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某人削薄的唇瓣习惯性衔住她细腻圆润的耳垂。
伴着那缕温热鼻息吹入的,是他低沉如醇厚红酒,暗得无法配调的笑声。
“宝宝你刚刚这么努力,是想考考我的忍耐程度……”拉长的调子缭绕,宁执墨距离她耳畔不到五公分的呼吸时重时轻,“还是想,我对你做点什么……”
如果放在以前,小魂淡一定会被迷得七荤八素忘记全部。
但放在现在,她在神魂颠倒的同时,隐约还留存着一个意识……
为了不学游泳用身材引-诱自己,害得自己出糗不心疼不说,反而还笑得那么放肆得意……
嗯,酸酸是坏人!
在心里为某人将帽子扣得干脆,小魂淡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觉得呢?”反倒问了一个问句,她双手轻车熟路地摸回方才的位置,巧笑着用力,“酸酸你是想忍耐呢……还是想……”
顿了顿,她眯眼,学他伸出粉嫩的舌-头,徐徐舔过唇角,“嗯~?”
喉结滚动伴有汗珠,宁执墨撑在她身侧的大手指节按在墙上,发力,发白……
胸膛亦是起起伏伏,他深呼吸一下,两下……
终于,在小魂淡重复之前最后一个拂过的动作处,宁执墨径直放手!
狠狠压在小姑娘身上的刹那——
踩在他脚背上增添了些许高度,方才抵住她小腹的炙热依稀有下滑的倾向……
两人浑身的线条几乎都紧挨在一起,各种感官相贴得异常清晰……
“把手松开……”宁执墨语速很慢,“或者,你再乱动一下试试。”
脑海空白得忘记反应,小姑娘屏气凝神间小指下意识蜷曲……
而下一秒,被猛地攥住!
宁执墨咬牙,湿-热的舌尖细碎碾磨着她的耳垂:“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怔忪罢的小姑娘强忍羞涩,正要脆生生回一句“不信”。
抬起的视线不经意撞进他暗涌的两汪星沉大海,明明灭灭的璨光像是在酝酿着巨大的漩涡,稍不注意拉人跌入,便能万劫不复……
缩了缩脖子,小魂淡安分了。
任由某人紧紧抱着自己,艰难把急促的呼吸调得平静,绷住的身体亦慢慢放松下来……
如果真的要发生什么,和现在一样的之前很多次,都可以发生。
他愿意,她也不会推拒。
然而,将两人横亘在最亲密那道关卡的原因,除了年龄,还有……
宁可委屈自己,宁执墨也舍不得自己花骨朵一样的小姑娘。
舍不得这个自己一路宠着捧着长大的小姑娘,从粉雕玉琢到顾盼生辉的小姑娘,被自己一时的冲动打破尚未长开那最青涩的美好……
生理、舆论、以及一些琐碎的事……
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她。
他总是考虑得很多,总是想把最纯粹、最合适、最妥帖的送给她,护她初心不变,笑靥如花……
下午五点,游泳主馆的提醒钟声敲得“叮咚”作响。
从窗外倾泻而入的明亮日照,亦由正变斜,薄暮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