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傻蛋,谁先出去谁死,那帮玄门的人肯定准备好了,一出去准被打成筛子,我还是等二长老取了幽冥草再出去吧。”樊无看着不断冲出去的阴魂,露出了鄙夷之色。
外面
张鸿苍等人围拢在出口处,个个严阵以待,随即十几道人影从阴巢里窜出,正是汪显天等人。
“诸位,辛苦了。”张鸿苍看着众人由衷的感激。
“阿弥陀佛!”行仁禅师等佛门中人立即轻念佛号回礼,而道门的人则是行道教礼仪,之后汪显天问道:“道兄,这五行伏魔大阵好好的,怎么会破了呢?”
“唉,此事说来话长,你看看周围就知道了。”张鸿苍叹了一气。
这时众人才大量起周围,之前那铺满白砖的中央广场现在已经变得坑坑洼洼的,到处都是深坑,之前立在东边的柱子破碎,一片狼藉,尽显颓然之色。
“这……”汪显天等人震惊的看着,他们之前在阴巢里三天,根本就没有出来过,只是听到地面经常传来声响,没想到战况如此激烈。
“各位,现在收好这里,不要让那些阴魂出来,我感觉到他们现在已经要冲出来了。”张鸿苍沉声道。
片刻,便看到一道道鬼嚎之声传出,接着一道道阴魂从阴巢里窜出,铺天盖地的,如同蝗虫过境一般。
“动手!”
随着张鸿苍的一声令下,所有人立即施展术法,有的祭出法器,有的祭出符箓,有的则施展佛法,一时间光彩横飞,眼花缭乱,无数哀嚎之声响起,凡事冲出来的阴魂都会瞬间被淹没在大量的法器术法之中,他们还没有享受出来的喜悦就魂飞魄散,不明不白的再次死去。
“八嘎呀路,你们这些猪,滚开!”
这时,一道怒喝声响起,随后便看见数道剑光冲出,直接将大片的法器给扫下。
众人只见一道道强大的阴魂带着无尽的阴气冲出,毅然就是松下太君手下的那些鬼王,有着这些鬼王做阻挡,法器术法等等全被隔绝在外,更多的阴魂从阴巢内冲出,还有那无尽的阴气,如同喷泉一样从阴巢里喷出。
仅片刻,这中央广场便是阴气沉沉,许多人的视线都不同程度的降低,实力也是受到了影响。
天上蒙上了一层黑雾,让得原本就昏暗的天变得越发的漆黑,沉闷。
“可恶,诸位不要再保存实力了,全力施展。”张鸿苍喝道,随即只见其抛出一张张符箓,这些符箓串联起来,竟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符文。
行仁禅师轻念一声佛号,再次使用出地藏王经咒,这次浮现出来的地藏王菩萨虚影更大,而且不再是穿黑色的袈裟,而是半黑半灰的袈裟,脸上也不再有慈悲之色,有的则是凶色,凶神恶煞状。
其手中也是拿着东西,左手捧着一个钵盂,右手握着一个法杖,浑身上下都是散发着杀气,根本就不像是一尊佛陀,反而像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其余人也是各展神通,而蓝风等人却是没有动手,静静的看着,以防突变。
各派高手不留余力的进攻,终于是把那些鬼王撑起的防护给打破,但是此时已经有着数不清的阴魂窜出,正在往四周逃走。
“乾坤袋,去!”
这时,伏青天抛出一个黄色的袋子,只见那袋子飞至半空,接着白光一闪变大十多倍,那袋口一开,顿时有着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四周的阴魂吸进去,这袋子不吸其他东西,却是只吸阴魂。
“定魂幡,出来!”
万高从也是祭出一个法宝,那是一个两米高的幡旗,立在地面之上,四周的阴魂立即这幡旗给定住,随即被牵引入幡。
接着又有人拿出强大的法器,有的祭出一把纸扇,纸扇飞到半空,不停的旋转,一张一合之下便有无数的阴魂被抓进去。
而汪显天的则是祭出了一个罗盘,罗盘上符文密布,窜出一条条火龙封锁四周,不让阴魂逃窜。
但是这些阴魂实在是太多了,再加上没有了大阵的镇压,这些阴魂的实力大幅度的提升,一个个悍不畏死,漫天的阴气冲击着这些法器,松下太君更是战张鸿苍等几个掌教不落下风,其手下的鬼王也非常的凶狠,无数的怨气涌出,将很多人都是打成了重伤,其中莫天山等人都是被怨气打中,身负重伤。
“阴为阳,阳即阴,阴阳收鬼,去!”
这时,燕北拿出一只葫芦,毅然就是蓝风的阴阳葫芦,这阴阳葫芦本就是阴阳道之物,所以蓝风将之交给了燕北。
只见阴阳葫芦飞至半空,如同伏青天的乾坤袋一样将那些阴魂给吸进去,不过这阴阳葫芦的吸力比乾坤袋还要强。
“五行之素,勾画今轮,阴阳初始,万法共存,太清感应,玄灵神踪,吾以太清之名,御令众生,归吾道统,太清之术,急急如律令,秣!”
这时,蓝风拿出一个轮盘,轮盘上刻满咒文符箓,造型奇特,只见蓝风对着轮盘手点指印,最后抛了出去。
这轮盘迅速飞上天空,接着瞬间变大,将中央广场的上空都是遮挡住,随即便看到这轮盘缓缓转动,落下万千流光,这些流光五颜六色,绚丽夺目。
“啊!!!……”
这流光一落下,场内的阴魂立即便是惨叫连连,无数的阴魂被流光镇杀,而且这流光在四周形成了一个个屏障,将中央广场笼罩在内,让得那些阴魂出不去,且那些从阴巢里涌出的阴气逐渐被这些流光给净化。
“居然是太清感应轮。”一边,席一水看着天上那巨大的轮盘喃喃自语。
“少主,这蓝风身怀多件太清宝物,太清令肯定就在他身上,因为这些宝物都是在太清令里的,只有传承太清令的第一次传承,才可以得到这些宝物。”玄罡轻声道。
“那又如何?他不承认又能怎么办?就算承认了我也没有办法,他若是不主动交出太清令,我就算再怎么做都不可能得到。”席一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