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柳上将卧室。
柳书舒穿着睡衣坐在床上,他望着对面的乔抚,无语了半响才说出话来:“你打算这么睡觉?”
乔抚面无表情的反问:“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柳书舒瞅着乔抚,觉得自己的心率有些不稳,乔抚此时穿着一身黑色军装,包裹的特别严实的那种,她的脚上甚至还穿着一双袜子,就差套个头套,把自己全部闷在布料里了。
柳书舒当然知道乔抚在担心什么,他无奈道:“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乔抚没有理会柳书舒,这个所谓的‘做什么’也是根据对象来判断标准的,对于柳书舒来说可能没什么的事,放在乔抚身上,可能就是让她卧槽的事。
乔抚深以为,男人的话听听就罢了,是不能信的,尤其是关于上床睡觉这方面,虽然他们真的只是纯洁的睡觉。
乔抚穿着一身厚实的衣服,在柳书舒无奈的眼神下,钻进被窝睡觉,柳书舒低着头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才掀起被子躺进去。
十分难得的,柳书舒上床后只是往乔抚那边靠近了一下,没有多余的动作,接着,不到十分钟,安静睡觉的乔抚睁开眼睛,她感觉有点热,抬腿就把被子给踢开了。
柳书舒默默的起身,把被子拉回来,动作温柔而又不容拒绝的盖在乔抚身上,轻声道:“别闹,夜里凉,你会感冒的。”
乔抚的额头已经开始渗出汗水,她觉得此时自己浑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热,热的她有些暴躁:“海螺也会感冒?”
柳书舒一本正经的回答:“人鱼也会生病,海螺为什么不会感冒?”
乔抚:“……”挺有道理的样子,她决定无视。
于是,接下来,乔抚和柳书舒对着一个被子展开了拉锯战,乔抚不要盖被子,柳书舒坚决反对,撕扯间,材料十分结实的被子‘刺啦’一声,阵亡了,散落了一床的棉絮。
乔抚:“……”
柳书舒淡定的起身,指挥家庭机器人过来清扫,他到柜子里抱出一床崭新的被子,放在床上,看着乔抚说:“柜子里还有两床被子,我们可以三局两胜定胜负。”
乔抚:“……”
为了避免更多的被子阵亡,两人各退一步,乔抚只盖肚子那块,然后,乔抚躺下没过五分钟,只感觉到比刚才更热的温度,她的后背没一会儿就湿透了,衬衫黏黏的贴在背上,十分难受。
乔抚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抬眼望向柳书舒,对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又卷又翘,特别好看,目光一寸寸扫过柳书舒的脸,乔抚惊奇的发现柳书舒的皮肤好嫩,都没有毛孔……
卧槽!不对!应该是柳书舒为什么不觉得热!
乔抚正纠结着,目光就直直的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眼睛的主人又靠近了一些,停在呼吸可闻的地方,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的说:“怎么了?”
两人现在都是侧躺着,面对面,距离很近,柳书舒的一缕银发散落在他的脸颊上,动作间几丝头发跑到了柳书舒的唇上,随着他的说话轻飘飘的动着,却没有掉下去。
乔抚根本没注意柳书舒在说什么,精力全落在柳书舒的嘴巴上,确切的说是上面的头发上,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已经落在柳书舒唇上。
乔抚的手顿时僵住,她不用抬头都知道柳书舒此时什么眼神,她刚要缩回手,手腕就被柳书舒抓住,放在对方的唇边,柔软的触感顺着手指一直传到脑中。
柳书舒呼吸出的热气喷在她的手上,湿热的,明明很正常的温度,乔抚却觉得自己的手快要被烫化了,她听到柳书舒的声音,不同于常日里的清润,有些暗哑,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他说:“我满足你的渴求。”
乔抚愣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柳书舒这话什么意思,可惜她的身体跟不上脑中的节奏,只来得及侧了一下身体,人就被柳书舒揽入怀中,她的腰被紧紧箍着,动弹不得。
嘴巴被覆上另一片温热,唇齿被撬开,一条滑腻的舌头气势汹汹的侵入进来,扫过她的右牙床,又跑向左方,然后缠着她的舌头,用力吸允着。
空气中响起暧昧的水声,衣服摩擦的声音,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声,空气似乎也变得厚重黏稠起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乔抚感觉柳书舒的唇舌一路扫过脖颈、锁骨,还有往下去的趋势,她的脑袋此时一团浆糊,空气中灼热的温度让她的体温不断上升,本就无法忍受这种热度,柳书舒的唇舌落在身上,仿佛热铁一样,透过皮肤传来一阵阵烧心的热感。
乔抚已经无法思考,直到感觉自己的身体一凉,她才恍然回过神,下身某个不可说的部位,传来一阵温热的感觉,她抬头看去,顿时头皮都炸开了。
她此时衣衫大开,裤子早就不知道脱到哪里去了,下身仅着一条内裤,柳书舒的手已经摸上去,蠢蠢欲动,他弯着腰跪伏在自己的小腹,亲吻着那里,留下一个个鲜艳的红痕。
柳书舒的亲吻没有停下,一路往下,修长的手指微动,内裤已经被褪下边缘,很明显,柳书舒不仅打算让乔抚爽,还要让她爽翻天。
卧槽卧槽卧槽!!!!!!那里是能亲的地方吗?!不对,不是那里也不能亲!!!
乔抚已经快崩溃了,她颤抖着手推了柳书舒一把,整个人开始往上蹭,企图离柳书舒远一点,她的动作很快而且用上了全身的力道,然并卵,柳书舒比她更快。
柳书舒抬起脸,坐起身,一手紧紧抓住乔抚的脚腕,动动手指就把人给拖回来了,他按住乔抚的腰,黑色的眼睛里满是灼人的火热,他说:“你想直接来?”
来泥煤!!!乔抚抬起一脚踩在柳书舒肩膀上,使出吃奶的劲蹬他,一边大声道:“来你大爷!快放开我!”
柳书舒纹丝不动的坐在床上,望着乔抚的眼神就像望着一只垂死挣扎的昆虫,而他就是进食的蜘蛛,他按住乔抚的那只手开始细细摩擦,乔抚的腰顿时软了下来。
乔抚衣不蔽体的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黑色的发丝凌乱的铺在床铺上,与洁白的床单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脸颊绯红,眼角泛着水光,嘴唇被柳书舒蹂-躏的通红。
此时喘息时傲人的胸部起伏着,紧致的小腹跟着一收一缩,一条修长的大腿放在柳书舒肩上,另一条腿被柳书舒握在手里,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是一副诱人的姿态。
柳书舒的眼睛理所当然的,变得更加通红,里面酝酿着惊人的风暴,似乎随时会把乔抚拖进去,吞的骨头都不剩。
柳书舒对于乔抚的喊叫恍若未闻,修长的手再次摸向乔抚的内裤,乔抚杀人的心都有了,不停的后悔刚才为什么手贱,尼玛摸什么头发,碍着你什么事了,操!心好累!!!
乔抚目光四处游移着,一床崭新的被褥进入视线,乔抚眼睛一亮,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一样,迅猛的坐起身,拉着被子就盖在自己身上。
她对上柳书舒吃人一般的目光,说:“我帮你用手!”
柳书舒松开了一直握着乔抚脚腕的手,就在乔抚以为柳书舒放过自己的时候,对方把魔爪伸向了盖在她身上的被褥上,口中说着:“我会让你舒服的。”
乔抚扫了一眼柳书舒隆起的某个部位,尼玛她舒服完了就该你了!当她是白痴吗?!她抬手就猛抽了一下柳书舒的后脑勺:“柳书舒!我生气了!”
柳书舒被乔抚抽的一愣,半响后才回神,他放开手,眸中的灼热不减分毫的瞅着乔抚:“你说的,用手。”
于是,接下来就是一段探讨人生哲学的内容,事后,乔抚换回了睡衣,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目光扫过脖子上的红痕,然后痛苦捂脸,决定以后一定乖乖穿睡衣睡觉!
而另一边,柳书舒优哉游哉的喝着红酒,等着乔抚回来睡觉,顺便让233系统把卧室内的气温调回正常温度。
第二天一早,乔抚脸上戴着一副巨大的墨镜,用来遮住她的熊猫眼,反观柳书舒,神清气爽,连周身的气温都回升了几度,把乔抚恨得牙痒痒。
乔抚到后勤部去找维娅,结果主厨告诉她,维娅被元帅丢进了s级训练班,一旁的柳书舒科普道:“就是训练比较特殊的地方,专门做一些特殊的任务。”
乔抚秒懂,这恐怕是元帅专门用来训练人鱼的地方,而且都是王族人鱼,看来她的猜想不错,维娅脱胎换骨了。
说到维娅,乔抚就想起了有人鱼化迹象的男主花洛宗,她找了一个僻静处问柳书舒:“花洛宗你把他丢哪里去了?”
“我们卧室的地下室。”
乔抚:“是你的卧室谢谢!”
“你不在那里睡吗?”
“我是被迫的!”
柳书舒肯定道:“那就是我们的卧室了。”
乔抚正要反驳,突然发现他们争论的点真的很幼稚,可又不甘心,就小声的说:“反正不是我们。”
话音刚落,就感觉耳边一阵热气,柳书舒凑到她耳边小小声的说:“嗯,是我和你。”
乔抚:“……”mdzz!!!
在乔抚怀疑自己和柳书舒的智商集体退化下,两人又回到了卧室,乔抚看着柳书舒推开床,打开床下的一块地板,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这隔音好吗?”
柳书舒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意味深长道:“特别好,你放心,可以随便叫。”
乔抚:“……”
柳书舒手里拿着一个照明的东西,走在前面,乔抚跟着下去,地下室不是很大,只放了一张铁床,墙上开着一盏灯光昏暗的灯。
花洛宗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住,链接在铁床上,铁床焊在地面上,十分牢固,花洛宗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腿,身后靠着墙,脑袋埋在腿上,一动不动,像是死物一般。
乔抚看了一眼花洛宗的手,已经恢复成人类的手,她看着花洛宗这副可怜的模样,感觉有些微妙,这种囚禁人的感觉……真的挺变态的。
花洛宗像是终于知道有人进来了,他动作僵硬的抬起头,目光木然的望着乔抚和柳书舒,对于花洛宗平静的反应,乔抚倒是有些诧异,这淡定的有些不正常,一点也不像以前的花洛宗。
花洛宗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他声音沙哑的说:“那个女人在哪里?我有话问她。”
花洛宗被柳书舒关进地下室后,没过多久他就醒了,他望着自己人鱼化的手,满目仓皇,脑袋里各种思想在碰撞,几乎要撕裂他的脑袋。
他瞪着自己的手发了许久的呆,眼前不停的闪过母亲的面容,‘恶心’两个字像是一把锯刀,一遍又一遍的锯着他的心脏,疼的他无法呼吸。
他开始逼迫自己去回想丢失的记忆,可不管他怎么想,除了脑仁一阵阵抽痛,什么都没想起来,花洛宗没有放弃,瞪着眼睛想了一个晚上,才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小小的美人鱼。
金色的,仔细一看,就是缩小版的维娅,维娅趴伏在海边,呼吸微弱,不知是死是活,他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直直的摔倒在维娅附近,接着就是一片空白,他只想起了这么多。
花洛宗要找维娅是因为,那时狼狈奔跑的自己,满脸泪水,很痛苦的喊着妈妈,他推测,那时自己刚去见过母亲,而又刚巧碰到维娅,说不定维娅知道什么。
至于自己的人鱼化,花洛宗没敢多想,也没空多想,他满脑袋都是多年的事情,母亲死亡的真相,自己失忆的原因,这倒是让他情绪稳定下来。
乔抚几乎是立刻就猜到花洛宗问的是维娅,她以为是世界剧情在发力,敷衍道:“她有事,暂时没空见你,你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达。”
花洛宗拧着眉头,寒声道:“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你认为我无故失踪,父亲会无动于衷?”
不等乔抚想着怎么回话,柳书舒就上前一步道:“你放心,花大将很欣慰你能在元帅手下做事。”
“你……!”花洛宗忽然想起来柳书舒被乔抚‘控制’了,目光转向乔抚,他深吸一口气来稳定自己的情绪,“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按理说,他发现了乔抚的真面目,还有可怖的手段,为了斩除后患,乔抚应该做的是杀了他,而不是囚禁他,这实在不符合常理。
那只有一种可能,乔抚想利用他达到什么目的。
乔抚对花洛宗无辜的眨眨眼,说:“我真没什么目的,”说着她还以证清白的松开花洛宗,“你要明白,两条路摆在你面前,一,乖乖听话,不闹事,时候到了,我会放了你,二,你随意,然后你就会变成美人鱼。”
乔抚笑的比花朵还漂亮,眼中却恶意满满:“一条美人鱼的告发,谁会信呢?”
花洛宗屈辱的咬咬牙,选择了一。
乔抚笑道:“以后你会跟着柳上将,要遵守游戏规则哦。”
乔抚以为之后花洛宗最起码会耍一点心眼,谁知对方像是认栽了一样,让往东绝不往西,只是有时会询问维娅的下落,乔抚敷衍多了,花洛宗也看出来了,不再询问。
花洛宗把心思放在医生身上,他想起的记忆中,母亲躺在病床上,周围的一群白大褂怎么看也不像是看病的纯良医生,不然母亲的眼神不会那么木然。
那是经历过绝望和挣扎,意识到这些都无用后,放弃的木然,花洛宗猛地想起美人鱼的种种特点,对人类最有用的特性无疑是生育。
医生,生育……花洛宗脸色煞白,一定是他想多了,那好歹是他的母亲,父亲就算再不喜母亲,也不会这么对她的,一定是他想太多了!
花洛宗一遍又一遍的催眠自己,才把这种血淋淋的念头压下。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大半年过去了,维娅终于从特训班出来,她变得更加成熟沉稳,眼神深沉,丝毫不见之前公主的娇贵模样。
她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乔抚,走到柳书舒门口时,发现花洛宗守在外面,她看着花洛宗的目光清冷,没有半点情绪,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
对于维娅和之前截然不同的态度,花洛宗倒是松了一口气,他拦住维娅,说:“我有事问你。”
“说。”维娅简洁道,说实话,她现在对人类有些排斥,做的任务多了,见得事情多了,人类的丑态让她恶心。
花洛宗倒是不介意维娅的冷淡,接着说:“你说你小时候见过我,是不是在海边?那时候除了看到我,你还看到了什么?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维娅一直没消息,花洛宗转向调查医学方面,收获的消息却寥寥无几,这也就让花洛宗那个残忍的猜想,迟迟得不到有力的证据推翻,这让他很惶恐。
他甚至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是’与‘不是’之间展开了拉锯战,吵得他神经衰弱,维娅的出现就像是一道亮光,暂定了他脑中的拉锯战。
花洛宗望着维娅的目光就算再怎么克制,也忍不住的透露出一些期盼和焦灼,他在期待维娅能给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
但他注定要失望了,维娅说:“是在海边,除了这个,我只知道那时自己遇到了生命危险,醒过来的时候就只看到你,其它一概不知。”
花洛宗失望的垂下头,他扶着额头,闷闷道:“麻烦你了,谢谢。”
“你救过我吗?”维娅突然问道。
花洛宗抬眼望着维娅,后者的眼神依旧没有丝毫波动,他知道应该说救过,才是有利于自己的选择,但是不知道怎么的,眼前晃过母亲的脸。
他嘴唇动了动,说:“没有,我不会救人。”
就算花洛宗对那时候的记忆模糊,可是他太了解自己了,除了亲生父母,他不会主动搭理陌生人,更准确的说,他不是心善的人,就算那时候维娅死在他面前,他也能面不改色的离开。
维娅点点头,敲了敲门,声音几不可闻的传到花洛宗耳中:“那就好。”
花洛宗望着维娅的后脑勺,看得出来对方变化很大,是因为什么呢?和他一样吗?为了母亲……还是父亲?
卧室内,阳台上,乔抚半睡半醒的躺在躺椅上,大中午的刺眼阳光透过玻璃,变得温和许多,洒在乔抚的身上,让她舒服的摊在躺椅上,慵懒的一动也不想动。
柳书舒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乔抚对面,拉过乔抚蜷缩着的腿,把她的双脚放在自己的腿上,手中拿着一个指甲剪,细心又慢悠悠的为乔抚剪脚指甲。
期间乔抚只抬了抬眼皮,见是柳书舒后,又懒懒的闭上眼睛。
乔抚的脚算不上多漂亮,只是皮肤格外白皙,看起来顺眼许多,可柳书舒却像是看到珍宝一样,剪指甲只是他的借口,他真正的目的,显然是为了能够细细把玩乔抚的脚。
柳书舒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捏着短小的脚趾,拇指摩擦着乔抚的脚趾关节处,乔抚小睡了一觉,醒来后见柳书舒才剪到第四个脚趾,嗯,另一脚还没动。
乔抚不耐烦的抬起另一只自由的脚,轻踹了一下柳书舒的小腿,说:“你够了,到底还能不能好了?”
柳书舒摸在乔抚脚上的手不动如山,他无奈道:“别动,会弄疼你。”
乔抚一听这话,怎么想怎么暧昧,她瞥了一眼化身成树懒的柳书舒,觉得自己有必要告诉他,脚这个东西真的一点也不好玩,她挑了挑眉,一手撑着躺椅,抬脚就往柳书舒嘴上踹去。
柳书舒也不躲,他握住乔抚的脚踝,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对方,张嘴咬住嘴边白皙的脚,他还嫌不够的用牙床碾磨着乔抚的脚趾。
乔抚感受着脚上的温热,甚至有舌苔扫过的触感,人在躺椅上已经石化,接着风化。
敲了几次门,见没有反应的维娅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乔抚:“……”
卧槽!!!她的节操,她的清白!!!
250系统在一旁凉凉的想道:宿主,你什么时候有过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