷的那段时间,也都是大舅在打理,反正从我醒来后铺子我就再没去过,也不知道已经变成什么样,我记得当时我刚进了一批上好的茶叶,光成果价就三十两,再加上半个铺子三百两,您直接给我折合成银子给我,以后那铺子就归您了,您看怎么样?”
苏玉华很明白,那铺子现在还姓不姓苏都两说,毕竟自己昏迷了差不多三个月,就大舅那性了,恐怕铺子里的东西早就被他搬空了。
“就那个破大点的地儿,怎么可能值那么多银子,要银子没有,再说了,我接手的时候可没见什么茶叶,也就有些破罐子、碗的,那些东西值几个钱,要钱没有。”苗森一听三百多两银子,他手里哪里有那么多钱,而且镇上好点的店面,租一年也才二十两,这摆明了是他狮子大开口。
“即然大舅不愿承认,我手里进贷每笔单据可都记得清清楚楚,上在总不会记错,到时候我拿到店里一一对应就好了。”苗森怎么也没想到他手里还留有后手,而苗氏听着他们的对话,再傻也明白了大哥这几个月是在谋夺他们家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