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雀将夏侯惇捆了一圈又一圈还嫌不够,又从旁边一位八旗兵行囊中再拿出了一大捆麻绳,两个手已经扯开麻绳,正在准备将夏侯惇捆成粽子,黄忠的喝骂声已经传来。
曹雀空出一个手抓了抓脑袋:“那个黄将军,我这是抓俘虏呢,夏侯惇可是阿翁名单上的任务,抓住他功劳可大了,就算是一个辅佐抓获的功劳,也够晚辈在八旗兵中升上几级了。”
“还好意思说功劳!”
黄忠那叫一个气,战场之上难得碰到一个对手,夏侯惇虽然一招就被拿下,但是有战马不行、兵器也吃亏的原因,这正准备将他放回去,再公平的打上一场呢!你倒好将他给捆了,还说自己是辅佐抓捕。
见黄忠气的白胡子差点没变红了,曹雀有些肉痛的道:
“黄将军这么小气?连一个辅佐抓捕的功劳也不愿分润与晚辈?晚辈命苦啊!本就年少,不能像曹真兄长、青兄长、鹈兄长……鸪兄长。”
曹雀光念名字就念了一顿饭的时间,将所有已经出任的“仁”字班、“义”字班、“礼”字班、“智”字班每班一百零八位都念了一遍。
连自己同批刚刚毕业的“信”字班天罡三十六都念了一遍。
念的那叫一个伤心yù绝,好似吃了黄连的哑巴,死了丈夫的孟姜女,六月飞雪的窦娥一般。
“他们一个个早早出任,连曹封兄长都是军司马了,您看看我这身,屯长,还是个假的。”
假屯长就假屯长,副屯长的意思,你整出个假的屯长来,也不怕你那义父曹xìng扒了你的皮。
窦娥,不是,是孟姜女,额,也不是,是曹雀依旧干嚎:
“刚刚毕业就是假的屯长,到现在还是假的屯长,你就不能让我做做真的屯长吗?黄伯伯!”
好吧,连伯伯都叫出来了。
黄忠再也没有了因为想与夏侯惇再战一场而放他回去的想法,看着曹雀可怜啊。
回头看向因为失去夏侯惇,一直困步不前的赵军先锋,黄忠就是大喝:“南阳黄忠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对方全是沉默,该与面前的八旗兵厮杀的接着厮杀,吓得后退的,该退还是退,就是没有理他黄忠的。
黄忠又喊了几声都没有人理,包过赵军前排开始慌**都没有人站出来,让黄忠不由又将注意打在了夏侯惇身上。
回头一看,哪里还有什么夏侯惇,连夏侯惇带曹雀,还有几位贴身保护曹雀的护卫都消失不见了。
“这个曹雀,也算是将你生父邹涛、师父王晓的无耻全部学了过来。”
黄忠气不打一处出,对着赵军前排就冲了过去,大刀挥舞成风:
“赵军受死!”
顶级战将黄忠身先士卒,让失去了先锋排头夏侯惇的赵军更加慌**,顷刻间就有崩溃的势头,还好曹cāo及时赶到。
本就因为驻步不前而感到担忧的曹cāo在得知麾下最能打的夏侯惇,已经被俘虏的消息之后,只觉嘴里一甜,差点没有喷出一口老血。
最后还要生生将血又咽了下去。
曹cāo特意调整了一下身子,让他背着火光,以防大家看到他那被染红的牙齿,借此认真的观察战场局面:
“变阵!曹洪你去集合军中所有的骑兵,夏侯廉、曹纯你二人前去给夏侯尚、于禁传令,让夏侯尚领左军猛攻楚军中军,于禁领右军猛攻楚军左军!”
夏侯廉已经领命走了,曹纯马上发现了问题:
“那楚军右军呢?两军相对交战就如同照镜子,我方右军对应敌方左军,左军对应右军。
兄长您将左军移向楚军中军,又将右军移向楚军左军,那么楚军的右军不就可以放开的攻打我们的左翼,还是我们主动将左翼暴露给了楚军。”
曹cāo依旧在观察战场情况,不时还左右眺望,看似全神贯注,耳朵却也好使:
00ks“暴露就暴露吧,主动暴露的我们心有准备呀!而我们最jīng锐的中军就空了出来……”
就可以攻其不备。
曹cāo这句话没有说,曹纯已经听明白了,兴奋的领命而去,脸上满是佩服。
曹军以最快的速度变阵,哪怕这是黑夜的战场,面对从细长箭矢阵的变成左右中三路这种困难重重的cāo作,于禁、夏侯尚都很顺利的完成了,特别是于禁速度就好像在平地演练一般。
楚军左军中军先后被牵制,空出来的楚军右军一时没了对手,显得十分迷茫,因为这时候全军主将也没有给他们下达什么命令,左军将领是镶蓝旗旗主牛力。
跟正红旗主周朝一样是八旗老人,但是能力还不如周朝,只有武力堪比二流,统帅之才算三流都说多了。
面对对手突然跑开,牛力一时间不知所措,齐军纪灵看营区久攻不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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