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家办案,君临天总是在警局里面,实在是也不好。更何况这个案子既然这么的特殊,那么肯定也是一个,非常特别的案子,太多人知道不好。
君临天拉着陈青再三嘱咐,一定不能让凌夕颜累着,让她尽可能多睡一会儿。
普通的方法不行,甚至还有一些威逼利诱的情况出现,弄得陈青很无奈。
难道说这群人,像是很不会照顾凌夕颜的吗?这种事情,不用他说也都知道。
陈青他们一开始就是希望,让凌夕颜回家的,她就算是留下也不会让她熬一夜。
凌夕颜把人送到门口,就差送回家里了,还是君临天把人留下来了。
还要到处跑,还要想事情,还要熬夜,这对凌夕颜来说,实在是太辛苦了。君临天当然那是觉得舍不得,也就没让人多辛苦,留着她在警局了。
凌夕颜仔细的看着,这些留下来的现场照片,属于凶手的痕迹留在了死者面前。
那是一个很显眼的位置,几乎看到死者的同时,就能够注意到这个痕迹。
属于这个叫做判决者的图案,凌夕颜仔细的看看,都是用死者的血液留下来的。
每一个都是差不多这样的情况,怎么看都是因为,想要让他们发现一些东西。
凌夕颜觉得,这个图案好像有些深意,不然怎么可能,作为嘲讽和标志性的一个存在呢?只是这个图案,凌夕颜左右的看了一下,还是不知道,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
只是看起来,这个图案似乎是有深意的,凌夕颜的医术细胞比较一般而已。
凌夕颜看了一眼,这些现场的所有图案,每一个都是不尽相同的。
虽然看起来是一样的,可是一些细节的地方,就如同案件一样有改变。
凌夕颜微微沉吟:“小青,如果真的是我认识的某人,那么我觉得会很难办。”
陈青没说话,不过脸色是很难看的,因为那个小队的人,的确是很难办。凌夕颜在里面,并不是多么厉害的,而能够生存下来,却不是靠着别人的庇护,一定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不管这个人是谁,想要抓到他,都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从这个人的做法上面看,这人是极度厌恶罪犯,以及警察的。
距离陈白虎的死,已经过去了二十四个小时,但是大家依旧是毫无头绪。
就算是知道这个人可能是谁,或者大范围的去考虑,可是这人未必好找。
“小青你来看看,你觉得这个图案,要表达的是什么?这图案到底画的是什么,我看半天都没看懂。你们是不是能够稍微了解一些呢?”
陈青凑过去看看:“这个看不出来啊,感觉像是火漆印章的那种。”
杨逍点点头:“我也这么认为,颜色什么的也是很相似,第一反应应该是这个。”
荣甜也是过去看看:“从这个图案上面看,凶手的心情也是比较复杂的。”
“而且从这个图案上面,可以看出,凶手是一个,心思非常缜密的人。”
荣甜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图案非常的细致,应该是某种尖锐的物体,之前对这些图案,似乎是做过一些检测,但是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物质。”
郑奕腾微微颔首:“那么这个人留下了这个图案,为了炫耀和讽刺。”
“可是这个人留下这个图案,可是需要一些时间的,每一个似乎都是直接画的。”
对于这一点,郑奕腾还是觉得很不理解的,怎么还有时间做这样的事情?
一般杀完人之后,不都是应该要快点离开的吗?留下图案也不会多么的复杂。可是这个图案,还是手绘的,还这么的复杂,还是在案发现场,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郑奕腾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复杂的情况。郑奕腾觉得,这个人这么做的目的是绝对不简单的,只是要说完全的鄙视和讽刺倒也不一定。
杨遥也是觉得很好奇:“为什么这人杀完人之后,还不走呢?而且这个图案到底是什么意义?要不然我们找一个,比较懂这些东西的人看看吧。”
杨逍耐心的解释:“他杀人就是为了,给我们一个警告的,当然不可能轻易走。”
顿了一下杨逍继续说:“而且我也觉得,最好的办法是找个懂艺术的。”
凌夕颜总觉得,这个图案是似曾相识的,可是又觉得非常的陌生。
就这这个图案的情况,众人尽可能的猜测,因为一般留下在现场的这种图案,都是在某些方面,反应了凶手的内心和目的。既然是这样的图案用处这么大,就应该要好好分析。
一直到午夜,凌夕颜被推着去睡觉了,这一睡觉,就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准确来说,第二天早上,凌夕颜是被所有人,争吵不休的声音吵醒的。
杨遥有些无奈的坐在这里,看到凌夕颜醒了,觉得事情肯定能解决。
“荣甜和我哥,还有老陈一起吵起来了,你说这几个人都多大了?”
凌夕颜打了个呵欠:“这是吵了多长时间了?看起来时间也是不短了吧。”
杨遥无奈的叹息一声:“吵了半个多小时了,三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每个人都不一样。不过老陈还是觉得,我哥的想法是最好的,也是最为恰当的,荣甜不这么认为。”
荣甜当然也是并不这么认为,同样是学习心理的,她不管怎么说都是博士。
尽管杨逍在这方面有很多的想法,毕竟只是一个学士学位而已。
荣甜看不起杨逍,也是能够理解的,如果她觉得杨逍说得对,那才是有问题了。
杨遥苦着一张脸看着凌夕颜:“你要不要去解决一下,这个问题啊?”
凌夕颜揉了揉眼睛:“我去看看吧,我这是睡了多长时间啊,怎么没人叫我一声呢?我都说了要和你们一起去思考案子,你们总不能把我丢下吧。”
说话之间,凌夕颜站起来,朝着那边正在吵架的几个人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