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功并不是说能练就能练的,在这个世界上,它是一种玄之又玄的强大存在,能会武功的人,数万里未必能挑一个人出来,而很多人,都只是会一点皮毛罢了,真正的高手,大都是非常有名的人物,当然了,也不排除不求名利的隐世高手。
据我所知,一些很有名的武将都是会点玄功的,可以很肯定的说,我不会玄功,对于我现在来说,看似没什么影响,可是以后,那影响就大了。
作为一个从现代过来的人,我的眼光自然不可能短浅,恰恰相反,我还看的很长远,我知道现在我只是在小池子里呆着,不久后的将来,我终究会到大海里一展身手,所以学习玄功那对我来说是十分有必要的!
更重要的是,作为一个中国人,我又怎么能对玄功不感兴趣呢?
因为那在我认为,就是等同于武功一样的存在!
事实上,早在我还身处现代的时候,就有研究过武功,为此我还特意去学过太极拳、八卦掌等一些武术,不过说真心话,我虽然有去好生捣鼓,可是并没有弄出点什么名堂,所以我后面也就不了了之了,主要是当时我那么做,完全就是一时兴起罢了,不像我搞领土游戏,那是我把它真正当事业来做。
说到这里,我的思绪略微有些跑远了。
重回到当初金叔找上我时的情况,那个时候我听到他说的提议,我自然是心动不已,不过我并没有因此就盲目,我自然得问他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随后,金叔向我展示了他十分不凡的能力,那就是他能利用星象测卦。
若不是我亲眼看到,我真的没法想象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相应的一切,但事实是,经过我仔细的检查,他的确不是弄虚作假,而是用他的真本事在算卦,并且第二天,我还让他再试了一遍才最终相信。
与此同时,金叔因为过于频繁的作法,结果他损耗了其一身极大的元气,也因此,他现在只能躺在床上调养,没个十天半个月是根本不能好的。
不过我虽然和金叔谈好了合作,但我们之间却并没有直接就开展相应的一切,因为金叔只是单方面跟我商量,他并没有跟陈可儿说好。
但他当时跟我说过,就是一切应该不是问题,因为陈可儿是一个很识大体的好孩子,更何况,振兴她们家族一直是她想要完成的宏愿,她绝对不可能拒绝他的提议的!
现在,陈可儿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也就是说一切已经没有问题了。
从议事大厅出来,我并没有带她去别的地方,而是径直把她带回了我的卧室,之所以如此,是我不希望再出现之前我跟洁洁干那事时的同样状况。
要是弄一次又来一次,我想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也许有人会问,我既然没有了兴致和洁洁做那样的事情,为什么又能和陈可儿做呢?事实上这并不矛盾,因为我和她做相应的事情,跟洁洁是不同的,和洁洁那是正常的男女之情,可是和她,只是一场**裸的交易!
她跟着我回到房间,整个人变的很不自然,也显的极不自在,显而易见,她还是个处,所以她面对着将要发生的那种事情,她自然无法淡定。
我朝她招了招了手,她很不解风情道:“干嘛?”
“你说呢?”我反问道,然后她懂了,直接朝我走了过来,而我亦不客气,伸手一拉,就把她拉进了我的怀里,伴随着我这一动作,她发出了一声惊呼声,然后她就从我身上飞快的逃脱了出去。
面对着她这样的少女反应,我不由笑了:“你不是准备好了吗?”
“我……我……”
“如果你不想的话,那就算了。”我认真道,相应的话语让她意识到有些不妙,她赶紧朝我道歉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嘴很笨,我看她无比着急的样子,不由为之莞尔,然后我拍了拍我的大腿,一脸饶有意味的看着她。
聪慧的她也是很上道,尽管心里似乎不太愿意,她还是强行让其自己坐到了我的腿上。
我看着身体忍不住在轻微颤抖的她,突然有些于心不忍。
所以哪怕我对她是有些想法,不过我最终还是打消了相应的念头。
“怎么啦?”她见我迟迟不动手,发现我并没有相应打算的她忍不住疑惑了起来。
我淡淡道:“改天吧。”
她急了:“我怎么啦?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你说,我一定改。”
看着很是慌神的她,我只觉的好笑:“不,不是你的错,是哥哥我大姨夫来了。”
“大姨夫?”她并不懂我那来自现代的幽默,很不理解的看着我。
我颇有些无奈的解释道:“就是我现在不想做那种事情,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单纯没有兴致。”
这一下她明白了过来,整个人不再那么紧张道:“那我要做什么?”
“不如你帮我磨墨吧。”我真心道,便带着她去书房了。
我的前身是一个饱读诗书多年的文人,他很有才华,不过现实就是如此,你有能力不代表着你就一定能成功,他明明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可是在金榜题名时,他却硬是考的狗J、B不是,却原来他那天食物中毒了,他整个人能坚持去考场就已经是极限了,自然更不用提发挥正常水平了!
他过去的事情对我来说,意义并不大,但有一点我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就算不食物中毒,也不会有什么前途,因为他不太会动脑筋,人有些迂腐,就他这样的人,撑死混个不大不小的文官当当,想要再进一步,就是痴人说梦了。
妄加评价了一下我的前身,我就把注意力放到了行书上面。
不管再怎么说,我的身体里有他,自然而然我就会有他相应的习性,所以现在空下来,我想写点字,那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旁边的陈可儿看到我在那里龙飞凤舞的书写着,只觉的意外,想来在她的眼里,我的印象应该不太好,而我突然的这么一番表现,多半是让她为之对我大加改观。
但我并不是为了在她面前表现才这么做的,我只是单纯的技痒罢了。
所以我在略微注意到她的神态后,整个人的注意力便放到了写字上面,窸窸窣窣中,我很快就完成了我的一副作品——《春望》。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