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夏子沫感觉自己好了很多,突然觉得自己单身其实是很棒地一件事情!一身轻松。
“去他的夏子骐,安语嫣。”夏子沫伸伸懒腰,嘟嚷着。
医院的实习结束了,毕业也要找工作了,她这段时间必须努力地写好实习的报告和毕业论文!虽然这些对她来说都不叫事,但是一向认真踏实的夏子沫,绝不会马虎对待!
“子沫,你快来花店!”舒雅急急忙忙地电话,让夏子沫以为出什么事了。
“今天我好不容易休息,你让我在睡一会吧!”夏子沫很不情愿地一边从床上起来一边抱怨。
“不是我不让你睡,有人订花,点名要你送!”舒雅的与企业透出了惊异。
“谁呀?点名让我送?”
“是帝豪集团,所以快去吧,咱们的大单,他们预定了半年的鲜花,指定你送。”
“啊?”帝豪集团谁人不知,谁人不晓?J城最有钱的乔家的企业,旗下多家公司,涉及业务广阔,产业链众多。
最具话题的就是乔家二少爷,像神一样地存在的男人,各类杂志,报纸,电视经常看到他!
那张脸,看一眼就能让你浑身打寒颤!英俊得无可挑剔的模样,迷倒众生,关于他的绯闻就像是连续剧一样,每天准时上演。
“快点来,别啊啦。”舒雅在电话里噼里啪啦的说完,就挂了电话,芯语花店是她们上学期间兼职的地方,老板是女的,很漂亮,人人都叫她花姐,为了帮助舒雅和夏子沫。花姐给了他们很高的报酬,所以他们两人一干就是4年,这间花店感觉都成了她们不可或缺的东西了。
“来啦,来啦,别催了。”
夏子沫收拾好,微笑着照照镜子,让自己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东西。背着包,出来门。
夏子沫按照地址,捧着一大束进口的玫瑰花,骑上她的小电驴直奔目的地。
“总裁,她来了。”鲍宇看着骑上小电驴的夏子沫,直接报告给了乔亦伦。
“你马上给我回来。”
夏子沫抬头,看这座J城最高的大厦,豪华如酒店的大厅,让她找不着北!她转了几圈,也没找到能到达24楼的电梯!
“小姐,请问,24楼怎么去,我看电梯都不到24楼的!”夏子沫确实没办法了,才来到前台询问!
“小姐,请问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上24楼?”前台小姐一脸狐疑地看着夏子沫,并没有告诉她怎么上24楼。
“我是芯语花店的送花的,24楼预定了鲜花,需要送上去,所以......”夏子沫也显得有些无奈地看着服务小姐,像是请求帮忙一样。
那位服务人员并没有相信夏子沫的话,而是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不停地点头,并让人带着她走向了总裁专属电梯。伪装得一点不像电梯,难怪找不到。
夏子沫鞠躬谢过后,进了总裁专用电梯,直达24楼。
当她怯生生地敲响总裁办公室的门,心想,千万不要让她看见传说中的冰山脸。
鲍宇打开了门,夏子沫舒了一口气,这个人不是冰山脸。自己是幸运的。
“先生,这是你们预定的鲜花,请问放在那里?”夏子沫没有打算进办公,只想尽快交货然后离开这话总压力已的地方。
“里面有个花瓶,请你插在花瓶里吧。”鲍宇用手指指茶几上的一个看上去有点陈旧、古老的花瓶。
夏子沫捧着花,走向茶几,放下花,双手拿起花瓶,可是自己的手感觉一滑,花瓶就这样掉到地上,
一阵乒乒乓乓地声音后,花瓶碎了一地。
夏子沫颤抖着双手停在空中。
“你在干嘛?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知道这花瓶值多少钱吗?”鲍宇发出雷声一样的声音,在夏子沫头顶响起。
本来都惊吓过度的夏子沫,被他一声吼,吓得更是摊坐在地上。
乔亦伦闻声,从里面休息室出来。
“什么声音这么吵?”面无表情的乔亦伦,声音都是冷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小心打碎了花瓶!”夏子沫低垂着头,看着一地的碎瓷片,已经蒙圈了。
“总裁,这个女人打碎了这款明朝时期的花瓶,这可是你最喜欢的,价值几百万呀!”
听到这个数字,夏子沫真想从楼上跳下去,自己以为就是值几百几千的花瓶,自己还能想办法赔偿,可是几百万......
该怎么办!夏子沫整个人都瘫在地上,脸色煞白。
“你出去吧,我来处理。”乔亦伦对着鲍宇说道,鲍宇识趣地退出了办公室。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夏子沫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句话!眼泪吧嗒吧嗒地留下来。
乔亦伦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声音冷的让人生寒。
“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说吧,怎么办?”
夏子沫仰望着这个人,像一座山一样的高高地横在她面前。
夏子沫看不清他的脸和表情,除了投射过来的一股寒流,没有其他。
“我会赔偿你的,只是我......”
“赔偿?你知道这花瓶值多少钱?你赔的起吗?打算用多少年来赔?”乔亦伦突然蹲下来,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地用力往上提着!
“我......”夏子沫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真的赔不起,几百万,她这一辈子都赔不起。
疼痛感加上害怕,让夏子沫眼泪不停地流着,但她却没与发出声音来。
看着眼前的夏子沫,乔亦伦有过一瞬间的心软!这一切不是她的错,不应该她来受这个罪的,但是,他心里的仇恨迫使他必须这样做!
乔亦伦松开了手,站起来,慢步走到落地窗前,背向着夏子沫。
“现在有两条路你可以选。”乔亦伦并没有急切地说出来,而是等待夏子沫接话。
“那两条路?”夏子沫慢慢地移动身体,努力让自己站起来!手碰到花瓶的瓷片,割了一道口子,鲜血流出来,而她却不知道。
乔亦伦转身,看着她,也看到了血流不止的她的手。
他有几秒钟的停顿,但还是咬咬牙说。
“要么你现在赔钱,要么你去我家当保姆,我家正需要保姆,主要是照顾一个人,为期半年,这半年是没有工资的,不许反悔,不许逃跑,半年满了,这个花瓶的事也就算你了了。”
“啊?半年?”对于夏子沫来说,这个条件比她想的好多了,这根本不算是条件,自己半年能挣多少钱?只要能干半年,这几百万就算还了,很划算的的交易。
夏子沫觉得自己听错了,或者是这个女人傻了。
“不同意?那就赔钱吧。”
“不是,当然不是,总裁大人已经很开恩了,我同意,当然同意。”
“不反悔?不逃跑?”乔亦伦半眯着眼睛看着这个瑟瑟发抖的女人,脸上露出一丝邪魅。
“不会!绝对不会。”夏子沫像是一只乞讨食物的宠物,讨好着自己的主人。
“好,那你可以走了,回去准备好,明天准时报到。”乔亦伦没有在看她一眼,递给她一个地址,转身走到办公桌前,不在理她。
夏子沫鞠躬,转身逃出了办公室。
看到地板上一滩血迹,乔亦伦紧锁眉头。
“她难道没感觉吗?”
乔亦伦电话叫了保洁员,清理了办公室,并捧起那束戴安娜,闻了闻。
“游戏即将开始!”乔亦伦嘴角轻扬,双眸大放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