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什么了吗?”风凝不死心的追问,她知道自己在故意曲解风远的话。
“这样说当然没错,只是……”
“那天道就太花心了。”风凝瘪瘪嘴。
“风凝,你在说什么?”风驰出门便听见女儿的话,心里猛然一跳。
风凝还没来得急回答,就感觉风远的身体绷紧了一下。
随即风驰的身体,也开始变得僵硬,风凝奇怪的看着他们,没有察觉空气在一点点凝固。
“风凝。”
风凝看见风远和风驰的脸色刹那间煞白,终于感觉到事情不妙了。
她慢慢的转过身,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她看到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师……”
风远将风凝扑在地上,风凝毫无意外的甩了个狗啃土。
但她没空去理风远,爬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御长舒。
然后,她再一次被风远扑倒在地。
风远终于把风凝给惹怒了,她用力一甩,将风远甩在地上,脚踩在他身上,将他固定。
这时才拍拍手,重新看向御长舒。
风驰这时已经呆了,风远泪眼汪汪的看着风凝,不明白她为何变得这么暴力?
“风凝,在天道面前不得放肆。”
风凝如被雷劈了一般,嘴巴张大,这里就只有他们四个人。
风驰口中的天道,显而易见指的是,那个长得像御长舒的人。
风凝不相信这个人是御长舒,也无法接受这个人是天道。
她摇摇晃晃的走到天道面前,风远和风驰都担心,她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的时候,风凝毫无征兆的晕倒了。
风驰赶紧跑过去,抱着风凝,风凝脸色苍白的让他心疼。
自己的孩子,就算再怎么混账,做父母的也觉得,自己的孩子才是最可爱的。
况且风凝只是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而已,风驰深深的自责,自己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尽到责任。
天道自然不好与一个,昏迷的小女孩计较,他深深的看了一样风凝,转身走了。
风凝醒了,然而脸色更加憔悴了,她从来不知道,神原来和凡人一样,要吃饭!
神界的规则,再一次刷新了她的下限。
更让她恐怖的是,世界原来还有这么难吃的东西?
她很想自己亲手下厨,结果是比风驰和冷雪做出来的更难吃,风凝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厨艺什么的,她也从来没练过。
如果早知道,成神会过这么辛苦的生活,估计很多仙界的家伙,都不愿意修炼了。
这里要介绍一下,冷雪,就是风凝这具身体的母亲。
古典里记载,神都是禁欲的,风凝不明白,天道为何会允许风驰和冷雪在一起?
不过联想到古典里记载,神是无所不能的,是世间最尊贵的,再看看自己这一家子,风凝就明白了,古典一点都不靠谱。
最让风凝觉得奇怪的是,他们对风凝种种怪异的表现,都视若无睹,随便她做了什么奇怪的事,他们都能找到理由解释。
风凝刚开始还战战兢兢,害怕他们发现,自己并不是他们的家人,可是无意中发现他们这个做法之后。
风凝试验了很多次,他们居然真的在故意包庇风凝。
“吃饭了。”每天吃饭时间,是冷雪最高兴的时候。
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饭菜,被亲人一扫而光的画面,有种淡淡的幸福。
“我不是你们的女儿。”风凝放下筷子,终于忍不住了。
“也不是你的妹妹。”
她镇定的补充了一句,饭菜太难吃了,这简直就是在折磨,就算是死,她也不想被黑暗料理毒死。
冷雪扑通一声,撞到风驰怀里哭了起来。
“女儿不要我了!我知道我饭做的不好吃,不会做家务,连衣服也不会纺……”
冷雪哭的十分用力,没过多久,就哭晕在风驰怀里。
风凝嘴巴长大,被这一幕惊呆了,“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又没说谎。”
风凝不知为何,心里有点愧疚,她是叫风凝没错,可是她和他们心中的风凝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她是上古神兽,青帝的女儿,她最开始也不叫风凝,是后来才改的名字。
根本没有是风神的父母和哥哥。
“你果真忘了。”
风远悠悠的开口,风驰这会虽忙着照看冷雪,但也在注意风远和风凝的谈话。
“什么意思?”风凝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很久以前患了一种奇怪的病。”风远皱皱眉头,“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昏睡,有时候会发很大的脾气,有时连家人都不记得了。”
风远的话让风凝的头隐隐作痛,“神也会生病吗?”
“神不会生病。”风远肯定的回答风凝,“但我们现在是在受罚,所以也有可能会生病。”
风凝瞪大眼睛看着风远,表示对受罚很不理解。
风远不自然的转过眼睛,“过不了多久,我们的惩罚就会结束了,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治好你。”
风凝没有因为风远的保证开心,因为她知道自己没病,而且风远在隐瞒什么?
她看了看抱着冷雪的风驰,竟然他们都承认她是他们的女儿,那她就暂且住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然而很多事,并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就在风凝相通了,和风神一家人和谐相处的时候,有个意外发生了。
风神一家虽然在受惩罚,可是该做的工作,依旧要做。
这天,风远拉着风凝去刮风。
好吧,对于这种奇怪的工作,风凝真的不想吐槽,更让她跌破眼球的是,她的工作是将多余的风凝固住。
所以这才是她名字的由来吗?
还真是生动又形象呢?
还不如不知道呢?
不管风凝如何吐槽,被天道承认了的名字,除非天道亲自给她改名,她就要顶着这个名字一辈子。
神的一辈子,风凝实在不想计算。
风凝发现,自己来到神界以后,越来越喜欢吐槽了,于是就在吐槽的时候,出大事了。
她忘记将多余的风给凝固了,于是她看见许多茅草房被卷到天空。
要多壮观就有多壮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