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轻云不怒反笑,“放开你?让你去和夏郧西约会?”
林薇薇的嘴唇被他咬出了血,执拗地看着喻轻云,“我没有要去和郧西约会。”
只不过是一起上香而已,这也能算约会吗?
林薇薇觉得最近自己挺倒霉,也想要去上香去去霉气,这也能让喻轻云生气?她觉得又生气又无奈,很想和喻轻云争论,却又不敢。
喻轻云的重点却又转移了,冷冷地控制住她的手脚,面上露出一丝冷酷的讥讽笑意,语气嘲讽:“郧西?呵,叫的可真亲密啊!”
好样的,才和夏郧西那家伙认识多久?就郧西郧西的叫上了?他心里非常的不爽。
林薇薇闭上嘴,什么也不敢说了,多说多错,生怕自己又说到什么,点燃面前这根炮竹。
可即使她什么也没有说,也将喻轻云的怒火给点燃了,刚才还是心怀怒意,现在就变成了暴怒,怒不可遏地质问道:“找不到理由来跟我解释了?”
“我……”林薇薇忍不住开口想要说话,喻轻云却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用尽全身的力气,恶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抵死缠|绵。
吻得林薇薇喘不过气来,眼圈都憋红了,看上去可怜极了,可喻轻云的心里却起不了一丝怜悯,愤怒让他的理智全部都消失了。
不管现在林薇薇怎么解释,他都什么也不信,更何况,他根本不给林薇薇解释的机会。
看着林薇薇艰难的喘着气,喻轻云嘴角带着一抹冷酷的笑。
嘴上羞辱道:“我可真是真是小看了你!你本事可真是大,成天勾,引这个勾,搭那个,你是不是又忘记了自己是什么身份?我包,养了你,你就应该遵守好自己的本分,知道吗!”
林薇薇被这样的话羞辱得两颊通红,呐呐的不敢说话。
喻轻云说的都对,她无可推诿,只是这样的事情被摆在明面上,她有些受不了,虽然是事实,但却无法忍受。
她很想辩解自己并没有勾,引或是勾搭别人,可是一对上喻轻云冰冷的眼神,她就忍不住呼吸一窒,什么也都说不出来了。
她的沉默像是默认一样,看在了喻轻云的眼里,喻轻云也知道这样的话会让她伤心,但却忍不住说的更多。
“长相普通,背景清贫,你以为你有哪里能够吸引住别人吗?况且……”
他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种不屑的情绪,意有所指地看向了林薇薇的腿部,“你还是个残疾人。”
残疾人……
这句话让林薇薇的心里猛地一跳,高高地拎了起来。
她一直都因为这个很自卑,平常走在路上都不敢抬头挺胸,生怕别人会注意到,自己难以启齿的残疾,这是她不敢提起的痛,也是她最不敢暴露于人前的缺陷。
喻轻云本不想说的这么重的,可是愤怒上脑,他就开始口不择言了起来。
看着林薇薇变得痛苦的表情,他快意地挑了挑眉,反问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林薇薇的表情怔愣,鼻子一酸,艰难地稳住自己杂乱的呼吸。
他说得对,自己的确是个残疾人,左腿比右腿要高上一些,走起路来像是瘸了一样,很不好看。
像她这样的人,能够引起喻轻云的兴趣,成为情,妇,在别人眼里看来,都是上辈子拯救了世界换来的。
喻轻云有意要羞辱于林薇薇,想让她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总是和别人勾搭来勾搭去的,他看着就觉得心情很是不爽。
可不管他说些什么,林薇薇都只听着,连一句反驳也没有,让他像是重重一拳打到了棉花上面一样,不但没有发泄出自己的怒火,怒意还更重了。
喻轻云向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他打定了主意,要给林薇薇一个难以忘记的惩罚,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背着自己,和别的男人偷偷来往了!
他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叫张三给她买手机了,要是没有手机的话,看她还怎么和夏郧西那个家伙联系!
喻轻云毫不留情地,将那个价值不菲的手机给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几千块的物件就变成了废物。
方嫂起的一向早,被这巨响给吓了一跳,但是又不敢跑过来确认发生了什么情况,忐忑不安地在楼下注视着主卧的方向。
林薇薇被吓得一颤,身子微微发抖,一句抗议也不敢有。
她猛地意识到,在喻轻云面前,她的身份一直都是低微的,有钱的都是大爷,更何况这人不仅有钱还有势,更是大爷中的大爷。
砸完手机之后,喻轻云便将林薇薇身上的衣服尽数扯下,原本好好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还没有穿上几次就被撕扯得再也不能穿了。
林薇薇很快就全身赤,裸地躺在了床上,她感觉很羞,耻,想要蜷缩起来,却被喻轻云强制地束缚住了手脚,挣扎无果。
喻轻云狠狠地要了林薇薇,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用力和凶狠。
林薇薇从一开始的默默忍受,到后来的哭泣恳求,都没有让喻轻云停止住他的‘惩罚’行为。
喻轻云紧紧地控制住林薇薇,一次又一次无止境的索取。
期间,林薇薇因为体力不支晕过去,眼角挂着一滴泪。
再次醒来的时候,喻轻云还在自己的身上,好像不会累一样,一直不停地折磨着她,林薇薇的声音都沙哑了,泪水将枕头都给打湿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喻轻云从床上起来,光着脚走进了浴室。
将身上暧,昧的气味冲洗干净,一面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面从浴室走了出来。
随后接到了来自办公室里秘书的电话,他冷冷地瞥了一眼昏睡在床上的林薇薇,对秘书说道:“我很快回公司。”
而后随手把电话扔到了床头柜上,自己开始换上衣服。
林薇薇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上都是些不堪入目的青,紫,痕迹,脖颈上更是没有一处没有红痕的,种满了草莓。
雪白的肩膀上,被喻轻云泄,愤地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发青发紫的牙印。
整个人像是破布娃娃一样,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但是气若游丝,连说话也没力气了。
等到喻轻云走之后,方嫂才敢跑到主卧里来查看情况,被林薇薇的样子吓了一跳,又心疼又惊慌地流出眼泪:“哎呦,这是造什么孽哟!”
林薇薇被折腾的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往下流,声音沙哑地叫了一句:“方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