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的强势表现显然引起了绿王的注意。
“我已经够绿了,还有比我还绿的,简直不能忍。”绿王暗道,以绿为名,以绿为荣耀,以绿加冕为王。“原谅界只有我才是真正的绿之王者,绿袍老祖早已作古。”绿王冷漠道。
刷!
绿王的秀发一甩,发绳飞了出去,那发绳是金色的,陡然化为长蛇,而且蛇身上全是眼睛,眼睛却是绿色的。哧哧哧,哧哧哧!蛇眼迸绽一道道碧光,密如骤雨,斩向老祖。
呼。
老祖这才转过身来,并道:“绿王,我曾经钟意过的强者。然而你现在是姑娘了,不再是我喜欢的类型。”
原来老祖也是基老,还是很淳朴的基老,只要是女人,老祖都不喜欢。如今绿王就是漂亮的妞,自然入不得老祖的法眼。“呵呵,我该感到庆幸吗。”绿王不屑道。
当是时,老祖干瘪的头皮,忽地生出秀发来,每一根秀发缠着一物,像是铜环、手镯、戒指、小刀、小剑、玉佩之类的,那都是绿袍老祖生前祭炼过的宝物。“不要以为只有你有头发,老祖也有,而且比你的长,比你的珍贵。我用的秀发水每一滴都很宝贵。”
闻言,绿王也是无语,马币的,我们又不是来比头发的,严肃些,本王是来杀你的。
呼!呼!呼!呼!
蓦地,老祖的头发也甩了出去,这次有一千根扫了出去,每一根都缠着一件宝物。蓬蓬蓬!那些道怒斩而来的碧光都被扫爆,化为光屑,抛舞散尽。
“你的发绳不错,老祖要了。”
飕!
老祖的右臂向前挥扫,五指如爪,向下抓摄,将变成金蛇的发绳给抓了回来,金蛇还在反抗,不甘愿被老祖收走,可它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还是被老祖炼化了,再次变成头绳。
绿王冷笑道:“女人喜欢的东西,你也喜欢,当真是老变太。”
老祖回敬道:“你哪有资格说老祖,曾经是基老中的绝品,如今你却成了女人,简直不可饶恕。”
而在老祖的背后,绿袍剑客也是无语,“喂喂,你们真是在做什么,我现在也是腕,好歹拿我当回事。”素来自卑而又好强的年轻剑客怒极,他最讨厌被人无视了,可绿王与老祖都没怎么在意他,人家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开心怎么来。
嗡!
绿袍剑客体内的印章再次迸出一声巨响,轰隆隆,他体内基老国度的大门被轰开了。“噗!”绿袍剑客也受到反噬,张口一吐就是几百斤鲜血,“还想毁了我成为大基老的道基。”他怒道。
就在绿袍剑客拼死反抗时,却愕然发现身体之中的基气与原谅之力像是凝固了似的,都待在原地,无法运转。而他的基油油田更像是一块巨大的碧玉,也被冻住了。“为何会这样,我可不愿成为任何人的傀儡。”他道。
当然,一切都是绿袍印章引起的,而外面的老祖也并非真正的绿袍老祖,而是印章投出去的一缕意志所化。
至于真正的绿袍老祖,他早已死去,封印在印章之中的不过是他的怨念与意志,等待着夺取新的庐舍,再世为人,而且它们也成功了很多次,只是不为人所知而已。
而这次,绿袍印章相中的是绿袍剑客,因为年轻的剑客与老祖一样,都喜欢穿着绿袍。
“哈哈哈,小伙子,你想反抗我们!”
“是我们一直在关注你的成长,你还天真的以为是绿王残鼎让你能有今天的进步。”
“你所拥有的那枚绿王鼎的碎片,若没有我们,你能控制它吗。”
“放心吧,我们会抢来真正的绿王鼎,就是绿王,她也会被我们杀掉的。偶像在你面前被杀,你会难过吗。”
“汝等不要吓唬小伙子,他可是我们的庐舍,如果被吓坏了,我们也很膈应的。”
绿袍印章之中,一道道声音传了出来,化为声浪,在绿袍剑客的基油油田上方怒荡,砰砰砰,再次轰击他的基老国度。
当是时,绿袍剑客明白了一切,原来都是绿袍老祖在使坏,妄图控制他。甚至是绿王,他也曾是老祖关注的对象。若非这一世他成了女人,老祖也不会专心对付绿袍剑客。因爱成恨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那妄想占据我躯壳的,我将打碎他,那试图欺骗我感情的,我将熟视无睹,若天也遮住我眼,我便捅碎它,若漫天诸佛要与我Gao基,我欣然而往。”绿袍剑客发大誓道,“老祖,绿王,你们都奈何不得我,我是此间唯一的主宰。”
轰!
蓦地,绿袍剑客的基老国度大门阖上了,而巨大的冲击力也将绿袍印证给震飞了。
咔嚓,咔嚓,咔嚓!绿袍剑客冻住的基油油田陡然炸开,基气与基油又能流转了,而且他体内的原谅之力也能涌动了,当即冲洗他的四肢百骸与经脉。
而此时,绿袍印证像是过街老鼠,竟然在年轻剑客体内逃窜,着实诡异。
“嗯?”
老祖也注意到了绿袍印章的异变,“人力终究难以胜天,而老祖我比天还高,你如何战胜我。”
呼!
蓦地,老祖的右臂扫出,像是枯藤一般,扫向绿袍剑客。与此同时,老祖还放出三十根头发,头发上系着的各种宝物散发阵阵光华,炫目至极,真个是珠光宝气,映目生辉。绿袍剑客几乎被晃瞎了眼睛,哼道:“想不到你如此俗气。”
“你哪来的勇气,也敢反抗绿袍印章与老祖!”
“这小子兴许是吃错药了。”
“他不知死活,可我们再找到下一个庐舍之前,还不能毁掉他。”
“绿王已经变成女人了,不再适合我们。所以我们勉为其难只能用这个小鲜肉。”
印章之中,一道道声音响起,他们又惊又怒,不知绿袍剑客为何敢反抗他们了,明明还不是天主,能有多少能量。
嗡!
绿袍印章再次镇下,这次,它轰砸向绿袍剑客的基老国度,“只要你的基油油田不毁,你就能做个安静的基老,基老国度不要也罢,只会让你的自信心超过界线。”
砰!
一尊绿色的大鼎撞来,轰中了老祖,将他的后背都给打烂了。而老祖扫向绿袍剑客的右臂也被十道剑气给劈碎了,像是木屑似的飞舞开来。
是绿王骤然发难,当然,她对绿袍剑客并无任何好感,因为对方也喜欢绿,所以才讨厌,因为绿王想要与众不同。所以不管是绿袍剑客还是绿袍老祖都该死,谁让他们穿着绿袍。
哧啦!
灰衣剑客双臂挥舞,将包裹他的绿色翅膀给撕碎了,他终于自由了,“好险,本座竟然会中招。”灰衣剑客暗道。
同样逃出来的还有月光基风与白衣剑客。
“哇啊啊啊啊!”忽地,老祖怪叫道,他的身体变得像是雾气一般,飘摇不定,好似一阵风就能将他吹散。
“原来如此。”绿王道,她业已看出端倪来。“你并非实体,我知道如何消灭你了。”
但见绿王大袖一振,大鼎升起,鼎中像是在煮什么东西,不断的有焰火迸涌而出,只是这次的焰火不再是绿色的,而是紫色的。没错,基老紫。上一世绿王是汉子,更是基老,所以她忘不掉高贵的基老紫。
紫色的焰火有千余丈高,结成幢盖,向老祖罩了下去。而在幢盖四周,一道道紫气迸扫,化为龙蛇、麒麟、凤凰等神物,仰天嘶吼,似乎在助阵。
蓬!蓬!蓬!蓬!
老祖那像是雾气一般的身体再次迸炸,化为十五团绿雾,没一团都有栲栳大小,内中还传出老祖的叫嚣声,“绿王,你杀不得老祖!”
“老东西,你说杀不得,我偏偏杀给你看。”绿王道。
轰!
紫色的幢盖遽然降下,而麒麟、凤凰等神物也化为火焰,冲进幢盖下,焚烧十五团绿雾。让老祖的叫喊声听起来异常刺耳。
“绿王真是强势!”灰衣剑客惊叹道,“还有谁她不敢得罪的吗。”
“不愧是曾经最接近大天主的人物。”月光基风也道,“这等人物才是我追赶并且超越的目标。”
噗!
忽地,月光基风的身体被一柄剑贯穿了。
是黑金七少,他双眼虽然瞎了,可还是用剑刺穿了月光基风的身体。“没机会了,你永远超越不了绿王。”七少道。
“你!”月光基风怒道。他竟然没察觉到黑金七少,并且让他偷袭得手。“你都变成这副德行了,回到黑金一族也会被问罪,难道还想死在我手里吗。”月光基风又道。
咔嚓一声,月光基风用手掰断了他身前的那截剑。“七少,你曾经也是个人物,可现在堕落了,而且你的锦袋与应龙弓都被人夺去了,和废物还有什么区别,可怜。”
砰。
月光基风的后背涌起一团银白色的月光,将黑金七少给撞飞了出去。“剑上有毒。”七少在飞出去的过程中哈哈笑道,“月光基风,你完了,所以我才说你没有机会超越绿王。死人哪有什么未来,只会葬身在乱石堆之中。”
“黑金七少,你可以去死了。”
刷!
一人腾身而起,并且对着倒飞的黑金七少劈出一剑,剑气忽地分为两道,一道黑色的,一道则是白色的,两道剑气呈十字形,斩向弃少。
动手的是白衣剑客。
“被你这样的垃圾杀掉,我真是不幸。”黑金七少的眼睛虽然瞎了,可听力异于常人,已然明白是谁要杀掉他。
崩!崩!
蓦地,两道剑气炸开,化为无数光沫,抛扬而去。而在黑金七少前面站着的是灰衣剑客。“不错,他是垃圾,本座不是。让我来杀你,如何。”灰衣剑客道。
原来想杀七少的人可不少,灰衣剑客亦然。
“你不过是小人得志,算不得人物。”黑金七少也听出灰衣剑客的声音,“被你杀了,我也是死不瞑目。吾族不会放过你的,哪怕你逃到地上世界也不行。除非是两位大天主出面,否则你必死。”
“哈哈哈。”灰衣剑客大笑,“谁说我只能待在原谅界,天下那么大,我哪里取不得,为何屈居原谅界。离开此间,我逍遥自在,谁也休想束住我。”
说完,灰衣剑客右手抓向黑金七少的脑袋,将其摄来。噗噗噗噗噗!灰衣剑客在七少的颅腔之上直接抓出五个血窟窿,并且向里面释出几百道原谅之力,斩向七少的灵台。“本座不但要杀你,还要让你死的很难看,你眼瞎了,没关系,因为你的耳朵也会聋掉,嘴也会被削去。”
蓬!蓬!两团血水炸开,是黑金七少的耳朵被炸掉了。接着是他的嘴,也被完全削去。灰衣剑客还真是说到做到,没留情面,因为他本来就恨七少。“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算是本座对你的仁慈了。”
然而灰衣剑客的做法一点也不仁慈,而是残忍。以他天主的身份却毁灭受到重创的同伴,就连月光基风都心有不忍。“喂喂,你怎会怎么容易就让他死掉,让我来啊。”月光基风吼道。
砰!
倏尔,灰衣剑客左掌按在黑金七少的奶大肌之上,将他的骨架都给震了出去。“这样如何。”
“这还算有些创意,可手法还是太简陋。”月光基风道。
“毕竟本座是正常的人,不像你们这样的公子哥,心理都很变太。”灰衣剑客道。
灵台!
灰衣剑客右手里抓着的是黑金七少的灵台。然而灵台却不是完整的,缺了一角。即便如此,灰衣剑客还是得到了七少的绝不大部分信息,皆因他的灵台。“呵呵,黑金一族确实够狠的,恐怕他们一族的族人,灵台都被独门秘法控制了,哪怕有人被杀,也不会得到全部的信息。”
杀掉黑金七少之后,相当于灰衣剑客和黑金一族不死不休,他真的不能再待在地下世界了,否则会被黑金一族追杀,除非他死掉或者黑金一族全部死完了。
“既然敢做,我就不会后悔。”灰衣地下人道,“只是月光基风,你又能逃到哪里去。”
杀掉黑金七少之后,灰衣地下人又将目标放在了另外一个人身上,即是月光基风。杀一个是杀,再杀一个又何妨。灰衣剑客杀心已起,就不能再放下了。
“哈哈哈哈。”月光基风大笑,“你以为能杀掉奄奄一息的黑金七少,就能杀掉我月光基风。能有这样的想法只能说明你太天真了。天主又如何,何况你还是新晋的天主。”
言语之中,月光基风尽是嘲笑与不屑。不管灰衣剑客有没有晋升为天主,他都入不得月光基风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