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殇的手伸过来,想勾她的下巴。
水幺立即后退:“你做什么?”
血殇笑得格外暧昧:“你现在可是什么法术都没有,朕想怎样对你,你都奈何不了,想想在你是向阳时候,朕如何对你的。”
水幺皱眉,那些事情,她几乎已经忘记,可他这么一想,便想起那时,他把自己绑他家里……
“这里可是修仙界,你若是敢乱来,后果你可担不起。”
血殇冷笑:“反正到时候任务完成,我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带你离开了。”
“你要是敢阻碍我的任务,以后你别想再见到我。”
威胁的语气让血殇撇了撇嘴:“你放心,我不会用以前的方式,我会用另外的方式,向你证明,我才是你未来的良缘。”
神经病哦。
血殇见水幺不想理他,继续说道:“我查到了血龙剑的下落,想不想去找?”
“在哪?”水幺下意识问道。
“你跟我一起去,我就告诉你。”
水幺翻了一个白眼:“不说算了,我还修炼。”
“好吧,你不去就算了。”
水幺回头再见血殇时,他已经御剑飞走了。
真是莫名其妙。
卿子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水幺已经背了一些口诀。
“师傅,查得如何了?”水幺问道。
“还没进展,所有的罪名都指向你。”卿子衿淡漠地说道。
他进入自己的房间,叫来莫离。
房门被莫离关上,脸上明显写着你不能进。
卿子衿也没有要她进去的意思,看来他们是要背着她讲悄悄话。
难道罪名指向自己,他就相信是自己做的吗?
房间里。
在卿子衿还没开口询问之前,莫离先开了口。
“师祖,今日有一个叫青药的奴役来过青仙颠。”
卿子衿的背影一愣:“他们说了什么?”
“说什么没有听清,不过他们之间看起来挺暧昧。”
卿子衿浑身弥漫着一股淡淡冷意,奴役和暧昧这两个关键词让他的心阵阵紧缩。
“他如何来了?”
“御剑。”莫离嘴角微扬。
“一名奴役如何会御剑?”卿子衿言语愈发冷漠。
“属下不知。”
这些言语,一定可以摧毁水幺与师祖那层不干净的关系。
且不说水幺有没有跟那男人有什么,就凭那男人会御剑,就说明水幺靠近师祖别有用心。
至于别有用心,都是莫离自己说了算。
“退下吧。”卿子衿沉声说道。
莫离退出去的时候,刚好见水幺盯着他出来的方向。
“师祖现在不想见你,你最好别去自讨没趣。”莫离说道。
水幺冷脸:“你跟我师傅说了什么?”
“你今日做了什么,我便汇报什么。”
水幺冷眼看着他,他在监视她?
水幺一把推开他,冲进屋中。
卿子衿沉默的背对而立,水幺脚步放慢,小心翼翼地喊道:“师傅~”
血殇今日来了青仙殿,以莫离对自己的讨厌程度,一定会借此机会调拔她和卿子衿之间的关系。
但卿子衿纹丝未动,他的背影像一座雕像,冷漠疏离的让人心痛。
水幺怕他凭空升出醋意,站他侧旁,伸出自己的手想握住他白色袖口里的手。
只是还没触碰到他,卿子衿手臂一抬,一股凌厉的仙气抛出,水幺整个人往后退去。
刚好不偏不倚,水幺的身体撞上了侧面墙壁上的墙匣子上,水幺的后背一热,又被一股重力弹了回来。
卿子衿立即接住她。
后背的灼烧感让水幺全身失去了知觉,只能软软的倒在卿子衿身上。
卿子衿低头一看,她后背的衣服已经烧焦,露出女子受伤的肌肤。
他看了一眼墙壁上的匣子,便抱着她将她趴在床榻上。
痛得额头冒汗,水幺拽住卿子衿衣角:“师傅,那是什么?好痛啊。”
卿子衿抿了抿唇,心中所有的愤怒在看到她受伤之后,多了几丝愧疚,说道:“血晶封印。”
“那是什么?”水幺好奇问道。
卿子衿用自己的仙术修复水幺的肌肤,减轻她身体的疼痛感。
水幺乖乖趴着,冰凉的气流穿梭她受伤的位置,渐渐得到好转。
水幺刚才所幢的墙面,整面都是大大小小的匣子。
卿子衿起身走去,打开一匣子的小门,里面躺着一颗赤红如血的东西,形状像水晶。
卿子衿拿在手里,眉峰蹙了蹙。
身体里的那股魔气在他体内窜动,卿子衿立即用仙气逼退,才没能让体内的魔气肆意妄为。
水幺好奇的问道:“师傅,我听说血晶封印相当于是一把钥匙,可以解开饕鬄封印的钥匙。”
“是。”这些年,他一直守护着血晶封印,可是就在刚才,这把钥匙竟然主动伤人。
它伤了水幺,这代表着什么?
房门外。
莫离躲在侧旁,屋中的谈话全部收入他耳中。
原来血晶封印就放在师祖房间里。
……
水幺从床榻上下来的时候,走到卿子衿旁边。
看着那伤到自己的血晶封印,水幺心里气不过。
伸手想要试探一下,却发现它不像刚才那样,甚至变得亲近了许多。
血晶封印与水幺的肌肤触碰之后,赤红的颜色比刚才更加浓烈。
水幺甚至还感觉到肌肤的凉爽,体内充满着奇怪的力量。
“这是怎么回事?”水幺不解。
卿子衿也是第一次见到,夺过血晶封印,放回原位。
“目前不知情况下,碰。”
“好吧,师傅我没事了,那我先出去了。”
“等一下。”
水幺站定,回头看他:“师傅,你还有什么事吗?”
“青药是什么人?”卿子衿终于将压在心中的疑惑开了口。
水幺就知道莫离肯定说了青药的事,否则师傅也不会那么生气。
水幺走上前,垫着脚尖,挽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拽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位置:“师傅,我的心里只有师傅你,没有别人,希望师傅,记住我的话。”
卿子衿从高处看着他,盯着她如斯眉眼,心中那一点点的醋味似乎跟着消失殆尽,可是他依然无法做到对那个突然出现的青药不管不顾:“他为什么会御剑?”
“我之前也不知道他会御剑,而且我与他从小在奴役大院长大,关系自然比别人好一些,这是正常的异性交往,师傅千万不要以此而与徒儿生出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