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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梅瞧过去,看到对面不是旁人,正是周承宇和周承睿兄弟俩人。
她心底就是一叹,这还真是冤家路窄了。
不等月梅想由头岔开谢娇的注意力,她自己就先转了身。
“我回家里还有事,月梅,我先走了。”她说着,也不给月梅反应的时间,丫鬟都没来得及叫,就匆匆的下了楼。
她的丫鬟反应过来,她都到一楼大厅了,那丫鬟惊叫一声,这才忙忙的追上去了。
这边看完,月梅便也和周承朗大妮儿坐上了回去的马车。
晚上沐浴完,月梅靠在床上,一边拿着大帕子包着湿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一边在想公主府的事情。
她还真是担心安平公主。
今天也是她不谨慎,居然忘记叫医女来给安平公主看一看,问问情况了。现在想着,不由得就怨自己,觉得无论如何明天也得再去一回公主府才行。
周承朗洗完了披着白色的中衣敞着怀就出来了,看到月梅靠在床上揉头发,走过来就接了那帕子。
“怎么洗完头发也不叫下人帮你擦干了,自己这样擦,什么时候能干的,回头冻着了。”他念叨着,一面帮月梅揉起了头发。
月梅顺势就靠进了他怀里。
“还说我,你还不敞着怀就出来了。”她一靠上去,就感觉到冰冷冷的冰的她后脑勺和后背发凉,离开扭头一看,这人敞着怀呢。
周承朗笑道:“我火气热,你能和我比?”
这都四月份了,天其实也不凉了,但要说热,也还没到热起来的时候。月梅摸了摸他的手腕子,觉得还挺热的,就也懒得管他了,又靠了回去。
“明天我要再去一趟公主府。”月梅说道。
周承朗手一顿。
“怎么了?”他明天可是最后一天假了,后个可就要开始正常当差了,本还想着和月梅好好腻在一起的呢。
月梅道:“今天去公主府,发现娘的气色很不好,问了下人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放心。”
安平公主身体不好,这便是没听过传言,只要看见她的人就知道的。
周承朗就道:“要不要明天请了太医一块过去?”顿了一下,又道:“昨儿不是还好好的吗,难道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昨儿个谢二老爷那里,不是有人急匆匆的叫了他吗,是不是谢二老爷那有什么事情?”
这在背地,周承朗还是习惯称呼谢二老爷而不是叫岳父。
月梅倒是也不介意,有时候她其实也会忘记叫父亲。
“你这么说,倒是也有可能,说来也怪,昨儿咱们离开,没见着祖母和大伯母。今日过去,也一样没见着,难不成真的有什么事?”月梅说着,想到今日在长平侯府的事情,越发觉得她们可能是在避着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避着她呢?
周承朗摇摇头,倒是也没提出让人去帮着查一查,毕竟那可是侯府和公主府,他若是真叫人去查,那未免手伸的太长了。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看岳母吧,我现在就叫人送帖子去给公主看病的太医那边。”他说道,把衣裳穿好,拿了件外衣披上,出去叫了人。
等他吩咐了人回来,是端着一碗黑漆漆还散发着苦味的药的。
月梅一闻着那苦味,就知道那是什么了,她还真不想喝,可是想到白日里那太医说的话,到底是捏着鼻子,把那苦药几大口的喝了下去。
喝完了,便觉得满嘴的苦味,简直有些作呕了。
周承朗忙把手里早就捏着的纸包打开,一次性拿了两颗蜜饯塞进了月梅的嘴里。
月梅吃着蜜饯,还是没忍住瞪了周承朗一眼。
哎,真是想不到,有一日为了生孩子,她居然要喝这种药。其实只是原主身体差一些罢了,她穿越来后动的也多,觉得身体已经好了不少了。
是药三分毒,其实不喝药,说不定也没什么关系。
月梅想着,就觉得按着那太医的吩咐先喝一段时间的,等到复诊的时候,就提出不喝了。
反正,她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这喝药期间,太医是叮嘱了周承朗要少行房/事的,因为这时候重在调理,房/事行多了反倒是伤身。
所以等把月梅的头发揉干了,两人又就着安平公主的事儿说了几句,便相拥着躺下睡了。
因为挂念着安平公主,月梅一夜都没睡好,夜里甚至还做了个噩梦,第二天早上起来眼睛下面都是青的。
周承朗看得心疼,道:“有什么事儿咱们去问问就是了,你这是一夜都没怎么睡吗?”
也怪他,昨儿睡的太沉,都没发现。
月梅笑着摇头,“哪有,我睡着呢,就是做了个噩梦。没事没事,我叫人煮个鸡蛋来,回头再上点面脂,就看不出来了。”
周承朗想说她这样伤身体,但想着到底是因着安平公主的事儿,忍了忍,倒是什么都没说了。
两人吃了早饭,照样是打发了下人去荣安堂说了,也没等回复,直接套车往公主府去了。
周承宇周承睿正好也出门坐马车去书院,周承睿看着前方的马车,就道:“大嫂和大哥怎么总往长平侯府去啊,难不成长平侯府的谢姑娘不喜欢你了,喜欢大哥了?”
周承宇迎面就给了他一个爆栗。
“满嘴胡言!”他说道:“人家好好的姑娘家,你败坏人家闺誉,是个什么心思?”
周承睿吃痛“哎哟”叫了一声,伸手摸向了头顶,不岔的道:“你不是不喜欢她的吗,为了这事儿都和爹差点打起来,怎地我说一声你也不许说了。”
周承宇从庄子上跑回来,说不喜欢谢娇,也不许三老爷三太太去提亲,为着这事儿可是和三老爷狠狠吵了一架。
而昨日,因为三老爷的所作所为,后来提起这事儿的时候,父子两个更是差一点打起来。
周承宇瞪了周承睿一眼。
“那也不能背后败坏人家姑娘的闺誉。”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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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梅和周承朗到了长平侯府,长平侯和谢二老爷都不在家,而谢老夫人和谢夫人,照样又是有事不见月梅。
以月梅的身份,她倒是可以硬闯,可是她的性格以及她不是原主,所以总是没有底气去硬闯。
两人只好先去安平公主那边,她还没有起身,两人一直等到了快巳时,瑞安郡主也过来了,安平公主才醒来。
月梅进去想服侍安平公主洗漱,安平公主忙叫下人拦住了她,在里面任由下人服侍着,差不多半个时辰才被两个宫女架了出来。
月梅瞧着,脸色都变了。
“娘,您不舒服躺在床上就是,做什么要起来。”她说道,忙吩咐宫女把她扶进屋里躺着。
她自己却不敢去把安平公主接过来扶着,看安平公主几乎全部力气靠在两个宫女身上,像个面捏的娃娃似地,她害怕一碰就给碰坏了。
瑞安郡主也紧张的捏住了手。
母亲这样子真的不对。
看着怎么比她刚回来时候还要虚弱似地,母亲这到底是怎么了?
安平公主很虚弱,但语气却很坚定,“不了,就在外面。躺太久了,身体也不舒服,正好明清来了,我也见见他。”
等安平公主坐下了,周承朗才上前给她行礼。
“岳母,小婿今日和月梅来,还特意请了太医院的韩太医,叫他进来给岳母请个平安脉可好?”这韩太医是太医院的院使,之前安平公主的病也是韩太医给看的。
“我又没什么。”安平公主道:“都是些老毛病了,没大碍的,你们这还麻烦个什么。”
“娘。”月梅拉住她的手,叫了一声。
瑞安郡主却是做主,道:“威远侯,还请你去请了韩太医过来吧。”
安平公主没法子,只得叫韩太医给看了。
韩太医给安平公主诊脉,那眉头就皱着一直没有松开过,等到最后众人的心里都七上八下开始着急了,他才松了手。
却是直接弯腰给安平公主行礼道:“公主,还请看开啊。”
这是什么意思?
看开?
是说安平公主有什么事情看不开的吗?
月梅一时间不明白,周承朗也是想不通,但瑞安郡主到底在安平公主面前养了十几年的,自然是知道安平公主的心思。
她脸色一瞬间变得十分难看,请了韩太医给开了药,周承朗把韩太医送出去后,她就直接屏退了屋里的下人,只留下了她和月梅两个。
“娘,是不是谢二老爷又做什么事了?”她说道,大概是因为现在身份的原因不能出头了,她更是觉得生气,牙齿都咬的咯吱响。
原来是和谢二老爷有关的。
月梅就看向安平公主,等着她回答。
安平公主靠在软塌上,听了这话一瞬间整个人都抖了下,但她却是摇了摇头。
“你这丫头,混说什么呢。”她说道,看向月梅,“你别听媛姐儿混说,你爹什么也没做,你爹很好。”
月梅不想伤安平公主的心,但是此刻却不得不说话了。
“他很好,那为什么您都这样了,他却不在您身边?”月梅道:“他去哪儿了,昨日不在,今日也不在,这难道是好?”
身为驸马,他对公主如此冷淡,不要皇上出面,公主都可以直接治罪于他了。
安平公主被揭了话里真相,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娘,到底是怎么了?”月梅和瑞安郡主一起问道。
安平公主回过神,却还是摇头。
“真的没什么。”她说道:“我这都是老毛病了,也不是一日两日可以治好的,这都是我自己的原因,和你爹真的没关系。他这两日是有事去办,前儿晚上还特意跟我说了的。”
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肯说了。
瑞安郡主气得眼睛都红了。
月梅也是没办法,看着安平公主和瑞安郡主的反应,她便是猜也能猜到几分是怎么回事了。
这一般女子守着丈夫过日子,对于他纳小之事只能吞苦水咽下去,可安平公主堂堂的公主,怎么也这样,她的身份摆在那里,她不管是硬逼着谢二老爷不许纳妾,还是干脆和离,都是可以的啊。
何必要让自己这样难过。
年纪轻轻的,就把身子熬成了这样呢。
安平公主哪里看不出这两个孩子都是在为她难过,可她真的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说谢成章的不是,谢成章他再不好,但她心里,总归还是记着两个人最好的那段日子的。
她忘不了,也不想忘。
虽然恨也恨了,怨也怨了,可是她都只愿默默忍受。若是说出去,谢成章哪里还有面子呢?若是说出去,月梅都要怨恨他了,媛姐儿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还有大哥,大哥本就不喜欢谢成章,她若是说出去,大哥还不知道要怎么收拾他。
他虽然对不起她,可是她却不想对不起他。
“月梅,认回你的事儿,娘已经送信进宫了。”她岔开话题说道:“你皇帝舅舅那边还没给回信,等他给回信了,娘派人告诉你。”
月梅没有接这话,见安平公主一直看着,过了会儿才点了点头。
安平公主就撵人了。
“我有些乏了,先去屋里靠靠,你们姐妹俩去说话吧。”她说道,又交待月梅,“一会儿明清回来,叫他来和我说说话。”
瑞安郡主拉着月梅离开了安平公主的住处。
“走,咱们一起去找你爹!”她恨恨的说道:“他一定是又在外面找女人了,肯定还跟母亲说了!他长平侯府那边的屋里已经放了好几个了,怎么这么老不羞,一把年纪了,还要找!”
月梅默默,这骂的可真够狠的。
瑞安郡主说完了,才意识到这不是她爹了,是月梅的爹了。
她有些讪讪的,想要道歉。
月梅摇摇头,其实她也不喜欢这样的人,虽然是原主的亲爹,虽然挺疼她的,但是她还是不喜欢。
“走,咱们去吧。”她说道。
周承朗这边,也送走了韩太医,被下人一路领着去见安平公主了。
看到安平公主,他脑海里立刻就想到了韩太医说的那句话:若是安平公主自己看不开,那无非是在熬日子罢了,许是半年,许是三个月,时间绝对长不了。
这还是因为他和韩稽是好友,算韩太医的晚辈,韩太医才会私下里偷偷说了这么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