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划不来,还真是夏夏划不来,喻轻云的初吻在某一天,被袁欣以我想接吻了,想找你试试的理由,夺去了。
而夏夏,才是真正的初吻,她只想着要一下亲到,却忽略了力度的问题,亲的太用力,直接磕到了嘴唇,嘴上鲜血直流。
被亲到了之后,喻轻云一下从自己的板凳上面弹起来,大声的喊道,“你是谁?你干嘛!”
活脱脱的像是一个古代被调戏的少女说的话,一点也不像个男人。夏夏听了之后,笑的不行,都笑的直不起身。连嘴上的伤口笑裂开了都不知道。
她大方的说,“喻轻云,不是说,没有人敢喜欢你么?从今以后,就我喜欢你了!”说完,就离开了喻轻云的教室,留下了他一个人呆愣着。
接下来的日子,她总是不经意的出现在喻轻云的面前,不是给他拿个资料,就是给他递给水,尽做一些,男孩子应该对女孩子做的事情。
喻轻云对此非常的烦恼,有几次他都想要让人搞定她算了,却又想着,毕竟是校长的关系,也不好怎么动粗,只是,这样,他看了看袁欣的座位,不知道她是怎么看的。
这件事情,袁欣自然是知道的,那天夏夏亲喻轻云的时候,她就在后门,看的清清楚楚的,可惜,她当时心里的想法是,幸亏自己早一步亲了喻轻云。
不知道,这个想法如果被喻轻云知道了,他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
喻轻云以为这个夏夏只是好玩的,坚持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但是没有想到她一直一直这样坚持了3个月。他就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在一天的放学后约见了夏夏。
“你,喜欢我什么?”喻轻云问她,她看着夏夏一头的短发,把校服的裤腿卷了两卷,下面穿着一个帆布鞋,跟自己喜欢的袁欣完全是天差地别。
却没有想到,夏夏竟然说了一句,“我没有喜欢你啊。你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啊!!……”
到底是年轻,喻轻云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哽的没有话说,他噎了半天说了句,“你不喜欢我你纠缠我干嘛?”
“我就是看袁欣不爽!我也看你烦,你是脑袋不好使还是怎么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她根本就不在乎你的感受么?你干嘛还要喜欢她啊?找虐啊?”
夏夏就这么直白的戳中了他心里的痛楚。
其实很多的时候,人就是这样,明明心里明白,但是就是不愿意去拆穿自己,好像这件事情不去提,就不存在一样,就像是喻轻云,他心里不知道袁欣不在乎自己么?
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不能说,硬着气说,“不管她喜欢不喜欢我,也不关你的事情。”
听到他这么说,夏夏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少爷!你以为我是在追你啊,我是在告诉你啊,喜欢一个女孩子就应该这样子去追她啊,而不是跟在她后面,只在她需要的时候才出现啊!”
喻轻云汗颜,听她的意思,是自己这么久一直在被当女孩子追么?难怪总是感觉这么怪异。
不过,“你们女孩子,不就是喜欢,男孩子,在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么?”
“请不要断章取义好么?”夏夏忽略他鄙夷的表情,好像刚刚那句承认了她是女孩子让他吃了多大的亏似的,“女孩子是喜欢自己的男朋友在最需要的时候随叫随到,如果这个男人是别人的男朋友,随叫随到的那是备胎好么。”
喻轻云非常佩服眼前这个人的逻辑,好像说的挺有道理的样子,他无言以对,但是又总觉得哪里不对。“所以,你到底是想干嘛?”
夏夏霸气的一搭喻轻云的肩膀,“我就是想帮你把袁欣搞到手。”
她宣布了这么一个霸气的决定,两个人就成了盟友,这样的好事,对于喻轻云来说,也算是个打发时间的好办法,正好他最近考完了资格证,没事儿干。
接下来的一个月,喻轻云跟夏夏成为了学校里面的最佳话题,他们总是在秀恩爱,但是有心的人就会发现,他们的恩爱好像都是在袁欣面前秀的。
刚开始的时候袁欣还能够接受,时不时的冷嘲热讽两句喻轻云,说他怎么找了个这么不像女人的女朋友,而对夏夏那是一句话都不愿意讲的,好像说了,就降低了她尊贵的身份一样。
后来被他们的存在感刷的,心里开始不舒服,跟自己的男朋友吵架,换男朋友,不停的给喻轻云打电话。
喻轻云很想接,却被一旁的夏夏啪的挂断,“让她去!记住,随叫随到的是备胎!”
就夏夏这个性,在这个年代一定是个很好的销售,因为洗脑的能力实在是太强了。
从没有被这么冷落过的袁欣,感觉到了自己在喻轻云心中地位的动摇危机,她开始害怕,她不停的打电话,电话不接就发短信,最后连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都上演了。
这才换来了喻轻云的关心,他趁着夏夏不在,偷偷地回了一个短信,告诉了袁欣他跟夏夏的关系是假的这件事。
却没有想到,这条短信发出去后,之前发生的一切就好像石沉大海了,袁欣又一次的消失在他的生活之中,继续过上了跟不同的男孩子约会的生活。
夏夏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生气了3天一句话都没有跟喻轻云说话,他们最后的争吵是以喻轻云的狠话作为结束,他说,“我没有要你帮,是你非要帮我的啊!!……”
被铲脸的夏夏生气,留着眼泪说,“是我无聊,才想要帮你这个懦弱的男人!”
随后,夏夏就从学校消失了,这个时候,喻轻云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找不到夏夏,从来都是她主动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而他又成了一个孤独的人,孤独的看着袁欣在自己面前秀恩爱,孤独的做着习题,好像夏夏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之前一样。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夏夏回来了,变成了另外一个夏夏。
她在外面嫁接的长头发,黑长直,一看就是下了血本,发质超好,原来卷起来的校服裤腿也变成了刚刚到膝盖上面6寸的短裙,同样的一床白色匡威球鞋,却穿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喻轻云,我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