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老孔雀开屏

“纪梵，你不能为了新闻效果，置别的生命于不顾，若是这样，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南云心头一跳，瞥了万山一眼，万山头正肩平，目视前方，还是像个雕塑。南云心底漾起一丝波澜，偷偷笑了。他们两个就这么在路边等了两个小时。“飞吧，飞远些，飞到没有猎枪的地方……”南云轻声说。“传说基诺族的祖先是妹妹和哥哥结婚生了孩子，所以基诺的意思就是“舅舅的后代”或者“尊崇舅舅的民族”，女孩子出嫁都要征得舅舅的同意，如果没有舅舅，家人会到山上找一棵榕树认作她的舅舅……”“这么牛？”南云由衷赞叹，“下雪好玩吗？”南云大步追上，“不说我就当你是。”头顶哗啦一声轻响，她抬头，就看到一只年幼的犀鸟从枝叶间探出头，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她。湖边游人如织，南云穿着最简单的休闲装，万山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冯浩很是沮丧，觉得自己完全没戏了。万山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让我们的世界绚丽多彩万山收回视线，默默地看了她一眼，问，“厕所在哪？”万山把车靠边停下，南云下了车，直接往路边茂密的树丛去了。万山随手按下播放键，音乐响起，是南云上次听了一半的《旅行》，午后的风掠进车窗，许巍悠远沙哑的嗓音在空气中流淌：“他们有货，这里不杀，别处也会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没。”南云看着万山的背影磨了磨牙。冯浩看呆了，心里暗暗将南云和小姜比较，发现还是南云更胜一筹，抛开腿长不讲，说话爽利，笑起来明媚，不娇不妖。他们两个就这么在路边等了两个小时。谁让我们哭泣又给我们惊喜两个人并肩而立，一个高大魁梧，一个清瘦纤长，一个手指远方，一个神情专注，脚下是湖水清澈，背后是满眼苍翠，一切都那么浑然天成。午餐在景区吃的，吃过饭，南云带他们前往基诺山寨。万山白了他一眼，说，“老实呆着，我下去看看。”南云拿白眼翻他，“我不信！”万山收回视线，默默地看了她一眼，问，“厕所在哪？”南云哈哈大笑。万山从洗手间出来，原路返回，不经意地熙攘的人群中捕捉到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冯浩又受伤了，“凭什么我就像？”总是要说再见相聚又分离头顶哗啦一声轻响，她抬头，就看到一只年幼的犀鸟从枝叶间探出头，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她。冯浩过来殷勤地帮她拉车门，说，“山哥是怕吵你睡觉。”醒来时，车子停在路旁的岔道，万山和冯浩在外面抽烟。冯浩看呆了，心里暗暗将南云和小姜比较，发现还是南云更胜一筹，抛开腿长不讲，说话爽利，笑起来明媚，不娇不妖。冯浩很是沮丧，觉得自己完全没戏了。“这么牛？”南云由衷赞叹，“下雪好玩吗？”万山依旧负责开车，南云依旧坐在副驾，一路上依旧是满眼的苍翠，让人心旷神怡。南云大步追上，“不说我就当你是。”走过一片湖，湖面两艘小船上，正在演绎着美丽的孔雀公主和王子的爱情故事。“放歌听吧！”南云为冯浩解围。“你像，你哥不像。”南云认真打量他，然后下结论。两人互加了微信，冯浩把照片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