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虎自然是明白焱槿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讪讪一笑,“比起没了这个弟弟,我宁可他恨我一辈子,只要他还活着,我就心满意足了!”
听到孟大虎这么说,焱槿特别可以理解他的心情,自己当初也曾经无比希望焱隽可以好好活着,暗中失去亲人的滋味,她比任何人都明白。
“好,既然你明白我的意思,咱们是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想让我帮你,但是我要把丑话说在前面,任何计划都有成功和失败,我不能保证我的计划一定可以达到你想要的效果,但是我只能说我会尽力帮你。”
就冲着孟大虎如此爱护弟弟的心,焱槿也希望可以帮他一次,就当是自己今晚在这里借宿一个晚上的代价吧。
“你先跟我说说,你的计划吧!”焱槿盯着孟大虎,“既然要救你弟弟,总要彼此做好沟通,免得有个什么情况的话,极为容易自乱阵脚。”
孟大虎自然也是赞成焱槿的意思,他看向月冥焰,发现他并没有任何要反对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我刚才已经说了,我要赵晓缤在三十分钟时间内离开这个小基地,但是我还是非常紧张。”
“你担心你痴情种弟弟会跟她一起离开?”焱槿一针见血指出了问题的关键,“你担心那个赵晓缤会用你弟弟的性命来威胁你,让你不得不妥协,容许她留在这里。”
孟大虎点点头,“月夫人果然是聪明,我所担心的就是这个,我是担心我那个笨弟弟,会经不住这个女人的诱惑,三言两语就跟着她跑了。万一要是在外面遇到什么,我可就要追回莫及了!”
“其实这件事情的处理方法非常简单,你只要做一件事情就可以了,那就是让你的弟弟对这个女人死心,只要死心了,就不会出现你担心的问题了。”
“月夫人,这道理我也懂,但是赵晓缤这个女人极为狡猾,若是她铁了心要带着我弟弟离开,我该怎么办?而且,这个女人极为擅长演戏,在我弟弟面前,她完全可以装得跟一白莲花似的,人畜无害,让人实在是无法对她下重手。正是因为这些,我才一直都处在如此被动的局面啊。”
“你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没有办法是正常的。这件事情,我跟你说,你就放任你弟弟跟那个女人离开。半个小时后,你放他们离开,在那之前,你帮我找一块大铁皮来,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我会将一切都摆平的。不过,你要你一个承诺,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能怨我”
孟二虎知道焱槿的意思,这种事情谁也不能保证会百分百成功,自己竟然求到了焱槿他们的头上,就必须要相信对方,“月夫人放心,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我都并不会缘怨恨你们!”
“既然如此,你去给我弄块毛巾大小,至少一毫米厚的铁板来,我要用!”
听到焱槿这么说,孟大虎在离开后,很久就让人送来了焱槿需要的铁板。
“媳妇儿,你这样欺负黑二,真的好吗?”月冥焰看着焱槿打量着那块铁皮,也是哭笑不得,“黑二这家伙虽然是个丧尸,但是平日里的表现还是不错的,你给他一只堂堂的五阶丧尸戴指甲夹套?”
“黑二自己原先长的指甲长得又短又蹲,又有了毒性,我给他戴了指甲套怎么了?清朝的太后,她们的手里总要戴着,看着那叫一个霸气侧漏啊!”
月冥焰抬头看着天花板,眼前浮现出黑二戴着十个又长又尖的夹套,那画面真的一点美感都没有,“媳妇儿,你真的绝对对那个赵晓缤出手了?”
“老公,其实,你也是是希望我才出手的不是吗?不然,你也不会到孟大虎这个基地来,你根本就是冲着观察孟大虎来的,就好像当初的那个李宝塔一样,难道我猜得不对嘛?”
“嗯,”月冥焰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动机,“正如你所言,我的目标就是这个孟大虎,一个看重亲情的男人,骨子里还带着血气,我相信只要稍加引导,孟大虎的成就应该不低。媳妇儿,将来我们是要建立自己的基地的,前世我建立贪婪基地是在末世的第三年,花的时间太久了,这一辈子我想将基地的建设提早日程安排。一个基地的发展,肯定有需要人的,我在慢慢地招揽人手!”
“我知道,那个李宝塔,如是能一直活下去,直到你成功创建基地,那么就可以进入基地生存,是这样吗?你已经早早就开始为基地招兵买马了不是吗?”焱槿一语就将月冥焰心中的几个打算给挑破了,“你如今又到了孟大虎的基地来,你就是想看看他有多少能耐,考虑将来是否收为己用,我说的对吗?”
“媳妇儿,你这么聪明,真的好吗?”月冥焰深深谈了一口气,“我确实对这个孟大虎有几分兴趣,想看看这个人的心性到底如何,所以我才放任你去测试他的。”
“胡说什么呢!”焱槿当场就撅着嘴巴郁闷了,“人家不是测试他,人家就是看那个什么赵晓缤不爽。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刚到的时候,那么多的手电筒照着你,我当时就已经发现是那个什么赵晓缤在背后搞鬼了。”
说白了,焱槿答应要帮孟三虎的忙,其实还是有她自己的打算的。
月冥焰看见焱槿利用金系异能将整个铁皮切下了一小块,又分成十份,做了十个足足有七八公分长的指甲套,然后用502胶水站在了黑二手上,咋一看犹如老虎的利爪,让人心生忌惮。
焱槿做完这一些后,排列拍黑二的简单,“去吧,让他们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黑二一阵黑风似的冲了出去,湮没在茫茫夜色中,消失得无言无踪。
半个小时后,正如孟大虎所点担心的那样,孟二虎还真是跟着那个女人离开了基地。
焱槿得到消息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说,“好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