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的夜是柔软、缠绵的。
月光朦胧婆娑,星光却又迷离璀璨,深邃的夜空中光点交相辉映。
一阵轻轻地夜风缓缓飞翔而过,却很温柔地撩动了一下越明月的乌发飘逸。
她一个留恋顾盼中,正好迎住了骆惊风焦虑的眼神。
“你确定是这里吗!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就看不到丁点动静。”
骆惊风压低了声音,却很沉寂地说着。
为了尽快找到铜马联盟的下落,他竟然连夜带着越明月赶到了曾经出现过的地点,想在这里一探究竟。当然,在骆惊风他们出发之前,海天愁一组也稍无声息的乘夜出城了;而楚天梅是在万般无奈中离开的,倒是有谢佳丽的陪伴,多少还是能够安心下来。
这时候,越明月倒是一脸的喜悦,瞅着骆惊风的眼神里不仅仅是兴奋,更多的是遐想浮现。
“你倒是说话呀!我问你,你怎么只是这个眼神,而没有回答。”
骆惊风盯着越明月的眼神,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
“那你想听我说什么嘛?”
越明月挪动了一下趴着的姿势,很张扬地挺起了前胸。
她们这是隐藏在一处很偏僻,却又被房屋包围着的道观废墟里。对面就是越明月曾经看到过背影进入的房舍,虽然是对面的清晰可见,但距离还是很远的,中间隔着一排没有光亮的屋子。
骆惊风舔着嘴唇,依依不舍地从越明月身上移开了视线。
那可是一处十分诱人,却又让人惊心动魄的挺拔和高隆圆浑。瞅着它的时候,就会有一种欲罢不能的尴尬。好在这时候,就只有他和她共处一地,却又是那么的拥挤。
当胳膊肘子滑过越明月高隆之处的时候,骆惊风的脸上霎时间就红晕斑斑。幸好自凝被隐藏在了另一处更加隐蔽的草垛子后面。
一声急促的喘气,骆惊风竟然眯起了双眼。
“师傅,你怎么喘得这么急促,是不是有心事。”
越明月似乎在明知故问。
她一边轻声急问,一边开始第二次的身体移动。这一次,她索性直接来了个面对面侧身,将那豪胸毫无遮拦地呈现了出来。
呜!
又是一声急促的腔音,似乎从胸腔里直接穿出。
骆惊风狠狠地摇了摇头,急切地转过了头,将贪想婪欲的眼光盯在了远处有着亮光的屋子上。
“你怎么了,今晚好像是别有用心。”
他移开视线远望着的时候,轻轻地问了一声。
“当然有心事了,这么长时间了,你都没有找过我。”
越明月一手支撑着偏着的头,很轻却又带着幽怨的声调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我没问这个,我是想……”
“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不想说。”
越明月沉声打断了骆惊风的说话,一个急急地挪动,侧着的身子,直接紧挨在了骆惊风支撑着的胳膊上。都靠得这么近了,她竟然向前再一次推送了一下高高隆着的前胸,开始了轻轻地摩擦。
“这个都是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你说要在我想的时候,一定找我的。可是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竟然连一次都没有过。”
她的说话,随着上身的不停晃动,竟然变得颤抖了起来。
这时候,骆惊风一低头,前额急切地碰到了趴在身下的土堆上。略一停顿的时候,却很缓慢地转过了头,温柔中带着火光的眼神落在了越明月的脸上。
月光散在四周,虽然有些清凉的白皙,但越明月的脸上却是白中透红,娇艳欲滴。
咕嘟!
不由自主的吞咽着。
“你都看到了,这一段时间都很紧张,哪有时间和机会。”
骆惊风也是一句非常遗憾地说话,但那焦灼的眼神,开始变得越加的迷离和热烈了。
他在说完话的时候,开始了身体的挪动。
这一次,他竟然不是躲开的移动,而是靠近的挤压中,双臂扶起了整个上身。
咿!
“你就是在找借口,哪有有那么多万不得已,不就是……”
一个遂不及防的移动,越明月直接将上身挪进了骆惊风刚刚抬起的身下。双眼朦胧中,却急急地闭上了眼帘。
喔!
沉声的低吼。
骆惊风浑身颤抖着,却无力地跌落了下去。
就在整个胸口覆压住双峰的那一刻,他完全失去了应有的控制。双手离开土墙的刹那间,却很熟练地伸进了本来就很单薄的夹袄里。
嗯!
一声压抑的低呻。
越明月激闪眼帘的时候,双臂紧紧地环抱着,眼睛又紧闭了起来。
这一刻,当骆惊风停止双手的乱动,再次抬起头细看的时候,被匍匐在身下的越明月,虽然紧闭着双眼,但白皙的脸颊上似乎汗晶晶的透亮着,却又闪烁着兴奋的红光。她那鲜红湿润的嘴唇,微微搐动中,似乎有话要说,但被陶醉的神态而激荡得并没有发出一丝声息。
突然,一阵激动深情的颤抖。
越明月一个向上的抬起腰身,却又急急地一松,当整个身体平整地展开的瞬间。微微而又柔弱的眼睛睁开了,却放出了无法抑制的幸福和渴望的充盈之光。
骆惊风仰头喘息的瞬间,狠狠地压了下去。
他完全失去了所有的想象和计划,更是将楚天梅的身影抛到了九霄云外。而此刻,他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奋力的推动身体,无法阻挡的双手死命乱抓。
一团薄云拂过,却静悄悄地掩住了透亮的圆月,四周瞬间变得暗淡了起来。就连那废墟残墙处,骆惊风和越明月的身影,也在薄云掩月的刹那间,开始了激烈的晃动,却又朦朦胧胧。
虽然有月光的普照,但毕竟有夜的宁静。
也许,因为等待的太久,才有了无法克制的放松。
当月光再次放亮的时候,自凝焦急却又压抑的喊声。
“师傅,大哥哥你们快看。”
终于惊醒了的骆惊风敏捷的起身。
“怎么了自凝。”
骆惊风翻起身子的时候,第一个动作就是匍匐在了土墙残体上。
“对面屋子的窗户黑成了一片。”
自凝继续着低声说话,似乎还在挥动着手臂指向了前方。
从骆惊风和越明月所处的方向,到自凝藏身的草垛,虽然还有一段距离,但直线望过去,还是清晰可见。
骆惊风望了一眼对面的屋子,原先从窗户里射出来的光线,确实没有了,但是四周寂静得能够听到风声拂过的感觉。他惊异地偏头看了一眼正在整理着夹袄的越明月,视线却极快地望到了自凝隐身之地。这时候,自凝从草垛后面伸出了脑袋,正在聚精会神地望着。
呃!
一声轻呼。
骆惊风低着头瞅着越明月,惊异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师傅你怎么了?”
越明月重新趴在骆惊风的身边时,轻轻地问了一声。
骆惊风却是警惕地向着身后的草垛处示了一个很坏的眼神。
“你回头一下,自凝能看到咱们。”
越明月圆睁着双眼,急急地扭过了脖子,朝后极目一望,却又迅速的回过了头,一副失禁愕然的表情。
“那怎么办,他会不会跟天梅姐说呀!”
当一说到天梅的时候,骆惊风的脸色瞬间暗沉了下来。
他浑身一个极为不自然的晃动,拉开了与越明月趴着的距离。
“这可怎么办,万一说出去,我怎么面对天梅,又怎么面对青姨!”
连声的自问,似乎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境地。
越明月本来是圆睁着双眼,只是一种惊愕的样子。但是在骆惊风连声的自问中,她的表情一下子僵直了起来。
“你总是想着别人,那你就没想想我嘛!”
轻声而又哎怜的说话之后,越明月一低头,脸颊直接覆在了手臂上,再也没有抬起头的打算了。
骆惊风伸出手,抚摸着她的柔然的秀发,却也是无声的叹息着。
唉!
这一声哀叹,似乎是一次无奈之举的回声,又仿佛无法割舍的无助。哀叹声虽然低沉,但在夜空里还是传了出去。
“大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疼呀?”
不远处躲藏着的自凝,却又说了一句。
但这一句话仿佛救命的稻草一样,一下子让骆惊风兴奋了起来。
他突然翻身转过了整个身子,先是抬头朝着自凝喊了一句。
“是的,我真的有些肚子疼。”
接着就是侧着身子,一把揽过了越明月趴着的身子,还很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明月,我有办法了。”
他是笑着说话的,而且眼神里已经盛满了喜悦之情。
“你能有什么办法,反正我觉得这种事情瞒不了多长时间,最终还是要面对被她们指责滴。”
越明月说着,也伸出了一只手抚摸在了骆惊风的脸颊上。
“不过只要现在不被发现,以后的事情我自有办法。”
骆惊风捏了一下越明月的脸颊,却凑过了嘴巴,吻了一下她早就准备好了的嘴巴。
“你刚才说有办法了,那你到底想怎么给自凝解释。”
越明月添了一下嘴唇,意犹未尽的盯住了骆惊风的眼睛。
“就说我肚子疼,是你给我揉肚子。”
骆惊风刚一说完。
呵呵!
一笑未完的时候,越明月惊惧地捂住了嘴巴。等忍住了笑声之后,她才移开了手,但笑着的样子仍然挂在嘴上。
“你也太能想象了吧,揉你的肚子,那为什么你会在上面呀!”
“那你就别管了,他一个小孩子能知道什么,只要……”
突然,骆惊风停止了说话,却侧着耳朵倾听了起来。
“怎么了?”
越明月惊悚得瞠目结舌。
“好像有声音,是从对面屋子里传出的。”
骆惊风说着,一个闪电般的翻身,静静地注视着对面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