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要去阻止连万仇!
“想跑?岂是那么容易!”破大叫一声,接着冲上去将罗云拦住。
接着,便听见罗云的一阵阵怒骂声响起。
“狗日的破,你给我让开!”
“倘若南陵市化为死城,你们全都得陪葬!”
“王八蛋,老子今晚豁出去了,跟你这个老王八拼了!”
下一刻,又是一阵阵巨响响起,两人又是再次战在一起。
“哈哈哈......你们阻尊上大业,都要死!”连万仇的声音已经有些许沙哑,好像不是他的声音一样,双眼一片血红,一条条血丝布满脸庞。
而此时,那敛气珠的尸气已经达到了一个恐怖的层次,一个头戴黑色高帽,满脸胡须,身穿灰色布衣的高大身影在敛气珠上浮现。
这身影浑身充满着阴森之气,一双眼睛低垂,眼袋非常的厚,整张脸耷拉着。
这身影一出,便是有着一股死气蔓延,将众人都是压得喘不过气来。
“那是,赢勾虚影!”
杨初见到这身影,立即吓得后退一步,急忙调动阴阳双气抵挡死气的入侵。
“爆吧,皆化为僵尸吧!”连万仇疯狂的叫道,接着只见那敛气珠光芒大盛,暗光四射,表面已经出现了裂痕。
而那赢勾虚影则是微微抬起头,那耷拉着的脸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非常的阴森可怖。
“区区赢勾虚影就敢如此放肆,哪怕是真正的赢勾也翻不起什么风浪,给我镇!”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紧接着便看见一道金黄色光柱从天而降,直接穿透连万仇周围的尸气屏障,将连万仇和敛气珠笼罩在内。
这道光柱仿佛从九天而来,威压诸天,神圣无比,直接将敛气珠释放的尸气困在光柱内。
众人只觉得身子一沉,身体不由自主的就要膜拜下去,好像这道光柱是九天之上的神灵所释放的,而这神灵则是统御着诸天,让人不自觉的想要膜拜似的。
再说那赢勾虚影,双眼忌惮的看着这道光柱,挥动尸气欲要抵抗,但是那些尸气一出来就尽皆消散。
不到片刻,赢勾虚影就如同着火一样,全身焚烧而散,敛气珠内的尸气也尽皆被消化,那敛气珠最后也爆裂开来。
但是因为没了赢勾之气和尸气,所以这敛气珠和普通的珠子根本没有什么区别,爆裂后也没有什么异样。
至于连万仇,被这金黄色的光柱一照,仰天呼出一口气,双眼之中飘出两缕红色的烟气,然后双目炸裂,七窍流血,最后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片刻,光柱消散。
“这......这是什么能量?好像比刚刚清微派护山人施展的那黑白光柱还要强好几倍。”
“刚刚我差点就要跪下去了,刚刚那光柱到底是什么来头?”
“不知道,我只知道光柱降下之时,我的心被惊到了。”
“这才是真正的神仙手段啊。”
“我以前认为龙虎山的天师已经是最厉害的了,但是今日所见,颠覆了我的认知,华夏大地,果然卧虎藏龙。”
“我有预感,自此以后,玄门必会大变,会更加精彩绝伦。”
在场的诸多人在光柱消散后,立即议论纷纷。
而杨初,则是对着一处高楼拜了拜:“多谢少主出手!”
远处的谢正堂和于卓越也是同样对着高楼拜道:“多谢少主出手!”
其他人一听,他们口中的少主又是何许人也?莫非也是清微派护山一脉?
若是这样,那么清微派就真的要取缔龙虎山,成为道门乃至玄门第一大派了。
想到此,一些龙虎山弟子忧愁了起来,而最开心的,就是唐羽了,三位护山应该都是属于一股势力,那么他们口中的少主,应该也算是护山一脉吧?
清微派有此护山一脉,就算与天下各派为敌,也无妨。
而在楼顶上,蓝风挨在颜盈的身上,不知道吐了多少口鲜血,以至于地上、衣服全都是血迹。
此外,蓝风的双眼、双耳都是有着鲜血流出,嘴角也是有着血迹。
颜盈扶着虚弱的蓝风,既心疼又责怪的道:“你干嘛那么拼命,这要是你承受不住太清令的能量死了怎么办?”
溶月则是蹲在一旁,为蓝风疗伤,燕北就像个士兵一样站着,警惕的看着四周,以防有人趁机出手加害蓝风,但是双眼时不时的会瞥向蓝风,想看看蓝风会不会有事。
“咳咳......为了南陵上百万人,死又何妨?”蓝风虚弱的回道。
就在刚刚,蓝风强行解开太清令的能量,用太清令发出那道金黄色的光柱,直接将赢勾虚影镇杀,破了连万仇的阴谋。
“少主,别说话了,你现在伤势很重。”溶月板着一张老脸,不过其眼中却有着赞许之色。
场下另一边,罗云和破早就被蓝风用太清令发出的光柱给镇住了,两个呆呆的看着中央广场这边。
此时两人比刚才还狼狈,罗云身上的衣袍烂得已经不成样子,就像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一样,全身皆是伤,右脸则是有些浮肿,隐约可见一只拳印。
左边的那半边面具不知什么时候被打碎了,露出了半边可怖的面容,罗云的这左边脸就好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皱巴巴的,十分难看。
而破的更惨,一边手臂耷拉着,摇摇晃晃的好似随时都要断掉一样,在这手臂之上毅然有着数道刀痕伤口。
破全身上下也都是布满了剑痕,有几处地方被削得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
“哈哈......没想到居然有高人相助,天佑人族。”呆了许久,罗云突然仰天大笑。
“那是什么?”破有些心惊的问道,刚刚那光柱出来时,连他相隔数百米的距离都觉得一阵压抑。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华夏大地卧虎藏龙,谁知道这又是哪方隐居山林的高人出手。”罗云说道。
说完后,便是轻松无比的看着破:“小破破,还来吗?”
破的脸上浮现复杂之色,随即道:“你个疯子,有必要那么拼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