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讲并不成功,当周欢和人争论完,当周欢和讲到第四个猜想的时候,讲演的时间到了。
叹了一口气,周欢摊开了手,向大家表示,实在是不好意思,而这时,有心人也发现了,他在讲演的时候,居然没有拿稿纸,就这样在讲台上侃侃而谈,更没有放出一大堆电子文档给大家看,仿佛所有的东西都记在他的心中,然后一条条的说出来——当然这种非常有逼格的姿态,只是因为系统帮忙将讲演稿打到了周欢的眼前。
下面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前面已经有不耐烦的听众离开了,周欢也很有礼貌的离开了讲台,没有继续讲下去,这让大会的主持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很多数学家和麦霸差不多,一说起来就停不了(这种大会有不少的会场)。
但这种情况发生之后,后面的议程就麻烦了,而且对于这个大厅的主持人来说,周欢的讲演是垃圾时间,如果不是特殊的原因,今天是不会安排他的。
向着在场的人送出了名片,名片上除了他的名字,就是三个电子邮箱的地址,当然周欢也搜集的了不少的名片,这就是他这次来数学家大会的原因之一。
“亚历山大先生,如果你想要在纽约大学寻找一份新的职业的话,这是我的联络方式。”
也有人对周欢的理论表示一定的兴趣,周欢有礼貌的点点头。
“没事,总会有一些挫折,不是吗?”
说话的是那位漂亮的俄罗斯女记者,她微笑着来到了周欢身边,高耸的胸部搭上了周欢的手臂,一蹭又一蹭。
“今天的讲演完了,有兴趣和我去第五大道游玩吗?”
她微笑着看着周欢,然后周欢用看智障的目光看着她。
“艾罗娜小姐,我刚才讲的是核聚变,讲的是氢弹模型,不久后美国政府会来扣押我的,你和我一起上街,不怕突然被一群黑衣人抓去,然后失去自由吗?”
“怎么会,我不久前才证明了宇宙的第六弦定律……”
一旁的一位俄罗斯数学家哈哈哈大笑的拍着周欢的肩膀。
“只要解决两个小问题,我们就可以得到真空能了……”
“但是我还是觉得洛谢夫的时间模型比较好一点,他最近正找人制造一台时间机器的模型,不知道谁有兴趣?”
“走吧,去和美女喝酒去吧,别想我们五六十岁了,有想法也没有美女来勾引我们。”
几位俄罗斯的数学家笑嘻嘻的凑过来,拍着周欢的肩膀。
数学和物理不分家,在场的几位那个没有提出过高大上的理论?
别说是什么核聚变,什么宇宙能、什么真空能……反正勾引美女的时候,比什么都有用,骗经费的时候,能说的天花乱坠,仿佛这些东西关乎人类生存的未来。
“好吧,好吧。”
周欢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周围,也没有什么低头来拜的小弟,也没有被他才华倾倒的人主动来联系……
人生,真是寂寞呀,要不要现在去硬蹭几个大牛,把他们不屑一顾的表情拍下来,然后过几天后,看看现实是怎么打脸的?
“亚历山大先生,你好。”
林欣妍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不过还有一个脚步声怎么那样熟悉呢?不可能,不可能,美丽的班长不可能那样的可爱,不,是不可能来到纽约!
周欢可以瞒过许许多多的人,但是……
如同机械一样的扭过头,周欢看到了一对美丽的姐妹花。
同样的美丽如画,不过一个热情似火,一个冰寒如水。
林青桐的嘴上都快要挂上油瓶了,她看到周欢的时候,也认出了周欢——周欢也没有想过要瞒过林青桐,如果没有林欣妍的话,在这里碰上林青桐还真是好事,他还能给她夸耀什么叫做周欢的大冒险呢。
“这是我的妹妹,她……”
林欣妍落落大方的介绍着妹妹,而周欢凝视着林青桐,讪讪的笑着,该说什么好呢?
女班长呀,我真的不想做你姐夫,这一切都是误会,实际上……
或者是,班长好,以后我就是你姐夫了,请对长辈尊敬一点点?
或者说,班长好,你说咋办就咋办,这一切都是你的姐姐的错,我是被动的,我其实喜欢的是你……
啊啊啊,不行,人太熟不好下手,还是副本世界好,陈云英和唐芸娘不是好好的相处吗?
这一刻,周欢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人渣,居然想了一些不可能的解决办法。
不能这样。
……
“这个东西,估计又是某个无聊的人弄出来的浪费时间的东西。”
美国内华达基地的某个科研人员,无聊的看着内部网络传过来的视频,然后无聊的将里面的一些数据输入到了超级计算机中。
核爆的模拟计算现在已经非常的成熟了,这些数据输入进去,估计一两天之后,就能得到结果。
然后,他就将此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同样的事情,也在地球上的别的几个地方发生,或者是实验室,或者是无聊的教授,或者是基地。
大家将罗曼诺夫斯基提供的数据和模型输入电脑,开始验证。
毕竟罗曼诺夫斯基还是很有名的,他在纽约的杀人案虽然比不上锤子人,但也是很热门的新闻,这样一来,苦逼的科研人员还是要验证一下他的数据,然后用事实打他的脸——就像是公众号喜欢蹭热点一样,全世界的科研人员一个比一个穷,大家都想出风头然后多弄一点经费,让本国人民知道还有他们这些人。
好想免费到美国开会呀,好想享受更好的待遇呀……
什么,这个人提出的模型不是很厉害吗?对不起,废弃的模型不知道有多少,这真不是事情。
只不过又是一个噱头而已,除了五大流氓,别的国家就没有数学家科学家吗?他们现在连门都摸不到,这个罗曼诺夫斯基能做什么?
……
俄罗斯,圣彼得堡
“姑妈,你出门买菜的时候,一定要记得,不要说漏嘴,说我在家呀,好吗?”
“当然没有问题,你都说了很多遍了,还要多谢那位小伙子,他是好人,治好了我的病。”
圣彼得堡的一处公寓中,罗曼诺夫斯基对着姑妈这样的吩咐道。
他已经七天没有出门了,不过这真的没有什么,他平时往往一个月才出门一次。外界的俗事是姑妈一手操办的,就连来的记者也是姑妈打发的。
前两天就有记者来公寓采访,询问姑妈对于罗曼诺夫斯基在美国纽约杀人案的看法,姑妈很平静的表示这绝对不是自己的侄子干的,那些美国人瞎了眼睛——而这时,罗曼诺夫斯基正在另一个房子里看书,只隔着一道反锁的门。
这还真不关他的事情,他也很感激K。
他在网上认识了K,然后K听说他姑妈的病之后,给他打了一笔钱,让姑妈不用去公立医院,而是直接去莫斯科做了小手术。
数学家赚小钱可以,但是要变现就有点麻烦,而且很少和人接触的罗曼诺夫斯基更不知道该如何经营,这笔钱帮了他的大忙。
他甚至不用出门,就有医疗机构直接上门服务,有钱可以让一个出远门的人享受宾至如归的感觉,坐车、住宿都有专业人士负责,医生等候在门口,什么都不管的来去自如,就像是出门买菜一样的方便。
得病的姑妈出门,痊愈的姑妈回来,这就足够了。
世界数学家大会……现在应该还有两三天就完了吧,应该不会出问题吧。
他倒是不担心连累到自己,只不过害怕K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