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凌霄胜!”这时,一名黑衣长老才出声说道,说完之后,依然不可思议地看向沙场的进口,正是凌霄离去的地方,一息之后,黑衣长老长吸一口凉气,“第三场,飞天韩家与剑宗冰雪!”
凌霄离开了沙场,走到天雷城最为繁华的街道上,大街之上,人客稀薄,早无之前几日的车水之象,凌霄知道,大多数人,都在城南沙场上观看风云山河比斗呢。街道两旁林立的高楼间,只有几处青楼门庭喧哗,几位瘦马莺莺鹊语,花枝招展,凌霄轻叹口气,对于再败神途,凌霄并没有什么优越感。无聊地摆过头去,岩石堆积的街道,宽阔大气,客栈酒楼处处皆是,凌霄一眼看到街道尽头的石拱桥,蓦然想起了炒粉的老人和黝黑的少年。
“也不知道老人的伤势好了没有,还有哪个和我一样倔强的孩子!”想起善良的炒粉老人,凌霄露出了笑容,从刚刚一战之中,脱离出来,微微摇头,快速走向那条布满小吃的街道。
穿过人烟稀少的小吃街道,凌霄看着这一切,那日的情景历历在目,凌霄自从体内出现真气之后,更出现了逆天的记忆,无论什么,看过一边之后,就能统统记住,甚至连一个细微的动作,就无法遗落。
凌霄走过几处拥挤的窄道,来到了天雷城最地下的贫民区。
空气中弥漫地怪味,臭水深积的坑洼,密密麻麻的木屋,到处残破的贫民区,凌霄叹了一口气,依照脑海中的记忆,走向那位将炒粉老人带回去的成年大汉家里。
“咚咚!”凌霄轻敲木门,“吱!”得一声,木门拉开,凌霄看到了哪个成年大汉,“你好!炒粉的老人还在嘛?”凌霄很客气地轻声询问道。
“是你!”成年大汉一眼就认出了凌霄,连忙道:“你就是哪个抱着小绝的好心人!”成年大汉很是激动,可是凌霄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滴泪花在闪烁。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凌霄连声惊呼,双眼锐利地盯着成年人,尽显渴望之色。
“嘶……”成年大汉鼻子一阵抽搐,一脸疼痛之色,看的凌霄心如绞割,他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星目黯然,看着成年大汉。
“老李他……”成年大汉失声疼哭,眼中泪水哗哗而落,竟自不顾一切地蹬在了地上,大哭起来,一边哭泣,一边说道:“我们生来贫贱,可我们也是人,豪门大少,官宦子弟又怎样,你走你的阳光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即使日子苦点、难点,可我们活的开心,不是嘛?”
成年大汉仰起头,看着凌霄,脸上挂着泪水,接着悲声道:“老李儿媳死的早,留下了一个孙子,一家只剩这爷孙俩,孤立无依的,十分可怜,这么多年来,拉扯着小绝,要不是乡亲们的帮助,恐怕……”成年大汉全身颤抖,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可是那些世家弟子,依仗自己是名门之后,平时欺负我们也就算了,可是为什么要打死老李呢?多么好的一个老人,多么好的炒米粉……我……我……再也吃不到了!”
凌霄听着成年大汉的悲疼之声,愣在了原地,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唯有炒粉老人在炒粉时,无比认真的模样,还是孩童小绝在切青椒时的吃力表现,凌霄心如刀割,一阵巨疼涌上全身,同时,一股可怕的、强大的、剧烈的杀气,也涌上了全身。
“我们也是人啊!”成年大汉悲疼莫名,失声叫道。
“韩腾!”凌霄怒气涌边全身各处,怒火三丈,一双星目闪烁着惊人的寒芒,“啊……”凌霄仰天悲吼,将心中所有压抑统统吼叫出来,“韩家韩腾,我要你死无全尸!”凌霄万念俱灰,感觉一切发生的太过意外,让他无法接受,他感觉自己的心中,有一种嗜血的猛兽,正在激烈地撞击他的心,他与炒粉老人毫无关系,只有一面之缘,可是却眼睁睁地看着老人被韩腾一拳打飞出去了。
“我错了嘛?”凌霄轻声低吟,双眼无神,脑海中想起祝家庄的一幕幕,一个和谐的山村,朴实的农民,就因为让他借宿一日,就落的个灭村的结果,而如今,凌霄不愿让老人有什么牵连,隐忍一时,却不想有出现了这样的结果。
“老李死了!为什么好人总是早死,而那些整日欺负我们穷人的富家子弟,贪官污吏,却能逍遥法外,美酒佳肴呢?老天啊……”成年大汉无力摇头,满脸伤疼。
凌霄看着成年大汉,一股心酸之味,顿时涌现,双手紧紧捏住拳头,咬牙道:“哪个人,我要他死!死无全尸!”凌霄气势如虹,咄咄逼人,双眼中怒火疯狂燃烧,似乎要将韩腾给烧死其中。
成年大汉一阵失神,呆滞的目光,看着凌霄,眼中泪水,竟自停下了。
“神秘的老和尚?”青楼树立的街道上,凌霄眉头深锁,凝重的目光,暗自思考,“神秘的老和尚带走了小绝?到底是谁呢?”
成年大汉家中,凌霄万分伤疼炒粉老人的身死,后来,凌霄询问起孩童小绝,结果成年大汉告诉凌霄,小绝被一名得道高僧领走,而成年大汉却无法形容高僧的样子,着实让凌霄好一阵疑惑。
宽阔的街道上,凌霄冷着脸,漫无目的地走着,面无表情,一双星目带着浓浓的杀意,看着岩石地面,低着脑袋,忽然,凌霄停住了脚步,一阵风卷过,摇动凌霄一头额前长发,遮住了凌霄的眼睛,举起右手,弯起食指,揉了揉额头,眼中突兀地闪过一缕寒芒,凌霄头一抬,目视正南方,凌厉的双眼射出两道夺命的光芒,“风云山河,第三场是冰雪对韩腾!”凌霄蓦然惊醒,脑海中不知不觉响起昨日定下的第三场比斗武者。
赫然便是剑宗冰雪与江南韩家的韩腾。
“冰雪面寒心热,肯定会对韩腾哪个该死的手下留情!不行……”凌霄眉头紧皱,咬牙切齿道:“这种垃圾,必死无疑!死无全尸!”凌霄恨死韩腾这个名门子孙,嚣张跋扈,草菅人命,害死了炒粉的老人,那是一个七岁孩童连最后一个依靠。
想到这里,凌霄暴跳如雷,火冒三丈,全身骨骼“吱吱”作响,牙磨“咯吱”,恨到极点,眼中的怒火凶芒更是猛烈。
“不行……一定要让冰雪砍死哪个败类、垃圾!”凌霄发狠,环顾四周,旋即身子一摆,急速奔向天雷城城南。
天雷城城南,沙场上,两座石台左右并立,留下比前几日更加广阔的空间,凌霄气喘吁吁地奔到沙场之上,目光左右扫视,最后一亮,死死盯着右边石台上的两道身影。
正是凌霄要找的冰雪与韩腾。
冰雪一刀落下,十丈刀芒破空而下,匹练而又锋芒,“蓬”得一声惊响,韩腾直接被震荡出去,落在石台边缘,嘴角挂着鲜血,不甘、愤怒的目光盯着冰雪。
冰雪缓缓收刀,踏雪天刀,霸气无比,看的人心中一阵阵的悸动。
“踏雪天刀啊……”
“是傲寒六绝中的惊寒一瞥嘛?”
“不知道凌霄对上冰雪的傲寒六绝踏雪天刀会有怎样的结果?凌霄这个人,实在太强大了!”有人惊呼,无法忘记凌霄带给他的强势。
韩腾咬住嘴唇,纵使心中有万般不甘,可他知道自己与冰雪之间有着天堑的差距,不说,踏雪天刀与傲寒六绝,冰雪独特的体质与惊世的天赋,也能将他大败。
“承让!”冰雪冷漠开口,他并不知道炒粉老人与七岁孩童小绝的事情,也不愿意剑宗和江南韩家接下深仇大怨,撇过头,正要走下石台。
这时……
不远处传来一声狂吼,“冰雪,斩了他!让这个草菅人命的垃圾死无全尸!”凌霄挤身在人海之中,快速涌向冰雪所在的石台。
凌霄一声惊吼,惊起无数人的关注。
“是凌霄!”
“是那个绝世妖孽!”
“就是他几个呼吸内大败天门神途,让神途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他怎么又回来了?”
石台之上,冰雪一听惊吼,便知道是凌霄所发出的声音,连忙侧首看去,正好看到凌霄一脸悲疼与愤怒交织,嗜血的目光死死盯着石台上韩腾。
韩腾被这一声惊吼给弄的莫名其妙,连忙看去,正好凌霄一脸杀气地盯着他,脑中顿时一个激灵,失声道:“是你!那个废物?……”此时此刻,韩腾才想起凌霄居然那天挡在自己身前的哪个废物。
想起那日自己的举动,想起今日凌霄的惊世之举,五招战败天门新一代翘楚,丝毫不拖泥带水,将神途击的连还手之力都没有,韩腾立即大惊失色。
“草菅人命?”韩腾不解,小声疑惑道:“难道哪个炒粉的老头被我一扔给摔死了?”韩腾很是费解,他根本想象不到自己随手一扔,便将一个老人给摔死了。
可他为什么不去想想,那是一个年老身弱的半百老人,弱不禁风的身子,怎能禁得住他年轻气盛的武者一击?
冰雪耳尖,刹那之间,听到了韩腾的小声嘀咕,顿时明白了一切,目光骤然寒冷下来,毫不犹豫地摆过头去,逼视上韩腾,厉声道:“垃圾!去死!”
音落,刀起。
十丈刀芒,激光四射,冰雪手握踏雪天刀,眼中怒火迸出,一股疯狂之意涌现,游遍全身,冰雪感觉自己全身充满了力量,嗜血的疯狂的彻底爆发。
这是他们三人在历经山村之变后,统一发生的变化!
“啊……”冰雪仰天狂吼,嘶声力竭,十丈刀芒破空斩下,将空气都震塌,虚空被压得呼呼作响,刀芒惊世,冠绝天下。
“不要……”韩腾两眼都快要瞪出来,歇斯底里大叫起来。
“孽障,尔敢!”江南韩家家主韩晓封失声惊呼,一个纵身,快速奔向石台,右手之上,一道虚化刀芒浮现,刀芒极致,隐有极乐之意。
“是极乐刀法!”
“韩晓封,你要做甚?”剑宗剑起目光一凛,连叫不好,全身剑气刹那之间浮出百道,目光炯炯地盯上韩家家主韩晓封。
“死!”冰雪咬牙,十丈刀芒哗然落下,“轰!”得一声惊天巨响,乱石穿空,烟尘冲天,大地为之一抖,山河唯之一颤。
“噗!”“噗!”……
刀芒落下,直直击在韩腾身上,惊世一击,惊寒一瞥,韩腾犹如被万马分尸了一样,血肉横飞,鲜血飞溅,降下一场血雨。
“腾儿!”韩家家主纵声长呼,怒气冲天,“你敢杀我腾儿!”韩家家主韩晓封彻底疯狂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人一击分尸,尸骨无存,自己却速手无策,不由地一股怒火冲上大脑,右手虚化刀芒,爆射而下,直对冰雪。
“呼呼……”冰雪大气直喘,终于使出傲寒六绝的精华所在,惊寒一瞥一击之中,狂意沸腾,吸尽冰雪体内所有真气,与此同时,冰雪感觉自己体内真气消失之后,竟然在丹田之中,溢出了一滴汽水。
“真气化水,内视自我!”冰雪很是吃惊,“这是先天境界!哈哈……”冰雪十分惊喜,可是这时,冰雪却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势正向自己袭来。
冰雪连忙回头,正好看到韩家家主阴沉的目光,疾射出一股虚幻的刀芒,斩向自己,刀芒锋利无比,隐隐带有斩破一切的刀意。冰雪目光一凛,大叫不妙,自己刚刚使出全身真气,发挥出惊世绝伦一击,此时此刻,那里还有半分力气阻挡、避让。
虚幻的刀芒,越来越近,咫尺天涯,天涯咫尺。
冰雪感觉时间过的好慢好慢,自己似乎看到了天堂,看到了一个鸟语花香,蓝天白云的仙境,到处充满了祥和的气息,叫人沉醉。
“滴答!”“滴答!”……
雪饮染血,却不留血,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石台上,冰雪无法动弹半分,虚幻的刀芒极速斩下,强烈的光芒,刺人双眼,近至冰雪。
“蓬!”
“你敢!”
有人说,写的很普通,不敢否认,不过,我会努力的!小封,会努力写好的,我用心在写,用心在构思,只希望将故事写的更好。
天狼大陆只是最低级的存在,主角一伙,肯定是要与神秘的青衣人还有老僧一起前往五行仙境的,而在那里,将会有更多的故事出现。
惊世一击,惊天动地,冰雪在被怒火灌肠之后,终于悟得踏雪天刀与傲寒六绝的真意,使出绝世一击,惊寒一瞥,功力更是后天之镜直接迈入先天之镜。与此同时,冰雪的举动,也触怒了江南韩家之主,韩腾之父――拥有先天境界的韩晓封,韩晓封破空而来,一记虚幻极乐刀,斩上冰雪。
虚幻刀芒爆射,映出一片耀眼光芒。
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极速狂奔而入……同时,大叫了一声。
“蓬!”得一声,震天憾地,乱石立即穿空而去,尘烟霎时冲天弥漫,石台龟裂,寸寸断开,一声“崩”响,三、四十丈的石台,彻底崩碎,巨石碎成一地,“哗哗”作响,沙尘覆盖了一切。
韩晓封满脸怒火地落在一根木桩上,烈风吹动“风云”大旗,哗哗作响。沙场之上,穿空乱石击中数人,韩腾的血肉一块一块落在地上,散成无数块,血染大地,弥漫的烟尘盖住了石台,丝毫看不见冰雪的样子。
“啊……”韩晓封仰天悲啸,“腾儿!”
“冰雪!”龙战飞站在另外一个石台之上,双眼睁的老大,大声尖叫着。
“冰雪!”剑起亦是大叫,深深地露出了心疼之色,旋即毒辣的眼神看向韩晓封,怒斥道:“韩晓封,后辈之间的比斗,你身为一个前辈,居然从中干预,并且出手击杀后辈,你不觉得这样很卑鄙,很无耻嘛?”
“他杀我的儿子啊!……”韩晓封亦是满脸悲疼,长发随风舞动,咬牙动容,心疼吼道。
“风云山河,生死无论!你没听到嘛?”剑起厉声斥责,仰天怒吼道:“韩晓封,你杀我爱徒,我要与你不死不休!”剑起震怒,全身刹那之间交织出百道剑气,剑气,万世轮回,剑起眼一凝,双手剑指徒然并起,剑指交错,横于胸前,眼如剑,剑芒森然,身如剑,剑气激射,“剑道轮回!”
剑起一声狂吼,身子一动,剑指一动,百道剑气顿时破空激射而去,齐齐刺向木桩之上的韩晓封。
“是剑道轮回啊……”有人失声大呼,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空中的百道剑气,两尊绝世高手的风采。
“没想到剑宗竟然还有剑道轮回这一绝世剑技流传下来,不愧为剑宗之名啊……”白发苍苍的老者摇头叹息道:“踏雪天刀,火麟剑,傲寒六绝,蚀日剑法,具是得于剑宗弟子手中,看来百年盛衰,剑宗注定要一举崛起,跨入至尊之列了!”
“剑起,你想与我不死不休嘛?”韩晓封目光骤然一冷,化掌成刀,“蓬!”脚下一踏,借力射出,掌上刀芒浮现,虚幻极乐刀影涨出数丈寒芒,疾速飞斩剑起。
剑气锋利,似能刺穿虚空!
刀芒盖世,仿可斩破天地!
两尊绝世高手对敌,上来便是惊天动地的大招,残缺的绝世武技立天展现,强大的气势盖压苍茫,所有人具被风采照人的绝世气息所震慑,呆滞地目光,看着这一幕。
韩晓封紫衣逆风摇动,猎猎作响,霸者的气势,王者的眼神,看着剑起,双掌破空一划,“呼……”气压天地,两道刀芒斩上剑起。
“哼!”剑起睥睨天下,冷哼一声,剑指一出,百道剑气瞬间洞穿虚空,刺向韩晓封。
绝世的武技,强大的功力,两尊无敌的高手,动手投足之间,大地震动,绝世的剑气与刀芒,即将相遇,一场恐怖的对杀,就要展开。
刀芒与剑气,占据天空,密密麻麻,剑声呼呼,刀芒刺眼。
蓦然……
“够了!”一声惊吼,震住所有人。紧接着,一道寒芒,通天彻地,强横霸道,立地而起,斩在韩晓封与剑起中间,刹那之间,气芒相激,无边无际的气流铺天盖地,横扫出去,剑气击碎虚空,刀芒斩破天地。
“蓬!”“蓬!”……
一连串的爆破之声,络绎不绝,百道剑气,两道刀芒,斩落在地,顿时将大地贯穿,真气碰撞,震飞数百人。
所有人左右环顾,拔腿要跑,可是剑气“咻咻”而来,“噗噗……”乱剑纷飞,血肉四溅,“啊……”一时之间,惨叫声与血肉声交织,场面混乱之极。
几个呼吸之后,大地冷静,所有人想要找到说话之人,可是,却发现,并不是沙场上发生的声音,这时,风卷尘烟。
“是凌霄!”有人眼尖,看到了破碎的石台中间,尘烟散去,凌霄直立在冰雪身前,将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冰雪,胸口剧烈起伏,直喘粗气,踏雪天刀横在胸前,右手握柄,左手掌刃,两人脚下,两条深壑,足有三丈长,触目惊心。
劲风吹动凌霄一头黑发,随风摇动,刘海遮住了双眼,可从摇摆的刘海缝隙之中,依旧能看到凌霄那双凌厉的星目,平视远方。
“你还没死!”韩晓封瞥了一眼下方,旋即震怒无比,大声吼道:“你们两个该死的,居然还活着!”
冰雪眼瞳紧缩,额上冷汗涔涔,颗颗滚落,刚刚那一下,实在太危险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凌霄会在那种关头,不顾一切地奔来,为他挡下那刀。
“死!”凌霄冷笑,头一抬,刘海散开,凌霄两眼道道寒芒,直刺韩晓封,厉声道:“我们是该死,低下的生命,难道就不是生命嘛?”
凌霄心中一阵疼痛,嘶声力竭,“韩腾,江南韩家当今少主,可就这么一个人,却要草菅人命,炒粉老人的命,就算低了一等,可又怎样呢?你们这些豪门大少,名门之后,凭什么剥夺他人生存的权力,可怜老人的孙子,只有七岁的孩童,从此孤立无靠,就他一人了!韩腾……丧尽天良,猪狗不如,我要他死无全尸,怎么了?”凌霄对着韩晓封反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