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明以为在这种场合,自己已经沦落为了观众甲,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谁知道现在,机会来了。
他听到田力的喊声,也看到了大汉变成了一个冰坨,立即捡起地上的匕,身体一跃而起,朝着大汉就冲了过去。
那匕刁钻的朝着大汉的丹田刺去。
大汉终于解除了冰冻状态,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梁明的匕,已经顺利刺进了大汉的丹田。
据后来梁明说,那夹杂着小冰块的肌肉,匕刺进去的手感很好,就像是切冻羊肉的感觉。
当然,解除冰冻状态的大汉,也没有饶过梁明,他抡起拳头砸到了梁明胸口。
但是他的内力,已经如潮水般的从丹田泄了出去,所以这一拳,并没有把梁明砸死,不过,梁明境界太低,这一下,他直接就昏过去了。
不过这就够了。
已经控制了局势的田力,顺势一脚,那大汉的脑袋,就像一个足球,应声飞了出去。
追风眼睛一亮,朝着袋口冲了过去。
但是他却没有窜出储物袋,因为他的脑袋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田力。
匕还在体内肆虐,追风的内脏都受了重伤。
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田力毫不客气的又是一拳,追风的另外一只眼球,就像是男人的蛋蛋,砰然碎裂。
追风惨叫不止,转身朝里面跑去。
追风已经废了。
田力一个瞬移,出现在追风的面前。
那匕上的毒素,已经彻底扩散,追风的**精神,都受到了强烈的腐蚀。
他已经感觉不到田力的攻击了。
田力的手一下子插进了追风的丹田,顺势一挖,一颗硕大的内丹,被田力挖了出来。
追风一下子萎靡到了地上。
看到追风已经没了反抗之力,田力赶紧跑到陈莉面前,却现陈莉仍然昏迷不醒。
田力手忙脚乱的解开了绑在陈莉身上的绳子,然后把陈莉搂在怀里,用力地呼喊着。
但是陈莉仍然昏迷不醒。
田力仔细一看,陈莉的皮肤微微青,明显是中毒的迹象。
他心里暗骂追风这些畜生,真是什么手段都能够使出来。
他赶紧把自己的内力送进陈莉身体,想要为陈莉驱毒。
但是他立即现,自己错了。
当田力的内力输送进陈莉体内之后,他觉那毒的性质已经变了。
陈莉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但是眼神中却是一片迷茫,她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身体也泛起了桃红。
那分明是情毒的征兆。
他现在才明白,追风根本没有放他们出去的想法,他是想把田力和梁明干掉,然后再给陈莉输送内力,把她体内的情毒激出来。
一个男人对女孩子下情毒,目的不言而喻。
他是想夺取陈莉的处子之身呀!
因为女孩子中了情毒,就会产生强烈的**,非交尾不能解除情毒,所以,中了情毒,任你何等贞洁烈妇,也会变成*妇阴娃。
看着怀里慢慢蠕动起来,身上有些地方已经开始膨胀的陈莉,田力手足无措,他知道,情毒的解毒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男子。
他阴冷的看着追风,然后抱着陈莉站了起来,来到追风面前,冷冷的说了一声,“年龄已经那么大了,做事却猪狗不如。我现在就送你到十八层地狱去,你也好好忏悔一下此生的得失。”
田力说完,左脚抬了起来,踩到了追风的脑袋上,力量越来越大。
追风惨叫不止,慢慢的口鼻开始窜血,到了最后,一声西瓜被砸烂的声音响了起来,追风的脑袋彻底破碎,地上一片红白相间的东西。
龙潭堂堂大长老,追风,由于自己想要独自吞掉田力身上的宝物,反而被田力给祸害了。
所以,有时候贪念,就是人死亡的根源!
这时候,陈莉的反应已经非常强烈,感受到陈莉身上的火热,田力知道,如果再不治疗,任由陈莉身体的温度升高,她的大脑就会被生生烧坏。
田力无奈的看着陈莉,叹了口气,本来想给她一个浪漫额婚礼,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田力四处看了看,储物袋里的环境还算幽静,当他看到梁明时,无奈的笑了笑。
梁哥,对不住了,有些东西少儿不宜。
田力把陈莉放到地上,然后来到梁明身边,朝着他的脑袋又来了一下。
这一下,能够确保梁明二十四个小时醒不过来。
不过以后什么时候醒过来,那就看梁明的身体素质了。
清楚了一切障碍,田力转身一看,好嘛,陈莉的动作蛮麻利的,身上那么多层衣服,短短一分钟时间不到,已经被她给撕扯成了布条。
看着陈莉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上,用力揉搓着自己的山峰,那尖利的指甲,在那身体上面,留下了一条条的血痕,田力吓了一跳,这时自残呀。
他赶紧跑了过去,拉过陈莉的手,生怕她把自己的奶瓶给弄坏了。陈莉的手一摸到田力的衣服,又用力撕扯起来,好嘛,田力的地摊货,那里经受得起这种档次的攻击。
那可是乙级武者呀。
田力赶紧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了下来,这可不能撕碎了,一会还得当床呢。
田力刚把羽绒服脱掉,陈莉刺啦一声,把田力的保暖衣给撕了开来,另一只手按到田力的心口上,朝下面用力一划。
田力闷哼一声,无奈的看着自己心口的几道血槽,赶紧用内力止住了鲜血。
现在田力完全处于被动,那感觉,就像是被用强了一样。
田力真的是被用强了,因为陈莉完全掌握了主动。
陈莉撕扯开了田力的衣服,火热的娇躯,紧紧地贴在田力的心口。田力哪里受得了这个,没有几下,身体就有了反应。
陈莉一下子把田力给按到了地上,一只高跟鞋,差一点把田力的腰部膈断。
田力这才明白,怪不得陈莉把衣服都撕烂了,因为她根本用不到。
自己垫在下面嘛。
田力手忙脚乱的把自己从陈莉手里抢救过来的破羽绒服垫到身体下面,然后幸福的闭上了眼睛。