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本事咱们打个比赛!我赢了,你滚蛋,这个班的女生交给我!”金毛怒吼着说。
有点意思。
陈东心想。能在面对不确定的敌人的时候绕路找方法,还算有点脑子。
“行!那我要是赢了,你和你的手下全都给我去厕所吃屎去!一人一斤!敢不敢?”陈东的话让金毛小脸一白。
“就比踢球!”金毛指了指他腰间的足球。
“无所谓。”陈东摇了摇头。有他一身功夫在,八十米外一脚也能射破球网。
“哼!就你还有你们班的女生?等着输吧!美人们,等着我啊!”金毛大笑着离开了。样子像极了金毛犬。
“真是的,学校是不是专门藏污纳垢的?怎么有这么多的垃圾人?”陈东向梦如心抱怨,让她心生哀怨。又不是我想请他们来.......实在是我......我也没有办法啊!
“陈东,到时候我们.......我们怎么上啊?”关关揪心的说。
“你就写报足球吧。我可是学过功夫的人,会怕他们?没事的。你们要是不想上的话,我再请几个小哥一起过来就行了。”
陈东安慰完女生们,走出了教室。
突然,他看到了在对面路上走过的一群女生。陈东忽然想到了自己的那个认的妹妹。
想到就联系,陈东掏出了电话:“喂!小妹妹,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陈东的哥哥啊?”
陈东调笑道。
“哼!不理你了!好几天都没有给我打电话!”妹妹傲娇的说。
“这几天开学比较忙。这样吧,我今天有事,明天请你出去玩吧?我听说最近新开了一个海洋馆。”秦苍还是准备好好维系这个妹妹的关系的,于是开口邀请她一起出门。陈东是知道陈茗喜欢出门的。
“好啊!好啊!哇!你不知道,九月了到现在还是这么热!我现在每天都一直在出汗啊!”
“哈哈,那我算不算是正好撞到你的枪口上了??”
“是是是!我能不能带艺馨一起过去?”陈茗饱含期待地说。
“当然可以。哦,我要出学校了,先挂电话啦!明天中午我在校门口等你哦!”
“拜拜!”
陈东看到了安老爷子那辆华贵的车。而电话那头,舞蹈学院。陈茗和一群练舞的女同学打闹在一起。
“说,是不是男朋友?”
“小妮子居然背着我们找男朋友了!”
陈茗挣脱了所有人,大喊着说:“是我哥啦!亲哥!”
但是随后,她心里又甜蜜的想,要是陈东真得是她男朋友多好啊?
..........
“安老爷子,这车可是非常的让人折煞啊。”陈东哈哈笑着拉开车门坐到了后排。
安柏全则努力撑着脸忍住笑说:“折煞什么折煞!你今天要是让那些老家伙折煞了,我以后都让小王开这个车来接送你!”
陈东当然知道这是可能的。人争一口气,尤其是这些古玩界的。大家都是靠一个名头出头的,谁会让自己出不了名?
车到了安和堂,但是人却没进去。
“跟我走吧。我们平日做这事都有自己的地方。”
陈东随安柏全上了大街,七拐八扭,一个小巷道里的小门被安柏全打开了。
进了室内才豁然开朗!
在陈东的眼里,清晰的看了出来这是一座清朝时期的四合院。在江南这种院子应该都是官样人家或者富贵人家住的。再联想到这个行业的神秘性,显然这就是他们的“祖祠”了。
走到了大厅,里面已经聚起来了十几个老者和他们的随侍和师傅了。
显然,今天就是来斗技的。陈东还看到了童老爷子。
“咳咳,人到齐了。今日的斗彩会便开始吧。老夫不便参加,便以裁判的身份看场。”童老爷子这话明显是对陈东说的。这是在告诉他这场子是做什么的。
陈东凝起异能,扫视全场。突然,他发现两侧的屋子里坐满了人。
左侧的屋子里装饰的富丽堂皇,十几个大商人模样的人坐在一起看着一个屏幕,那显然是自己这边斗彩会的场景。而右侧的屋子里显然就乱了很多。许多人甚至还穿着农村的千层底,应该就是货源了。
“老安,是不是一直找不到能人,这才去请了一个小伙子?”
“小伙子,安老头给了你多少钱??”
安柏全怒目横眉,说着:“去去去,你们这群老不死的!瞎说什么?陈小兄弟可是个中行家翘楚!我铺子里悬在中堂的那把仿元朝铜剑就是他发现造假的!”
“哦?”
众人纷纷侧目。那把铜剑事后可是在江南都引发的轰动,甚至还有中央电视台跑过来拍纪录片的。描述如何外真里假,用碎片黏成整齐家伙的。
要知道古玩这个行业向来是人多精英少。会鉴宝的更是少之又少。如果这个年轻人这么年轻就会鉴宝,那恐怕自己要下一番力气拉拢了。
众人坐定。
童老爷子随即拿出了一个先进的手表按了一下,一侧的门自动打开。
“一号藏品!”
一个中年人走了出来。他捧着一个紫砂壶说:“这是我家祖传的紫砂壶,但是最近我家的公司经营遇到了麻烦。所以只好忍痛割爱,还请各位出个好价钱。”
“哈哈,这个价钱我们出,那边也出。那几位大老板才是真金主。你可得确定了啊!”
几个师傅马上围了上来。小心翼翼的把紫砂壶放在手里然后上下检查。
“嗯....是明朝真品。包浆完美,不是从墓里挖出来的。”
“养得很熟的紫砂壶了。”
“不差。”
能到这里的十有八九都是真品,假的也是以假乱真。故而师傅们的评价也算客观。
“我觉得,不是很珍贵,不过看您家世代养熟的份上,我感觉三十万比较合适。”
“三十二万。”
“二百万!”
陈东突然喊道。
“唉,陈小哥有见解?”有个师傅阴阳怪气的说。
这么年轻的鉴宝师,他不是来装疯卖傻!他这样想。
“非也。我只是在惋惜这至宝居然无人可识。”陈东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