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司徒南柯笑出声来,“你是在求我,还是在威胁我?”
周诗铃没有笑,“我刚才就说过,这是一个交易。”
司徒南柯目光很冷,“交易双方,要拥有同等的筹码,可惜,我认为你没有。”
“不!”周诗铃语气深沉,“我有!”
“说来听听。”
“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要做那些事?”周诗铃直直地注视着司徒南柯,“对吗?”
司徒南柯故意装糊涂,“周部长说的是什么事?”
周诗铃淡淡扬唇,“司徒南柯,你确实很聪明,但是,我也不笨,所以……我是不会上当的!那些事是指什么,你我都清楚,没有必要说出来,我现在要说的是原因。”
“好啊,那原因是什么?”
“原因就是,他活该!”
说到最后三个字,周诗铃的语气里已经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司徒南柯当然明白,她的说的这个“他”指得就是伊澜。
之前他已经分析过这件事情,周诗铃之所以做这件事情,不外乎就是两个原因。
要么,就是因为柏克集团想要针对伊澜,她从事帮忙。
要么,就是她与伊澜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现在看来,真得是后者。
“他害得我们妻离子散,害得我丈夫名誉尽失,自杀在监狱,这是他应得的。”周诗铃的语气激动起来,“他就是活该,他该死,要不是他,我和阿良也不用离婚,江城更不会早早失去父亲!”
司徒南柯皱着眉,并没有贸然开口。
对面,周诗铃也是沉默下来,深呼吸几次,才算重新稳定下情绪。
“血债血偿,当年的帐已经算清,这是他应得的,我问心无愧!”
“无愧?!”司徒南柯冷哼,“你知不知道你做这件事情对梦梦有多大伤害,从一个天之骄女跌到一文不名,你知道她受了多少苦吗?”
“她受了苦,那我呢,那江城呢!”周诗铃拍拍自己的胸口,“我在澳洲每天洗20多个小时的盆子,累得快要晕倒,谁关心过?江城白天上学,晚上为了补贴家用,出去做服务生,谁关心过?!”
“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不关心!”司徒南柯向前迈了一步,目光深沉地注视着她的眼睛,“我只想知道,梦梦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周诗铃怔了怔。
“什么事?!”
“什么事?!”司徒南柯冷哼,“六年前,她差点被人强暴,然后就差点被一个女人开车撞死,你敢说……不是你吗?!”
“我没有做过。”
“没有?!”司徒南柯脸上染上怒意,“你当然可以推脱责任,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周诗铃,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你也会为你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他抬起手指,在半空中虚指着她的脸,冷冷开口。
“我要你身败名裂,下半辈子都在牢里度过余生!”
……
……
楼下。
伊梦提着电脑包钻进破败的大门走进工地,疑惑地左右看看。
“奇怪,到这儿来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