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季凡和洛彻算是明白,他们一直在寻找的秘密通道是怎么回事了,怪不得他们一直找不到通道在哪,原来是平行空间。? ?
这个墓主还真是不简单,也怪他们这次下墓太过草率,只是不下又不行,被人逼到了份上!
季凡说道,“z,走吧,你别太着急,洛宴是个聪明人,她知道怎么拖延时间。”
这会儿人洛彻已经听不进别人说话,他在全心为战斗做准备,实施全身变异还有些早,他先把长指甲伸了出来,他的指甲,尾端是泛着蓝光的。
现在的洛彻,颇有种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意思!
若是仔细说起来,洛宴还真是命好,虽然爹妈一个比一个的注重事业,却有一个比爹妈负责任很多的大哥,并且这个大哥还特待见她。
再说洛宴,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怎么进的石室,只觉身子一晃,然后就换了地方。
见光头一脸阴笑的看着自己,洛宴小心的把周围打量了一下,这就是一个简单的石室,里面什么都没有,同样也没有门。
知道自己跑不掉,她不打算和光头动手。?
“光哥,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赵颖的人吧?不过有一件事我不是很明白,你杀管哥他们是什么意思?”
光头舔了圈儿嘴唇,“不要自作聪明,我是谁的人不重要,你知道自己是我的人就行了!说实话若你不是洛家的人,就你这模样,我还真看不上!”
洛宴就不爱听这话,她模样怎么了?不丑不残的,就算不是顶漂亮的,比丑的要好看很多吧!怎么姓光的变成虫子后,这么嘴贱!
“看在你是虫子的份上,这话我就当没听到!”
光头也不管她说什么,只按照自己的来,“过来吧,不想死就给老子把崽儿下了!若不是你们把我的子嗣弄掉,我也不至于要对你下手!”
“光头,赵颖让你抓我,没让你还要操劳自己吧?说实话,咱俩在下墓之前,连个面都没见过,你犯不着一个劲的害我,我也没必要跟你过不去,要不这样可好?你放我回去,以后再有你的女人,我绕着走!”
光头根本就不理她这茬儿,“咱俩的废话就到这儿,下面赶紧办正事!只要你挨过半月把崽给我下了,我就把你放走!”
洛宴才不信他的话,“算了吧,到时候你少不了是把我交给赵颖!”
“死娘们!老子没时间再跟你啰嗦!”
光头开始向洛宴的身上扑,洛宴能躲过一次,两次,不可能次次都躲过,她现在特后悔没跟季凡要点儿药水,如果她有药水的话,只要往光头的嘴里一喷就行!
为了不被光头控制住,她窜到了光头的背上。??壹??看书盅虫的背很软,虽然软,它的这身皮却是扎不破,也别说扎破了,能划出个印儿就算不错!
她在光头的背上没能待太长时间,因为光头伸出了胳膊。
“草你祖宗的,别怪姑奶奶不客气!”
现在她的身上没有什么防身的东西,唯一的军刀却连光头的皮都扎不破,她刚才的话纯粹就是给自己鼓气,只是话说完了并没什么用,她仍需要四处躲蹿!
那三人怎么还不来,她快撑不住了!
“光头,赶紧把人带走!”
“颖姐你怎么亲自来了?这丫头不老实,我打算先吓吓她。”
要说赵颖这个女人还真是胆子大,她丁点儿都不嫌光头的脸恶心,一个大巴掌就扇了过去,“若是耽误了事,我早晚宰了你!赶紧把人带走!”
洛宴笑的有些无奈,合着大半天光头是逗她玩呢!怪不得一直没捉到她!不过也亏着光头如此无聊,才让她拖了这么长时间。
现在赵颖过来,她再想拖时间估计有些难!
“赵颖,你不是喜欢我哥吗,你俩有好些年没见了吧,想不想见他?他现在就在墓里。”
女人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一个大巴掌就打在了洛宴的脸上。
按正常情况,被人甩嘴巴子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在洛宴的身上,一是没人敢打她,二是就算有人手痒,她也可以躲开,可刚才,她根本就动不了!
她摸摸自己被打的脸,操他娘的,真疼!女人不会是练了什么邪门的功夫吧!
没有继续给洛宴拖延时间的机会,赵颖发了话,“把她带走!”
洛宴急的啊,怎么那仨货这么慢!她是真的不想再进实验室了!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赵小姐,多日不见,你依旧如此暴躁。”
听到王楚的声音,洛宴的双眼就差冒光,不过随后她的心里便有了担忧,“叶子你快走,去找季凡他们,你我不是他们的对手!”
王楚对她挤了下眼睛,“宴帝别怕,对付这几派货,就跟捏死个蚂蚁一样简单!”
洛宴摸了下她的额头,“你以前也没这么能吹啊?最近是怎么了?是不是你那个师父上了你的身?除了这个可能我还真想不出能有别的事。”
“这事以后再说,我先捯饬他俩。”
王楚先是对着光头开的炮,“光哥,咱俩以前的情分也不浅,你一直害我们是个什么意思?当初在青玄的墓里,是你故意把她引出来的吧?”
跟光头说完,她又把炮火转向了赵颖,“虽然我很不想搭理你,但看在你曾被洛哥睡过的份上,我就勉强跟你说几句话,你想不到青玄会收我当徒弟是吧?是不是特意外?心里老憋得慌了吧?有没有气的睡不着觉?”
“滚!不想再进实验室,就给我滚!”
“我才不滚,我碾死你就跟碾死个蚂蚁一样,我为什么要滚。”
“光头,我们走!”
女人临走之前,没有搭理洛宴,只跟王楚说了一句,“跟青玄带句话,告诉她如果还想要原身,就别搞什么小动作!”
很快赵颖便带着光头走了,在这二位消失后,王楚竟也不见了。
洛宴不停的捻着手指,这里的事太乱,她屡不清,就只说这几个人是怎么走的,她就弄不明白,就是突然,人就不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