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冥焰静静地看着对方,在过去的这段人生里,曾经有很多人对自己说过,让自己滚之类的话。
说实在的,其实这些完全没有任何营养价值的话,他都听腻歪了,自己从小到大,从爬开始到学走路,阿公也好,师傅也罢,那是从来不教他“滚”是怎么一回事儿,看样子这些人很懂的,说不定可以“讨教”一二了。
不错,这绝对是个好事情。
月冥焰的嘴角挂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别人对他说“滚”什么的,他是不会跟这些没有教养的人一般见识,因为他对这个字实在是没有感觉,但是他怎么会允许这些人冲自己的媳妇儿焱槿嚷呢!
“你们没有教养不是你们的错,但是你们出来惹到我媳妇儿,那就是你们的不对了!”
月冥焰一副“你们赶紧给我媳妇儿认错”的表情,看得这一群白衣人那是个个都不以为然地笑了。
“外面世界的人,是不是越来越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了?竟然敢对我们这样说话!”之前说要将他们这一群人全部都杀了当花肥的年轻人,月冥焰这次是看清楚了,是个尖嘴猴腮,年纪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看就是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再听他说话,这“第一面”感觉真是太差了。
对方还不知道自己给月冥焰留下了极为差劲儿的第一印象,还在那里自我感觉良好地指着月冥焰骂,“就你这副小白脸的德行,给花当花肥都是对花的污……”
“辱”字还没出口,他就感觉到自己的眼前一道人影闪过,紧接着就看见那个长相极为出众的男子,竟然一脸戏谑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手里的一片树叶,然后嘴角噙着一丝冷漠,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荆南!”为首的男子突然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你……”
被唤作“荆南”的男子,一脸的茫然,开口说了一句,“咋……”
“了”都没出来呢,就感觉自己的嘴里被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紧接着一阵剧痛从脖子处传来,在大家的注视下,就看见荆南的脖子处,飙出了一道血线,他们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荆南的脖子处,已经被人割了。
“老公,你这是一言不合就杀人啊!”焱槿抱着月忆璟站了起来,然后看着年前的这群年轻人,“把迷药的解药交出来,否则你们全部都要留下当花肥,他就是你们的榜样!不要怀疑我的话哦,我保证你们一定会死得比他痛苦不止百倍!我们家这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神功盖世的小白……”
“脸”字其实已经到了嘴边了,焱槿就发现自家老公那一脸黑得呀,赶紧适时刹住车,吐出了一句,“我们家小白虽然长得白,可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们侮辱他的脸,就是侮辱了我的公公婆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对方一群人全都被焱槿的这一套歪理邪说给的打败了,可是偏偏他们根本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人家没说错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啊,可是说他是小白脸,怎么就是侮辱了对方的父母了呢?
一群人华丽丽地风中凌乱了,就在他们凌乱的这个功夫,荆南也是瞪着眼睛,就那么死翘翘了。
没办法,脖子都被人给割开了,血流得那么叫一个活蹦乱跳,血花飞扬,能活着才叫奇怪了。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