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齐带队回了军营,临走的时候,岳齐忽然笑容古怪的问李在道,“需要我帮忙吗?”
他没头没尾来这么一句,旁人都听的迷糊,但李在只是淡淡撇他一眼,“不用,星盟大典在即,我不希望再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你多用点心就是了!”
“了解!”岳齐打了响指,带着人离开了,走的倒是干脆,还不错,知道给李在留下几匹马,还有几个听用使唤的仆从护卫。李在看李怡面容憔悴,一夜奔袭惊魂不定,此时放松下来似乎有些熬不住了,于是李在便对李怡道,“我们也回去吧,你回去先好好休息一番,养好精神再说!”
李怡点头,拱手向朱邪执宜告辞,自有玉泉山的人手来招待我们一行人,李在也笑着向老将军告辞,然后转身归玉泉山,这一夜都忙活的啥?李在有些心不在焉,怀里的东西感觉那么沉甸甸的,让他没心思说话。
朱邪执宜带着自己一双儿女,还有薛晴看着李在岳齐他们先后离去,眼中闪过一丝惊悸,中原到底是卧虎藏龙,岳齐和李在更是不世出的妖孽,他们两个站在一起,莫名的威严令人感到窒息,岳齐低调行事却在此时横空崛起,李在更是凭空而来,到底又是为了哪般情形?
朱邪执宜叹息一声,招呼朱邪赤心和朱邪春花还有正在收拢军士的薛晴过来,“赤心,你性子可不要再这般焦躁了,人家好好说话,与你何干,你跳出来找事,你今天命悬一线你可知道?”
“阿大,孩儿知道了!”朱邪赤心神情冷静,全然不是那副暴躁模样,“李唐皇室衰而不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孩儿做戏一番,也好见识一下归心真人的手段!玉泉山上守卫森严,水泼不透,找不到一丁点可用的消息!”
“他们果然对山神有兴趣,”朱邪春花此时也是神色沉静,丝毫不见刚刚人前的娇纵模样,“尚师猜的不错,归心李在绝对有问题,那岳齐也强大的不合常理,晴哥哥,你觉得怎么样?”
薛晴摇摇头,“我猜不出来,那岳齐只是随手一拳就可以打飞我,我不是他的对手,也看不出他的身手来历!”
朱邪春花眼睛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形,轻声哼道道,“晴哥哥,你有没有感觉到那岳齐身上有什么东西?”
“什么?”朱邪执宜和朱邪赤心同时有些困惑,赤心道,“妹子,你想说什么?”
“哼哼!”朱邪春花眉头一挑,英气逼人,“没什么,以后再说!”
她不想说,旁边她的父兄似乎也拿她没办法,朱邪执宜知道自家女儿极有主见,杀伐果决比儿子朱邪赤心更甚,老将军心里叹息,笑道,“春花,昨日夜里危机四伏,老夫命悬一线,有些事情也想明白了,你的婚事我许了,以后和薛晴好好过日子,赤心不听话,我想抱孙子还得另打主意,哈哈!”
“是吗?”朱邪春花没有一丝羞怯,落落大方甚至豪爽道,“多谢阿大!晴哥哥,以后就多多照顾了!”
薛晴堂堂一个汉子此时被朱邪春花闹的一个脸红,“夫妻之间相互扶持是应当的!”
朱邪赤心哈哈大笑,拍着薛晴的肩膀,“薛晴,我这妹子啊,性子太野,你不够霸气的话根本就镇不住她,别太客气了啊!不过啊,你真要是不仗义的欺负她,我可是和你不罢休的,哈哈哈!”
处月部落的沙坨汉子和姑娘豪迈慷慨,薛晴纵然和他们朝夕相处,还是有些招架不住,于是他便岔开话题,“将军,少将军,春花,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归心李在还有岳齐在注意我们,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我们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朱邪执宜有些困惑,“他们注意我们做什么?老夫在京城金吾卫尽忠职守,赤心在雁门代北统领部族,能有什么事情?”
老将军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一双儿女,“部落里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吗?”
朱邪赤心刚要开口,朱邪春花却道,“阿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玉泉山落脚吧,阿大和晴哥哥奔波了一整夜,还有不少勇士受伤了需要救助,这个耽误不得,阿大,晴哥哥,你们说呢?”
朱邪春花说的有道理,在场三个大老爷们,一个是她父亲,一个是她哥哥,一个是她名分已定的夫君,朱邪春花瞬间就掌握了局面,老将军朱邪执宜点点头道,“嗯?春花说的在理!走,咱们去玉泉山!我好久没有见过柳公绰柳相公了,可要好好拜会一番!”
这边的情形如何暂且不提,那边李在骑着马,和李怡慢悠悠的往玉泉山走,天色已经大量,一晚上的雪已经停了,天地银装素裹,空气清凉,让人心情舒畅,虽然一晚上没睡,但李在丝毫感觉不到疲惫,和他并马而行的李怡就不成了,一夜奔波厮杀,让他折实有些疲惫,身上泥污一片,脸上头上还有血迹斑斑,很是狼狈。
李在没有问归藏师兄李怡为什么会这么狼狈的回到玉泉山,李怡也没有说,只是在李在身边他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心安了就尽显疲惫,坐在马上摇摇欲坠的模样看着有些可怜!
李在撇了李怡一眼,任由他在马背上打瞌睡,李在轻轻打着呼哨,让马匹更温顺一些,走的更平稳一些,不要颠簸了归藏李怡。
然后李在坐在马上,信马由缰,让马匹慢悠悠的往玉泉山山门去,李在在想啊,怎么能做一个完美的弹弓呢?难道真的用弹弓做自己的远程兵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