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楹莲儿不会背叛我的,她会等我的。 ”路生又幸灾乐祸的笑了出来。
卡布也跟着笑了出来,然后又贴近路生说:“我也希望她能和你在一起,虽然你不高贵。。。”经久不见说话的谷峰立刻就打断了卡布的话:“你知道他是谁嘛?”
“我不知道,但在辛德拉,月女是月亮的女儿。。。”
“真巧,他是太阳的儿子。”谷峰又一次打断她的话。
这句话又让卡布莫名的笑了起来,良久后她摇了摇头,看着路生说:“身份都是次要的,关键她喜欢的是你。。。”
“他真的是日之子。”谷峰仍旧没等卡布说完,打断她的话。
卡布生气了,她厌倦的望向谷峰,不耐烦的说:“我也是南斯克人,日之子是鹿王。”
“可是他有卢王冠。”
“卢王冠?”卡布有些傻眼了。
“对,卢王冠,而且他还是神子。”
卡布看着一言不的路生,越来越困惑,她皱起了眉头,仔仔细细的将路生上下打量了一遍。
这时一扇门里,走进来一位长者,他高声说道:“不错,他就是神子,我能感受到他身体里的气息。”
这名长者长的非常肥胖,年龄有五十多岁了,岁月只是染白了他几缕白,但在他的脸上,岁月操着尖刀毫不留情的给他割出一道道伤口,褶皱了他的皮肤。
好在那皮肤挺油量的,也非常白皙,弥补了岁月赐予他衰老的气息,使见过他的人认为他非常富态。
“阿尔侍者,你怎么会在这里。”卡布对着长者说。
“我正是为了神子而来。”阿尔侍者名为灵漳,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路生的身边。
“他真的是神子?”卡布问灵漳。
“撩布茂应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灵漳回答。
“他没隐瞒我什么,是我没问。”卡布极力维护撩布茂。
“我理解他,因为你还年轻,不能担当一些事情。”
“我已经二十了。”
“我在十岁的时候,就已经独立了,你呢?至少到现在,我都没有察觉到。”
灵漳的话搪塞着卡布的嘴巴,让她长着嘴巴却说不出来任何话。
谷峰见势,立即扰乱了他们的对话:“那就这样吧,我们来这里有话要对琪安说,你们谁能帮助我们。”
“我带你们去。”卡布顿了顿,回答。
“慢着。”灵漳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说:“琪安还在与决议员们商议着战争的事情,你们现在去会扰乱会议的进程。”
卡布任性的劲头根本就不理睬灵漳的话语,路生见此,挡在了卡布的面前:“战争不是儿戏,我们在这里等会,只是我想拜托你帮我找到。。。”
卡布伸出手指,点在了路生的嘴巴上:“我都知道,等我安排。”然后她贴着路生的耳朵小声的说:“他是巫师,但在我们这里巫师没有地位。”
“卡布女士,你的话我都能听到。”灵漳警醒的说。
卡布没有回答灵漳。正当她有些不舍的从路生身边离开的时候,谷峰突然对她说:“我能和你一起去嘛?”
“你想熟悉这里的环境?”卡布问。
谷峰耸耸肩,代表默认。
“跟我来吧。”卡布说。
剩下的两人路生和灵漳目送着他们离开,但阿尔侍者灵漳迈着脚步走进路生,大概卡布和谷峰已经离他们很远的时候,灵漳在路生的身边叹了一口气:“哎!巫师在这边的确没有位置。”
“为什么?”路生转过头看向灵漳问。
“他们不能推崇魔法,因为。。。”灵漳眼睛撇了撇周围说:“这里的统治者们不能操控魔法,他们害怕被拥有魔法的人控制。”
“但他们还是用你了。”
灵漳摇了摇头:“我只是他们的战争工具而已。”
路生没有说话。
“就如你身上的旅行袍,当你选择安居的时候,你会怎么处理它呢?它有多大的几率能被你永久的收藏在柜中。”灵漳继续说。
“那你为什么还要呆在这里?”路生问。
“为了战争,为了心中的正义,那些使我心中低落的事情早已不能伤害我了。我时常在纷扰中静下来沉思,渐渐地冥想出世间存在共性的真理,就如眼前吹来的一阵风在你身边扬起了阵阵灰尘,你越是折腾,越是想要把它们扇到一边,它们越是围绕着你扑腾,相反静下来的时候它们自然会落下去。”
“您不光是巫师,您也是伟大的学者,琪安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灵漳摇了摇头,淡然的笑了笑:“如果真是这样,他早该明白了。不是他个人的原因,每个人面对无可控制的事物都会怀疑,尤其是在战争里,更要小心翼翼的。”
“我理解你,如果需要,我会支持你的。”路生认真的说。
“谢谢。”灵漳顿了顿,猛然恍过来神情说:“当然,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博得同情,我是为了你。”
“为了我?”
灵漳撇了撇周围,贴近路生小声的说:“不要相信琪安,他畏惧你身上的东西。”
路生摇着头对着他说:“我已经没有魔力,相信他知道,楹莲儿会告诉他的。”
“那么你在人民心中的希望呢?”
路生没能将这句话理解透,皱着眉头看着灵漳。
“曾经辛德拉的人民都在期盼着神子的回归,你与生俱来便是王者,你就像个幸运儿一样,难以体会到争夺权力的残酷,在这种环境下,那些经历过权利斗争的人,心灵早已不那么单纯了,他们只知道你的存在影响统治者的权利,毋庸置疑,当你出现在这里,你便已经参与了他们的游戏,可你还是新手。”
“所以你想帮我?”当路生撇过头去看灵漳的时候,灵漳神奇的消失了。
路生环顾这里,竟没有看到灵漳的身影。
灵漳真是神奇的人物,至少他的魔法非常强大,在路生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便从这里消失了。
大殿里就只剩下了路生一个人,他有些不知道所错,但没有让他孤独很久,一群男子从正门里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