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执法队接待办公室,看到黑亮满怀期待的望着自己,值守的执法队员小刘强压下心中的郁闷,一言不发的坐到办公桌前,先是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1颗5品灵珠递给了黑亮,感觉黑亮有点失望的神色,接着又从自己的储物装备中掏了两颗5品灵珠递给黑亮,露出异常勉强的职业微笑说道:“感谢您的举报,这是平凡帝国执法队对投诉有功平民的奖励。”
看黑亮刻意露出的又惊又喜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值守队员又接着说道:“按照我们执法队的规则,您举报诸如此类的事情是可以匿名的;如果您愿意,请留下了通讯联络方式,后续方便与您联络,这样一旦执法队查证属于大功,我们会有更大的奖赏送给您”。
黑亮见状,笑盈盈的答道:“3颗5品灵珠已经是我们普通人一辈子的重赏了,再多我怕无福消受呀”,说完,便麻利的离开了执法队驻地。
在黑亮投诉举报的同时,汪凡、荷花通过灵茵获得了启明市帝都加密系统调阅权限,适时调出了这几个人通讯联络记录,发现平凡帝国执法队副总队长夏日明先是给他表妹联络,了解了事情经过,问明了原委,交代她不要再干预这些事情,说已经有人投诉举报了,要不然会很麻烦。后来,夏日明又给牛士煌将军联络,隐晦的说了一下她表妹的事情,稍微关心了一下自己外甥明天决赛的事情。而平凡帝国执法队797大队队长则给负责值守学员宿舍的守卫打了玉佩通讯电话,交代他最近一段时间老实一点,说已经有人投诉他了。
之后,汪凡灵觉发现,黑亮离开第797执法队后,那名接待黑亮的值守执法队员心不在焉一会,又偷偷溜进了797执法队副队长办公室,将情况一五一十报告给了副队长,副队长知道后,犹豫了一阵,又偷偷跑到了平凡帝国执法队内务投诉部门,负责接待副队长的是一名木岭村亲卫,知道情况后,立即按照亲卫执事规则直接利用通讯玉佩报告了白云,白云因为汪凡村长、汪凡宗主、汪凡总帝放假20天,正在祁县老家陪家人,知道情况后,就用通讯玉佩指示直接负责管理第797执法队的夏日明副总队长,要求他严肃依法依规查处有关责任人。
接到白云总队长的亲口指示后,夏日明副总队长早就没有了先前志得意满的神色,一边额头冒汗,一边利用执法队专用的加密通讯玉佩跟其表妹联络,压低声音说道:“表妹,事情大条了,开始告诉你的那个事情被最高层察觉了,正要我负责深入调查,你尽快清理干净有关蛛丝马迹,不要牵涉到自己身上”。
牛士煌的漂亮夫人听后,立即甜腻的答道:“好哥哥,放心吧,小妹保证做得干干净净的,跟以前一样包你满意。”
夏日明副总队长见状立即停止了通讯,待焦虑的心绪稍微平复下来,又用执法队专用的加密通讯玉佩跟第797大队长联络,严肃第说道:“何队长,开始你说的事关系帝国万法大赛,已经引起高层关注,务必迅速、严肃、彻底查处有关责任人”。
时光如水,夜幕下静悄悄流逝。不久,汪凡、荷花、黑亮灵觉发现,美貌夫人将两名妇人重新唤回了房间,亲热地给了两人一颗“灵丹”,说是可以帮助她们突破第一阶晋入第二阶的破障丹,以表彰两人最近的辛苦和功劳,两名妇女闻言后大喜,当即毫无防备的服用,却发现自己中了剧毒,知道上当了,想反抗,却发现道法道决一丝一毫都提不起来,为时已晚,最后美貌夫人使用火焰道法,两名妇人眼见一股炙热的火焰迎面扑来,两眼一黑,心中知道自己的下场只会是灰飞烟灭了。
而第797大队长接到夏日明副总队长的指示后,立即额头冒汗,沉默半响,先是回到家,叫上自己的小妾,让小妾通知自己的弟弟过来一趟,嗯,就是那位要“手续费”的守卫。
眼见这名小妾联络好自己的兄弟后,第797大队长在背后抱住自己的小妾,说了一句“我非常、非常喜欢你,但现在实在没有办法了,你不要怨我,要怨就怨你那个惹事生非的兄弟”。
小妾闻言,先是一喜,轻声答道:“我也同样非常…….”,但说了一半,就感觉不对劲,“咔嚓”一声,感觉喉咙一阵剧痛,然后就眼前一黑。
不久,那名守卫吊儿郎当的进入了第797大队长的房间,开口问了一句“姐夫,我姐急急忙忙找我有什么好事呀?嗯,我姐呢?”
第797大队长微笑着说道:“我正要送你去见她”,然后一招火焰刀看中守卫的胸口。
原本亲热、亲切的守卫见状,本能地想避开,奈何修为差距太大,只能满面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嘴巴张开,死不瞑目,怎么滴也没有想到平时对自己亲爱有加、言听计从的姐夫会无缘无故灭杀自己。
灵觉看到这里,汪凡盯着荷花道:“荷花,这些就是你告诉我的各司其责、各负其责、万事如意吗?这就是我们为之奋斗的人人平等的平凡帝国吗?”语气之重,前所未有。
本就气愤、气恼无比的荷花闻言,低垂下头,惭愧无比的说道:“对不起,凡哥,我辜负了您的信任,没有把平凡帝国治理好,请您责罚。”
沉默半响,汪凡、荷花、黑亮三人相对无语,满嘴苦涩。这时汪凡灵觉发现第797大队长又暗中召唤了第797分队队长过去,在了解到分队长是暗中通知自己有关信息、并无其他人知道的时候,又用计毫不犹豫把797分队的队长灭杀了。事后,还用加密通讯玉佩给夏日明副总队长报告说:“所有可能的线索都掐断了”;然后找到自己另外一房小妾寻欢作乐去了,宛若刚刚发生的事情跟那三个灰飞烟灭的人一样被风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