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影摇坠之间,他低头浅吻着她如上好绸缎一般光滑的肌肤,见她浑身僵硬着连一个字都不屑于说于他听,忽而低声一笑。
“求我。”
他的指腹在她的唇间暧昧的磨砂,低喃细语:“求我我便放过你。”
“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本就是小人所为,与小人说情,难道还要期望着小人会履行诺言?”
“佳人如此知我懂我,真是让我十分欣慰。”他转眸一笑,忽而俯身凑到她的耳边轻舔:“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是在邀请我?”
“不要脸!”她脸颊绯红,也不知是因为他刻意的撩拨还是暧昧的话语。
可他却欣赏着她此番模样啧啧赞叹:“每次稍稍一碰你的耳朵你便会这般脸红,是因为是我,还是这里是你的敏感点?”
“因为是你。”
这并不像是她能说出的话语。
她冷眼相待和飞扬跋扈的样子甚至蓄意狗腿的样子他都见过,可她忽然的话语却让他愣在那里,他诧异着,正不知是否是自己听错了却忽听她再次说。
“因为我对你过敏。”
他在短暂的愣神后,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低声笑了起来。
她不明白他在笑什么,却也并不想知道,于是只是打断他正色道:“我不知道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是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么?我还要去找人。”
“谁?你的那个道貌岸然的师父?”
她倒是觉得他这个形容词甚是贴切,不过却并不想与归尘被划在一起,还是解释道:“与他何干,我要去找我的徒弟。”
“徒弟?”
“恩。”她懒得多做解释:“总之你快些放开我。”
听了她的话,他挑眉看着两人身上半退的衣裳,尤其是她的,都已经被他剥落得七七八八,此刻在盈盈的烛光下也变得越发的柔软细腻。
“放开你?现在?”他眸色转深,声音也不觉间多了几分暗哑:“想都不要想。”
他说罢,不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扯下她身上最后的屏障,挥手间房间最后的那盏烛火也应声而灭。
……
天色微微泛白时,沫颜才幽幽转醒。刚刚恢复意识便觉得全身上下像是散了架子一般的酸痛难忍,身上的穴道早已解开,她挣扎着坐起身,想扯去蒙在眼睛上的薄纱。
可刚刚抬起手,却已经有一只手先她一步再次点在她的穴道上。
昨夜的记忆瞬间如潮水一般涌入她的脑中。
她本以为他早已离去,却不想他竟然毫无声息的躺在她的身边!未曾料想过会在这般尴尬的时刻相见,即便是一早就想过,就当作是被狗咬了一口的她,也忍不住又羞又气得面色绯红。
“这么着急起做什么,再睡会。”
他长臂一伸,再自然不过的将她拥入怀中,鼻息间都带着一丝慵懒的睡意。
他未说话的时候,她明明感觉不到属于他的任何气息,只在这短暂的言语之后才恍惚察觉到他竟然与她咫尺之近。
才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的温度甚至来自他身上特有的气息。
“不是功法。”
正当她觉得颇为奇怪时,他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