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江柳墅区。
是江柳市最奢侈的地产,一栋房最低两千万,基本都是有价无市。
能生活在扬江柳墅,就是身份的象征,非富即贵的存在。
依湖而建,绿化环境都无可挑剔,就连安保都选用退役特种兵。
位列小区最深处的别墅,是扬江柳墅区最神秘的存在,就连安保人员也从未踏足。
远处看去,阴森恐怖,就像无人居住的空宅,还时常能听见里面传出惊悚的惨叫声。
起初有安保人员误闯入,却在也没看见出来。
传言,闯入的安保人员早就死去,就连尸骨都没留下,被恶鬼拖下十八层地狱。
好在扬江柳墅区建筑风格采取的是欧式风格,每栋别墅就跟独立的庄园似的,相隔距离甚远。
否则江柳市最奢侈的地产还卖不出去。
此时,一辆黑色的蒙迪欧行驶在扬江柳墅区里,往最深处开去。
奇怪的是车辆并没车牌,玻璃窗里啥都看不见,缓慢的行驶速度,仿佛在过收费站取卡一般。
最终黑色蒙迪欧停在别墅下的停车位,一名精壮的男子走下车,往别墅里走去。
不少人都在猜想,是哪家的穷亲戚串门,开着蒙迪欧进扬江柳墅区,就算来见亲戚,也去租辆奔驰,宝马,稍微留点脸面。
最深处的别墅里,精壮的男子微低着头,露出颈部的纹身,一条漆黑的蜈蚣,缠绕着半背。
“伍护法,据机场线人报告,闵清雅刚回江柳市,而且还……”
欲言欲止的男子,激起沙发上,把玩茶杯的青年。
青年微挑眉头,颇为不爽,闵清雅难得外出,居然没擒住,就连干掉都失败,下面人到底干什么吃的?
脸色难看的青年,捏碎茶杯后,喝道:“有话一口气说完,说话说一半,跟谁学的?”
嗔怒的青年,怒视着男子,吓得男子跪在地板上,喊道:“还把南剑圣传人带回江柳市,直言不讳的说,借助南剑圣传人之手,将红花教推翻,就算什么四大长老和八护法,都不放在眼里。”
说完,男子的脸都快贴在地上,连睁开眼的勇气都没有。
青年的脾气古怪,就连睡在一张床上的女人,前一秒逗得笑容颜开,下一秒嘴角的笑容就僵硬住,多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南剑圣传人?”
这倒勾起青年的兴趣,早就传回消息,南剑圣传人初现,凭一己之力,力战数十位人境强者,死伤无数,就连柳家话事人都落荒而逃。
“崆峒派请回南剑圣传人,恐怕闵掌门才是最头疼的那人,俗话说皇上不急太监急,慌啥。”
青年的话,让男子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今日在劫难逃。
还没来及吐出浊气,青年嘴角勾起一抹狠戾的阴笑,一脚踩在男子蜈蚣纹身上。
“居然敢拐着弯骂我是太监,要不今晚我俩试试?让你尝尝本护法的厉害?”青年脚上不断使力,男子发出痛苦的叫声。
这分明就是他说出的话,受罪的却是男子。
站岗的人偏过头,翻脸比翻书还快,男子受折磨时,心里咯等咯等乱跳。
害怕下一位就是他,腰身挺得笔直,目不斜视的看向远方。
踩点传话的人,一点新鲜感都没有,青年抬起脚,躺入沙发中。
“看在今天心情不错的份上,就饶了你,南剑圣传人来到江柳市,我等怎能不敬下地主之谊?”
青年打开茶壶,浑身漆黑的蜈蚣,伤痕累累的躺在里边,旁边还剩下半只蝎子。
争斗结束,男子颈部的纹身蜈蚣长度,拖到腰椎尾部。
察觉到变化的男子,跪倒在地,欣喜道:“多谢护法栽培,多谢护法栽培。”
“还挺识趣,江柳市东区的那块地就交给你管制,以后你就叫蜈蚣,有啥消息,特别是南剑圣传人的消息,一定得第一时间告诉我!”青年邪笑着说。
男子狂点头,连忙答应下来。
就在前一刻,境界突破,停留邪长境后期的他,在青年的帮助下,成功突破圆满期,一点征兆的没有。
就连雷劫都没出现,境界就突破,等同于雷劫还没来及出现,就得消失。
男子用精血养的蜈蚣,在战胜蝎子时,别墅内,一名男子正趴在女人的身上,上下运动,毫无征兆的软下身子,口鼻溢出鲜血,当场死去。
……
此时的林修初来乍到,南剑圣传人的名头早就让江柳市热闹起来。
如青年所说,在林修到江柳市那刻,崆峒派里发生争议。
不少人提议,将林修抓起来,拷问出南剑圣燕裴雪的秘密和传承。
闵掌门的想法,是利用林修击溃红花教。
当然,其中肯定会有风险,林修是南部区域红花教分部的护法,算半个红花教的人。
如果红花总教拿出让林修心动的东西,临时反水的林修,才是压倒崆峒派的那根稻草。
利用和拷问,一柄双刃剑,用得好,就能伤人,用不好,就会被伤。
“掌门,这件事你做定夺,如果真要借助林修之手,那就让他和崆峒派绑在一起。”
“对,这件事非同小可,南剑圣燕裴雪传人,清雅那妮子也到谈婚论嫁的年龄,不正好差个乘龙快婿吗?”
“这提议好,那我也退一步,清雅嫁给那小子,我就举双手同意。”
“只有让那小子和崆峒派绑在一根绳子上,才不担心出现反水。”
诸位长老的想法突然想到一块,让闵长青脸色为难起来。
如果能让林修加入崆峒派,那肯定是好事,就连昆仑派那老家伙都爱不释手,说明林修的人品和天赋都是绝佳。
儿女之情,谈婚论嫁的事情,闵长青都没管女儿的私事,说到底,就算一手操办,也得二人同意才行。
都说强扭的瓜不甜,闵长青也不想看到那样的结果。
“诸位长老的提议很不错,老夫会认真做定夺,儿女情长的事,清雅她同意后在说吧。”闵长青讪笑道。
亦没驳回长老的提议,也没同意此事,模棱两可的回答,让众人只好作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