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子!我们合作一场,你竟然这么对我。”
“哈哈,江小姐,本来那只针管里的东西是为你准备的,不过现在你没事,阴差阳错,感染了别人,江小姐,张明路是你唯一的希望哦,你要不要去求他帮帮你呢。”付栖兴奋的笑。“我也很想知道,他这次要如何应对呢。”
江斐然腿发软向后退着,跑下楼,付栖可怖的眼神在自己眼前,江斐然怕了。
她不知道这个医学疯子还能做出什么。江斐然踉跄的跑下楼开车离去。
付栖的话一直在自己耳边回响。去求张明路,他是你唯一的希望。
唯一的希望吗。不,他不会帮我的,我们之间不共戴天,他怎么会帮我。江斐然摇摇头。会有办法的,我再想想,一定会有的。
孙魏舟被送去中心医院。
“怎么回事,哪里来的患者。”
“救护车送来的,看他症状是病毒,教授。”艾瑞说。
“又是病毒,付栖和江斐然那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张明路怒斥。
“立刻送去隔离病房。”张明路指挥,看了床上的人一眼。“难道,又是江氏集团的人。”他怀疑到。
立刻拨通了萧印城的电话。
“印城,你们公司最近有没有人染病。”
“染病?病毒吗,似乎没有。”萧印城奇怪道。“怎么这么问。”
“医院今天又收到一个患者。”张明路说。
“谁。”
“孙魏舟。”张明路看着病历本上写的名字。
萧印城浑身一震。“是江斐然身边的人,怎么会这样,拨打电话的是谁。”
张明路立刻奔向医院大厅。“帮我查一次啊,之前拨打救护车的人是谁,地址在哪里。”
“是那个病毒感染者吗,我记得,是个女人,地址好像是……”
张明路睁大眼睛,举起电话。“这怎么可能,据护士描述,拨打救护车的是江斐然,地址应该也对的上,难道这病毒不是她放的……”
萧印城皱起眉头。“她和林凯之间应该已经决裂了才对,她为了占据林氏集团将林凯有精神疾病的消息公之于众,又将他提剔出了董事会。难道,是林凯。”萧印城疑惑。
“可是,她并没有出现在医院内。”张明路说。
“静观其变。”萧印城说。
萧印城放下电话觉得十分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日,医院内。
孙魏舟躺在床上,看着身着防护服的张明路走进来。
“你是孙魏舟。”
“是,医生。”
“江斐然跟你是什么关系。”张明路直言不讳。
孙魏舟笑了。“医生你应该已经知道了,何必还问我,我是他的人,你不愿意医治我吗,我能理解,毕竟我们是仇人。”
张明路皱眉。“她和林凯之间发生了什么,告诉我。”
孙魏舟转过头。“无可奉告。”
“你!”
“如果你不愿意医治我,就走吧。”
“你真的不怕死?”张明路问他,看着这人的眼神,第一次遇见一个患者,自己还没有开口说什么,就把自己往外赶。
“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是怎么感染的,通过什么方式,难道这些也不想回答?”
孙魏舟愣了下。“你要治疗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是患者,我是医生。”
“我是江斐然的人。”孙魏舟怀疑的看着他。
张明路笑了,无奈的摇摇头。“就算是江斐然本人躺在这里,我也不能拒绝治疗她,我是医生,在我面前只有病人,没有仇人。”
“怎么这种眼神,觉得我很伟大?那倒也不用,我是很希望江斐然这种疯子早点遭到报应。”张明路一边调侃一边换药。
孙魏舟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他对张明路一无所知,除了知道他与萧印城私交甚密,是有名的病毒学专家以外,没有更多的其他关于他性格的了解。
“呵,我不会相信你的。”
张明路皱眉。“你们都那么喜欢以己度人的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萧印城是一条船上的人。”
张明路被他的话逗笑。“我们是朋友,不是什么一条船上的人,我跟他之间没有利益关联。你不用想那么多,如果你愿意配合治疗,就呆在这里,不愿意的话,请便,不过,我提醒你,江斐然到现在没有出现,就说明,付栖不愿意帮你吧。”
“你……”
“我怎么知道的?我和付栖认识很久了,他是什么人我应该比你们更了解,治病救人他是没有兴趣的,更何况,林凯能拿到这种病毒,就说明,他应该站在了林凯那边,我说的对吗。”
“不是病毒。”孙魏舟说。
“你说什么?”张明路抬头。
“是之前用来做实验的人的……血液。”孙魏舟闭上眼睛。
张明路心口突突的跳动,浑身一僵硬。“竟然是……那些人的血液。”
张明路走出病房,孙魏舟躺在床上。
“江斐然,你怎么还不来找我。”他闭上眼睛想,难道江斐然准备放弃自己了,对啊,她之前说过。
自己不过是孙迦遇留下的一点念想,江斐然留自己在她身边,无非是一种心理上的寄托,自己与她那条坠子一样,都是孙迦遇的遗物,江斐然试图从这些东西和他身上找寻孙迦遇还寻在的气息。
如今自己变成这样了,她还有什么理由要来看自己。
那个医生也不知到底是不是真心与自己说那些话,孙魏舟想。
张明路走进办公室。
“教授,怎么样,那个人。”艾瑞问。
“他的感染源,是之前那些用来做病毒试验者的血液。”
艾瑞大惊。“那些人的血液?所以他身体里应该有不止一种……什么人做的,太狠毒了。”
“呵,付栖,除了他,没有人能知道,怎样能最保险的弄死一个人,他知道我们已经研制出病毒的治疗药物,所以干脆拿那些病毒试验者的血液来做感染源,之前那些人我们都没有治疗好,如今……”
张明路眉心不安的跳动。“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